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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一个男人,有钱财有权势,长得还不赖。”卓茵茵这次没有移开视线,声音放轻了,像是在唱着一首歌一样说这个故事,“找了一个女大学生,送包包首饰,还送车,情到浓时连脸也愿意给她打。”
“但又有什么用。”她叹着气,“说腻了就腻了,女生想找他见面,连一扇门都不肯让她推开。”
生活在金玉堆砌的世界里,这些人对感情的认知大多都是明码标价的商品,你付出感情,我付出金钱。等我不愿意再为你的感情付出钱财的时候,这段陪伴也就到头了。
对,是陪伴。
不是相互的恋爱。
迟穗听她说完这个故事,放下了手中的小勺子,将那杯咖啡推得更远了一些。现在她应该去一趟厕所,但在去之前,她还是要和卓茵茵说一句。
“可是你应该知道,在你做这件事之前,我和温敛还在一起。”
她拿起旁边的包,站起来,说要先去洗手间一趟。起来时,她见到卓茵茵低下头,喃喃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出所料,迟穗的亲戚提前造访,但是量好像并不多,没有沾染到贴身衣物上。她收拾完出来后,咖啡店原来的座位上,已经不见了卓茵茵的踪影。服务员过来特意说了一句,那位小姐已经买过单了。迟穗看着面前两杯几乎没有动过的咖啡,点了点头。
回去时,她看到庭院中有人在忙碌,那片向日葵花田旁边,擦着汗的工人对迟穗说,雇主想要在这里再种上桃树。等到春天开花时,是很美好的景致。
迟穗进屋时,让阿姨切了一盘水果,送给外面做工的宫人。
今日的学习没有效果,她摘下耳机,趴在桌面上,拉开窗帘,还能看到外面宫人忙碌的身影。如果到了春天,这边种植起一排的桃树,桃花盛开时,不论从哪个方向看,确实都是漂亮的风景。
温敛刚刚与她通过电话,说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阿姨给她也切了一盘水果,尝到嘴里有些凉,迟穗吃了一点又放下。她卷起被子,干脆睡一觉,身体累,精神也跟着疲惫。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谁坐在床头,专注地看着她。掩了窗帘,室内本该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他身旁开着一盏灯,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周围一小圈的范围,映射不到迟穗脸上。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还未完全清醒时就自动地将头靠在他身旁。只会是温敛,只能是温敛,他不会允许有其他人,坐在迟穗身旁。
“几点了?”迟穗仍是闭着眼睛,让她再贪睡几分钟就睁开眼。
温敛看了下手表,轻声说九点,这个时间让迟穗清醒了一大半,她居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伸手探了探迟穗的额头,也许在来时,温敛也触碰过,再来一次,终归是不放心。
迟穗让他低下头,温敛没有多问,自然地弯腰低头,将耳附在她的唇边。迟穗说了自己的状况,然后说:“我睡个一天就好了。”
“那也要吃饭。”温敛替她掖好被子,“阿姨和我说,你睡得沉,连晚饭也没有吃。”
迟穗摇着头,转了个身,说不想吃。
“那喝粥好不好?”他很有耐心地哄着迟穗,“不要亏待自己的胃,我怕它难受起来,你会哭。”
最后还是让阿姨端了粥上来,温敛在迟穗背后垫了靠枕,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好似她是断手断脚的病人,需要人尽心服侍才能生存一样。
房间里多开了两盏壁灯,暖黄色的光晕将一半的房间都照亮了。迟穗眼角的余光从空了一半的粥碗移到温敛的侧脸上,卓茵茵的话语不合时宜地响起,引导她审判此刻温柔的恋人。
她说,她就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打算先向温敛示个好,如果能成功地拥有接下来的约会,才会向他提出项目审批的要求。但是那一天,温敛是怎样对她说卓茵茵的呢?
他说卓茵茵想要和他共度一晚,他说她身边的人都心怀不轨。
要问个究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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