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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岛看着辉夜这一派天真的模样,心中觉得十分疼惜,他揉着辉夜软软的胎发,跟柱间说道:“辉夜刚出来的时候才那么小,如今已经长大这么多了。”
辉夜这个时候从柱间怀抱里起身,伸手去抓田岛,他踉踉跄跄的站立起来,最后还是没站稳,扑在田岛的怀里。田岛这个时候摸着他的筋骨,辉夜有些不耐烦,“啊啊”地在田岛怀里扭动着。
“他可不太喜欢你这样。”柱间边说,边拍打了田岛的手。
“这样就不习惯,以后可还是要吃苦头的。”田岛用自己的手掌揉着辉夜的脑袋,辉夜坐在地上,噘着嘴。
“他可不高兴了。”柱间看着他们一大一小,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了。
“辉夜你不高兴吗?”田岛问道。
“哼!”这是辉夜给的回答。
“人小鬼大。”田岛刮着辉夜的鼻子,气性大的辉夜跟田岛的手开始角力起来。他奋力推着田岛的手,可田岛一方面同他角力,一方面又游刃有余的在辉夜身上作弄着,辉夜红了眼睛,却也不肯哭。反倒是柱间看不过眼,开始出手帮辉夜。
田岛说道:“这样就不公平了。”
柱间说道:“我这是正义的援助,辉夜才多大呢。”
因为有柱间的帮助,本来红着眼睛的辉夜笑嘻嘻的摸着鱼,角力的两个人就变成了田岛和柱间。要不是月见敲响了门,这“战况”还得僵持下去。
月见让人准备好了热水,请柱间和田岛过去,而辉夜则被她抱着哄,她同辉夜相处的时间多,两个人关系亲近,没一会辉夜就被她哄睡着了,田岛和柱间便清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已经入夜,沐浴过后的田岛、柱间依偎在屋外的长廊上。冬夜的寺庙山景别有一番野趣,漫天的星子点缀着漆黑的夜幕,柱间并不觉得冷,反倒是有旧伤的田岛得拿毯子盖住膝盖。柱间把手伸进毯子里替田岛揉着膝盖和小腿的肌肉,田岛和他说着话。
“这个旧伤都有些年纪了,应该是跟你父亲战斗的时候留下的。”
柱间说道:“要是他知道我嫁给你,你也就不只是膝盖有旧伤了。”
田岛因为这个回答笑了起来,眯着眼睛遐想了一下老对头的脸色,然后说道:“以他的脾气,他会先揍你一顿。”
柱间瞥了他一眼,说:“到底是老对手,这么清楚我父亲想什么。”
“……我和他,就像是你和斑差不多,”田岛勉强找了个比喻,说完之后,却还是摇了摇头,“都是差不多的年纪,差不多的实力,所以打起来的时候没完没了。”
“就别提这些旧话了,说的好像年纪很大一样。”柱间推了他一下,看着田岛在烛光照映下的脸庞,手指摸过眼角伸展出的纹路,“明明今天不是还很行嘛!”
说到下午两个人的厮混,田岛脸上的笑容扩大,他伸手摸着柱间的头发,柱间朝他靠了过去,听到田岛心口的跳动。
“那种事情,当然是不行也得行。”田岛的手指磨蹭过柱间的嘴唇,“我虽然服老,可这种事情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还硬着头皮!”柱间拍了他一下,翻了个白眼,“有那么难受的话,下回不要凑过来。”
田岛哈哈大笑起来,接下来两个人的话语已经变成了房内的私话,非礼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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