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也一翻白眼,转身就要走。
朗思语忙道:“说认真的,我有事去哪里寻你?”
元也耸了耸肩:“说不好,我现在住在客栈,但是应当不会久留。”
“那……”朗思语琢磨片刻,道,“你去延寿坊打听徐孺子的宅子,我如果找你,便去他们家门前的大槐树上系个红布条,你看到了就来找我,如何?”
元也在唇间将这个名字过了一遍,点头道:“就这么办。”
“你真好。”朗思语由衷道,“如果你是李照影,我一定愿意嫁给你。”
元也果断牵马离开,留朗思语笑得嚣张无比。
紫云瑟瑟发抖地看向嬷嬷,却见嬷嬷已然闭上眼睛,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壮烈。
回到西市后,元也刚走进客栈小院,便见一人守在他的门口,院中还有一个相似装扮正在盯着周围的屋顶,他警觉顿起,正要绕道进屋,房门在此刻被打开,一位锦衣青年率先走出,谢翊之紧随其后,一眼便看到了元也。
青年顺着看过来,元也便看到了他的正脸,原来是熟人。
“我正想着该如何去找你,没想到你亲自来了。”元也说着,走到两人跟前。
杜浮筠不由失笑,冲两名侍卫点了点头,又回到了屋里。
茶水还是温热的,看来杜浮筠刚来不久,元也有些好奇:“杜三郎如何知晓我们在这里?”
“查到你们的住处不难。”杜浮筠温声道,“自然,我能查到,有心之人也能查到,所以我今日来邀请二位去我府中暂住。”
元也看向谢翊之,后者点了点头,肯定了这个说法。元也却不禁皱起眉头,心里一阵不舒服——他忽然不喜欢长安了,这里人太多,到处都是心眼,若是不想活在监视之中,就只能寄人篱下,这一切都让他感觉自己与周遭格格不入。
还是江南好,不会叫他产生身在牢笼的感觉。
谢翊之观察着元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开口道:“杜三哥,我现在想明白了,还是住在客栈里方便些。”
杜浮筠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蓦然心领神会,笑道:“如此,我便不强人所难,你们也不必担心,我会派人将你们周遭都清理干净。”
元也向他抱了抱拳,道:“多谢。”
“无妨,毕竟你们是为了帮忙才来这里,我不曾好好招待,已然是失礼了。”杜浮筠顿了顿,问道,“方才元少侠说要找我,不知所为何事?”
“两件事。”元也举起食指,道,“第一件,我想知道郡王府现在处境到底如何,劳烦杜三郎如实相告。”
杜浮筠沉吟片刻,语焉不详地回答道:“风雨欲来。”
元也一阵无言,感慨道:“你和李观镜还真是有默契,他那句‘大厦将倾’和你这句呼应得很!”
“他也发现了么?”杜浮筠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负手看着窗外,日头西斜,院里已经没有一点阳光,只剩下阴冷。
谢翊之感觉到气氛的变化,关切地问道:“郡王府会出事么?”
杜浮筠沉默了很久,才道:“我不确定。”他回过身,轻叹道,“如今局势一片混乱,已然不是郡王府一家的事了,而我自己……也已看不清前路。”
元也不解,问道:“运河案不是很明了么?就是太妃和王家勾结贪银啊。”
杜浮筠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如今局中人尽皆隐忍不发,那么真到了爆发那日,定然是震天动地,但这些事不该牵扯到眼前的两个人,杜浮筠便道:“第二件事呢?”
元也对杜浮筠的回答不满意,他轻易放过了李观镜,就是指望在杜浮筠这里得到真相,不想这两个人嘴巴一个比一个严——甚至杜浮筠还有更加难撬动一些。元也知道继续下去,不会再问出什么结果,只能取出白玉簪,道:“李观镜让我将此物带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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