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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进了屋之后,并没有觉得松一口气,这屋里弥散的是跟项嵘身上一样的杀气,也许没有那么浓烈,但是绝对是类似的气息!
沉塘心思完全乱了,他不明白这项家大少爷究竟是何许人,为什么一个活人身上会有如此让亡魂惊心丧胆的力量。他开始动摇自己最开始的决心,那种本以为简简单单就能解决掉项嵘的念头再也不复存在。
坏了!
他想,绝对是坏了。就算环视这间屋子,都让他一个亡魂不寒而栗。不止一处驱鬼的暗符想必是不分善恶一概驱之的,床头的镇宅剑是第一个,还有多宝阁上的象牙摆件,座钟壳子周围的红珊瑚镶嵌,一个个释放着凡人感觉不到的强大驱鬼灵气的中心,让沉塘苦不堪言。就好像有人在他耳朵里接连不断念着什么经文什么咒语,烦扰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然后,就当沉塘靠在房间一个还算稍微清净一点的角落里,正在竭力考虑下一步对策时,所有的杂音却突然消失了。
门外脚步声传来,雕花门被推开,项嵘迈步走了进来。
沉塘全懂了。
这个人,如果不是有高人指点,那就只能说,他懂得辨认真正驱鬼物品的方法!不然,怎么可能一间屋子里竟能有如此之多的强大隐藏咒符存在?!而项嵘身上,一定戴着什么远比这些咒符都强大若干倍的东西,所以才会瞬间压制住所有杂乱的灵波,只留着一屋子的煞气。
“您回来了。”慢慢调整着呼吸,沉塘稳定着心神,低着头开口,“少奶奶可好?”
“嗯,已经睡了。”面无表情应着,项嵘把身上的黑缎子棉袍脱下来,随手搭在衣服架子上,接着边解开领口的盘钮边用眼神自上而下示意着对方,“给我倒点热水。”
沉塘看了看距离项嵘还不算太近的脸盆,和一旁地上的铜壶,小心走过去,在盆里倒了热水,然后退回原处。
项嵘一语不发洗了洗手,又用架子上的手巾擦干每个指尖,而后才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沉塘。
“交代你的事儿,办好了?”
“啊,办好了。”
“彻底吗?”
“彻底。”
“尸首现在在哪儿?”
“在……”停顿了一下,沉塘小心周旋,“就照您说的,都安顿好了。”
“嗯,那回头别忘了再把井里填上土,省得到了夏天有什么味道散出来。”
“哎,记下了。”
“青石板盖好了吗?”
“盖好了。”
到此为止,沉塘完全明白项嵘说的是什么了。原来他是让贺沛然把夏明月的尸体扔到后花园枯井里!那现在,他只需找个地方脱离了贺沛然的躯壳,再动点力气改改这孩子的记忆,就能暂时蒙混过关了,再然后……
“琢磨什么呢?”突然靠近的项嵘站在被附体的人面前,抬手捏住了那没有半点胡渣的下巴,确确实实的接触让沉塘赫然哆嗦了一下。他只觉得眼前一团血腥味十足的漆黑,漆黑中一双金色的眼,暗光闪过,映出獠牙的惨白。
全身都好像被层层泡过胆汁的铁索捆住了一样,痛苦万分中,下意识猛的用力推开项嵘,沉塘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他看着对方开始生疑的眼神,强迫自己用最快速度找了个还算合理的借口。他说自己刚碰过死人,都还没来得及把身上弄干净,嵘少爷碰不得!
项嵘眯起眼来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哼了一声,而后一抬下巴,示意了一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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