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索性放弃挣扎,抬起手臂搂住他。
小院的篱笆门没有上锁,应该是外婆他们特意给她留的门。
时月将脑袋埋进迟晏冬怀里,还是觉得很困。
迟晏冬单手将堂屋的门也打开,里面一片寂静。
他垂首在她颈间低声问:“哪间房?”
说话时,喷薄出的灼热气息烫得时月脊背发麻。
她抿了抿唇,软声:“二楼。”
迟晏冬便抱着她往上走。
二楼只住了她一个人。
时月眼睛下意识瞥了眼唐韵和时清远的房间,莫名有一种做贼心虚地忐忑感。
时月房间里的暖气还开着,应该是时清远他们怕她回来后房间太凉,提前帮她开的。
进门后,就是一阵热气扑来。
迟晏冬不知灯的开关在哪儿,进去后,没有立马开灯,他用手肘将门关上,才问时月:“灯在哪里?”
“门边。”
“门哪边?”
“左手边。”
时月说完,才发现迟晏冬压根就没有行动。
门外一点月色照进来,映着男人清冽冷峻的眉眼。
时月心脏突兀一跳,喉咙无端有些发紧,小声地问:“不开灯吗?”
“开。”下一刻,男人却笑了声,将她后背抵在门板上,低头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
他的喘息声太重了,呼吸也太热了。
眼神中好似有燎原野火,灼得时月大脑短暂忘记思考。
好像有点明白他眼神里的欲.望是什么。
应该是知道的。
时月呼吸稍稍急促,紧张得将自己指节都攥得发白。
之前在山顶车里的时候,她问迟晏冬“会吗”的时候,其实不是没想过这件事的。
那种问题是挑衅也是调情。
她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
对这些并不是全然不懂得。
当时是在外面,迟晏冬克制地将自己的欲念全部都压下去了,这会儿,可能是月色太好,他心里那团火又熊熊燃烧起来。
时月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手指攥住他一截松软衣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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