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霜轻轻叹了一口气,随意地在梳妆匣中翻找着首饰,却无意间发现最底层有一个小小的锦盒,用一块淡紫色的丝帕包着,宝贝似的收在最里面,生怕碰坏了。
她一层层将其揭开,才发现这是一只豆种翠玉镯子,底子粗糙杂乱,几乎没有水头,唯独中间一抹翠色勉强能够入眼。
这原本不值几个钱,这般珍视只因是阿娘的遗物。
她幼时听巷子里的老人说,阿娘年轻时生的极美,也极爱美。当时她全然不信,直到偶然在阿娘的匣子里找到了沈文清留下的一幅画像。
画中的阿娘花容月貌,身姿窈窕婀娜,笑起来眉眼弯弯似新月,梨涡浅浅旋于唇边,当真是标致的美人,与眼前憔悴干瘦、眼角布满皱纹的阿娘判若两人。
还记得那时她眼泪汪汪地环住阿娘的腰,吸着鼻子问阿娘会不会难过,阿娘不悲也不恼,笑容一如往常般温柔似水,抚摸着她的发顶道:
“兴许是难过的,但是囡囡不必心疼。咱们活着又不是只为了这张脸,还有良辰美景,三餐四季。哪怕容颜尽毁亦不足为惧,最可怕的是自轻自贱,意志消沉,那才是真的完了。”
那时她年幼无知,听不懂阿娘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当她是在安慰着自己。现在这般境况再次回味起来,倒是豁然开朗,彻底明白了阿娘话中的深意。
沈如霜倏忽间从椅子上站起身,黯淡的眸子被烛光映照得发亮,如同在深处燃起了两团小小的火焰,面容上的阴云消散了些许,仿佛有微风拂过般温柔又坚韧。
是啊,就算是破了相又如何?她这辈子不能被永远困在深宫里,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要回到自由的江南去,她此生还有太多的美好在等着自己。
只要她跨过了这道坎,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心愿也都会实现的,若是就此遮掩逃避才是真的再也没有指望了。
沈如霜在这瞬间如梦初醒般想明白了,步子不免激动和慌张,三两下就行至窗前,第一回将重重帘幕果断拉开。
冬日的阳光暖融融地照下来,悄然融化着坚实的冰雪,院子里的地面都闪着亮晶晶的光彩,如同撒了一层碎金。枝头偶尔听闻几声鸟雀嘤啾,就算被困于宫墙之内也尽力扑棱着翅膀,飞上屋檐离去了。
“玉竹,我想出去转转。”沈如霜唇边扬起一抹笑。
很快玉竹就闻声而至,差点儿以为听错了,看见沈如霜重新振作的模样眼眶发酸,哽咽着应声准备去了。
*
养心殿内,萧凌安暂且将堆叠的奏折置放在一边,手中摆弄着一块即将做完的面具。
这块面具瞧着与众不同,通身用黄金打造而成,玲珑小巧只有巴掌大,金丝缠绕成一只惟妙惟肖的镂空凤凰置于其间,两头穿着柔软金丝线可以系与脑后,就算说是别具一格的妆饰也不足为过。
萧凌安又查验了一遍,将最后一根金线压平整,这才满意地将其放入锦盒,命安公公备下车马去西南偏殿。
刚出殿门不远,安公公就停下了车马,恭敬的禀告说沈如霜就在前面的御花园里,恰巧省得绕一段远路。
萧凌安矜贵地从马车上走下来,悉心地抚平衣角的每一丝褶皱,这才抬头向前望去,却眸光骤然一滞,剑眉拧在了一起,眼底翻涌起不是滋味的情绪。
柔和温暖的阳光下,沈如霜正踮起脚尖去折开得正好的红梅,就算要努力很久才能够得到,但眉梢眼角皆是笑意,脸颊上只抹了淡淡的脂粉,并未刻意遮掩脸颊的伤痕,在阳光下明晃晃地映入他的眼帘。
见了萧凌安,沈如霜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嘴角,眼底只有惧怕和深藏不露的烦闷,埋着头规矩地行了一礼,抿紧唇瓣一言不发。
“怎么出来了?”萧凌安的声音带着质问和不满,目光始终紧紧盯着沈如霜脸侧的伤疤,将面具从怀中掏出递给沈如霜,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道:
协议渡情劫后妖王掉马了 医武双绝:我的姑爷太逆天 死亡亿次,我复制天赋杀穿万族! 江山为簪 山神崽崽在寻宝综艺爆红了 掉马后我娶了残疾大佬 小皇帝今天病好了吗 亿万富翁是怎样炼成的 和情敌扯证了 惑君倾 锦鲤在妖管局当团宠 投敌 天师现代修行录[古穿今] 娘娘又去冷宫了 怀璧其罪 吻青梅 逐娇 恋爱大师富江 五娘子躺平日常 天津故事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