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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得这么轻松行吗!”突然急了,夏明月眼看着有什么就在口边的话想说,但瞬间卡住了,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沉塘看着眼前这个让他在短短几天之内沦陷的戏子魂,看了片刻,终于没能留守住自己的轻松自在。他低头叹了一声,而后苦笑。
“你本来就该还阳,你的寿数还没尽,应该回去过你的好日子。我都死了一千年了,习惯做鬼了,对于我来说,现在做鬼比做人舒服得多……”
“撒谎。”夏明月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撒谎。没有不贪恋红尘的。”
“那你就当我是得道高僧好了~”
“可你不是。”
“我比高僧‘活’得久,见得多,看得透啊。”
“你要是看透了,会帮我吗。”沉默了好一会儿,低着头的夏明月这么问了一句。
这次,沉塘没能马上回答。
“不会吧?你要是真的都看透了,七情六欲都放一边了,根本不会理睬旁人的悲欢,那些对你来说就都成了负担了。你帮我,就是因为……”
“因为硕果仅存的侠肝义胆啊。”有点窘迫的笑了一声,沉塘不想让夏明月再说下去了。
“最开始是侠肝义胆我信,那后来呢?”
“后来……”感觉自己终于被逼上了绝路,又惊讶于这个一直以来给他温和保守印象的戏子居然可以爆发出令他没有还手之力的逼迫感,沉塘霎时间没了应对的言辞,他和他四目相对,看着那张没了脂粉依旧精致绝伦的脸,还有那脸上逐渐在收敛的慌乱,他能从那慌乱里读出些什么,然后,就在夏明月意识到自己说了了不得的话,眼看就要开口收回那些言辞时,沉塘再也忍不住的伸过手去,死死抱住了对方。
两个灵体拥在一起,许久都没有言语。
“从来没人对我真的好过。”夏明月先打破了沉默,“大师哥拿我当小孩儿,谭墨楼知道我和项嵘的事儿之后就一直瞧不起我,师父……戏班子的老板……给我捧场的那些人……”
“行了别说了,我懂。”抱着微微发抖的灵体,沉塘轻轻亲吻对方的额角,那魔障了一样在跟他失控的吐露真心话的夏明月让他心疼。
“我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的了,就算你觉得我没出息,我也确实不想……”
“可你毕竟有还阳的可能,干嘛要扔了就攥在手里的机会呢。”
夏明月听着对方的耳语,那原本只是劝慰的话在他听来却突然间有了醍醐灌顶一般的魔力。抬起头来,他看了看沉塘,而后猛的伸手到自己脖颈后面,去拉扯原本就如同蛛丝一样纤细的生脉。
沉塘确实吓了一跳。
“不成!绝对不成!”一把拉住对方的手腕,他紧紧皱了眉头。
夏明月没有回驳的言语,就只是挣扎着想达到自己的目的,亢龙之气随着他情绪的剧烈波动蔓延出来,照亮了傍晚已有几分黑暗的假山空洞。
“做人不快乐,还不如做鬼!”夏明月这样的话让沉塘眉心愈发紧皱,那种好像绝望一样的气息环绕着两个人,让彼此都呼吸困难。
终于被逼到了绝路,沉塘干脆一把抓着对方的领口,突然向两边撕扯开来,而后伸手进去,绕过肩头,跟着动用了几分蛮力,重重点在夏明月蝴蝶骨上方的“乘风”穴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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