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泡了黄连的清水,不带一个苦字,却满是渗透到骨子里的苦意。
看到时天天的眼睛越来越红,男人轻叹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隔着一张桌子,温和地劝着她道:“别难过了,这一世不一样了。”
“我知道。”时天天抬起手抹了把脸,但脸上的眼泪的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停地往下流,她哽咽道,“我没想哭的。”
“那就随它吧。”他又笑了,“哭过了,这一切就过去了。”
等到这一切结束,她把这一切都忘了,就不难过了。
女孩的身影慢慢从这间由意识化成的屋子里消失。
‘季清和’的身影也终于开始变得透明,他低下头,拿起桌面上那张定格在二十岁的女孩子的照片,手指轻轻抚过女孩苍白的笑颜,温柔的眼神仿佛掺杂着揉碎了的星子。
“重新开始了。希望他能得到我未曾得到的幸福。”
*
一觉醒来,时天天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身上充满了使不完的劲儿。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躺着小憩的这会儿似乎做了个很悲伤的梦,醒来后枕头都被哭湿了。
时天天赶紧心虚地把枕套取系下来,搭在床内侧的椅子上准备让它自然晾干。
今天是大年初一,虽然一般人肯定不会进她的房间,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时天天还是把椅子往墙角旮沓挪了挪,试图尽可能地毁灭证据。
做完这一切,时天天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屋外的喧闹声。
一看时间,居然已经到十一点了。今天来的亲戚不多,但都跟时家关系最亲近的。
时小姑一家一大早就来了,但因为他们为了保住严正的工作以及严浩松的名声,在年前已经还清全部欠款,时先生觉得他们现在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所以收了他们的礼物后就把那一家人赶走了。
现在屋子里剩下的就只宋女士那边的大舅一家。
宋雯宋雯看到时天天这个时间才从卧室里出来,也没不惊讶,反而笑呵呵地喊她过去打牌。
时天天挠了挠头,接过了他们发过来的扑克。
她大过年的起这么晚怎么没人说她?
哦,对了,她生病了,还是那种很难治好的病,经常会昏倒。
但是她很幸运,因为有宋女士和时先生的悉心照料,外加她自己勤奋练习太极,所以病情慢慢好转了。
上一次去医院检查身体时,医生说她都好的差不多了,估计下一次去检查,就能真正痊愈了。
时天天帅气地甩出手里的四个A,对自己的病能好这件事有种蜜汁自信。
这种自信,除了在于她拿了一手好牌之外,还在于她现在是一位身价百万的富婆。
足足两百万。
钱是怎么来的来着?
中彩票?好像不是……
对了!是她外婆瞒着爸妈悄悄给她留下的嫁妆!
把一切捋顺,时天天的心情又美了,但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些事情。
忘了什么呢?
耳边宋雯又开始催促她快点出牌,时天天不耐之下也不再去想。
会忘记的事肯定是不重要的事,既然不重要就别想了。
又打了两把,门口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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