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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些人为何要称呼“殿下”?莫非这次来的人不是秦王,而是太子殿下?元清睁开疲乏的双眼,待看到眼前的人时,她一时有些怔愣——眼前的人就是秦王,可是他的穿着却与前几次不大一样,难道……
来人道:“很惊讶么?若不是你露出行迹,或许我不会被逼着做下这些,如今也就不会是太子了,说起来,我一时也不知该谢你,还是该罚你。”
元清颤声问道:“何意?”
“你既不知,我便不赏也不罚,你安心回自家主子那里去罢。”
元清只当这人是在拿自己寻开心,却不想她真的被释放了,那些人将她扔在了长安城外,便扬长而去。元清身无分文,又遍身是伤,一路行乞回到浔阳,花费了整整四个月,从夏初走到了夏末。这一路上,元清终于知道自己被关押时,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宫里一朝变天,原来的太子一家都死了,自己则被封作隐太子,秦王入主东宫,变成了她见到的“太子殿下”,几日之后,圣人禅位,太子登基,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朝廷改天换日。
至此,元清也琢磨明白了,蓝旬让自己去杀秦王,十有八九是隐太子示意,自己失败了,给了秦王理由,于是发生了后面那么多事。眼下无论是对隐太子还是当今圣人,元清都不再有用,圣人懒得处置,亦或者是为了跟着元清找到幕后之人,总之元清就这样被放了出去。
元清原想着自己若是直接回去,会给蓝家带来麻烦,但当她在路上受尽欺辱后,她渐渐意识到,如果就这样远远躲开,所有的牺牲都不再有意义,唯有回到浔阳,方能给自己争来一线生机,若她能狠得下心,她想要的终将都会到手!
到浔阳县城外,元清被守卫拦住,众人见她衣衫褴褛,无人肯帮忙。在城外的几天,时不时有乞儿上来欺辱,此事不是她
第一回遇见,初时她是羞愤欲死,若不是为了心中那一点希望,她断然坚持不了回来的,可是如今眼见着城门就在前方,她却怎么也进不去!如此再三思量后,元清索性破罐子破摔,在护城河里洗净了身子,投入附近一家鳏夫家中,一连过去好几天,那鳏夫食饱餍足,这才勉强同意帮她递信给蓝府。
四个月的煎熬,让元清学会了隐藏心中的恨意,她带着笑意送鳏夫出门,由着他临走前对她上下其手,待家中只有她一人后,她找出鳏夫前两天买来的鼠药,全部倒进了锅中的剩粥里。
蓝家的马车很快赶了过来,元溪如约孤身前来,她刚下马车,便见到了身着破衣的妹妹,一把抱住元清,哭道:“这半年多你去哪里了?我快要担心死了!”
元清无动于衷地站了片刻,在元溪的哭声中,终于也忍不住红了眼睛,只是她闻着元溪身上精心调配的熏香,面颊靠在昂贵的丝绸织衣上,心不由得冷了下来,她拍了拍元溪的背,道:“我好累,快带我回去罢。”
元溪连忙放开元清,待她细细打量一番后,眉头忍不住皱起,她将元清带到一边,悄声问道:“这个人可欺负你了?”
元清心中杀意一闪而过,面上一贯冷静,问道:“姐姐怎么这么说?”
“他……”元溪有些迟疑,声音放得更低,“他在路上说了些孟浪的话,我试探过他的身手,没有武艺傍身,想必是打不过你的,可现在见你如此虚弱,还是担心你吃亏,因此有此一问。”
“若他说的是真的,姐姐要如何呢?”
“自是要他不得好死!”元溪虽心地善良,但江湖儿女快意恩仇,面对仇家,她也不会手软。
元清垂眸笑了笑,柔声道:“有姐姐这句话,我这几个月吃的苦尽可消解了。不过姐姐放心,他是个好人,不曾为难我,只是鳏夫独处久了,心里难免生出些幻念来,我们给他些银钱,让他莫要因此胡说便罢。”
元溪松了口气,揉了揉元清的头发,道:“你既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钱已经给过了,我们现在回去罢。”
临行前,元清来到鳏夫面前,好声道:“多谢大哥收留,小女无以为报,在厨房里煮了些热粥,大哥奔波一日,还请早早用饭歇息,小女过几日再来看望你。”
那鳏夫只以为自己让元清食髓知味,心中甚是得意,元清既如此识相,钱又给的到位,鳏夫自然不再多说什么让元清难堪的话,热情地送走蓝家马车后,回屋一看,果然见灶上冒着热气,他脑中筹划着下回来该让元清再给自己些银钱,一边盛上一碗热粥,呼啦啦一口全喝了下去。
进城后,元溪没有急着回蓝家,而是先带着元清去客栈,在妹妹洗澡的时候,元溪遣下人去买了几件成衣和首饰,如此一顿收拾之后,元清回到蓝家时,除了整个人干瘦了不少,与昔日并无太大分别。
元清看着张灯结彩的蓝府,却有些不熟悉了,她站在门口,呆呆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元溪赧然道:“莫要在这里问了,我回头再与你细说。”
元清看着姐姐的模样,哪里还猜不出真相?她静静看了元溪片刻,换了笑脸,问道:“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啊?”
“三天后……”元溪是希望将喜事与元清分享的,可是现在元清如此虚弱,她更想知道元清到底遭遇了什么事,方才在路上时,她曾问过元清这半年里的去向,可是元清怎么也不肯说,元溪不敢逼得太紧,但她已经确认元清必然是受了一番苦。
“我知道了,恭喜姐姐啦。”元清说罢,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住处走。到了晚间,元溪想留下来陪元清,元清只觉得姐姐是在惺惺作态,十分果断地拒绝了元溪。
元清回来的消息其实一早就传到了蓝旬耳中,蓝家掌门人自然十分沉得住气,等到了元清支开元溪后,才遣人来叫她过去。
蓝旬选择会面的地点在后院小亭子里,四处无人,仆人领来元清后,便退远了,只留下两人对峙。
元清微微一笑,暗道自己什么都忍过来了,眼下也没什么可怕的,于是她昂起头,踱步来到了蓝旬的面前。
蓝旬看着元清这副模样,冷笑一声,道:“若是不知情的人,还当你是完成任务了。”
元清坐到蓝旬对面,并不生气,而是恭声道:“公耶说的是什么话?天命不可违,儿媳已然尽力,这次回来,是请公耶兑现诺言。”
“你这是疯了?”蓝旬眯起眼睛,低声喝道,“你回这里,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想叫我认下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我也没疯,我知道圣人会派探子跟着我。”元清扬起下巴,傲然道,“但是圣人不会杀我,因为圣人的目的是要找到幕后之人。公耶弃我于不顾,可是我却不能自暴自弃,公耶以为这几个月我只用来赶路了?那可就大错特错,儿媳这一路可学到了不少东西呢!天下人都以为是隐太子在宫门前谋害圣人,圣人无奈反杀,实则却恰恰相反,是圣人先下手为强!这几个月,我在各处安置了传播消息的人,牵制住圣人的探子,也让他们知晓我并非是当初的草包!当然了,圣人确实通过我找到了蓝家,但是公耶莫怕,只要有我在,圣人不会灭了蓝家,否则我的人就会将真相公布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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