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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了两个小时,膝盖酸疼。薛涵敬放下刀,终于垂眼看他,手指轻轻点了点大腿。
狄明会意,扯着僵硬的四肢狗似的爬过去,扒开他的裤子,捧着那根他早忘了什么尺寸什么模样的阴茎舔上去。
他没敢抬眼睛,尽心尽力地伺候,但感觉得到那双眼就真的只看了他一次,充满居高临下的鄙夷,便转开了。
“哥、哥——付叔,我哥回来没有,我刚才看见车进来了,他人呢?”
狄明回过神,草草地用卫生纸擦擦就提上裤子,纸面足够柔和可还是磨得私处生疼。他打开门,就看见狄昕站在外头,手叉在胸前,脸上化了妆。好看的,她生得娇美俏皮,尤其是那股天真烂漫的劲儿,都往外散着光。可狄明却皱起眉,面上勉强还算笑着,把扑过来的狄昕搂在怀里:“新裙子?”
“就是上周量的那套,今天送来了,我穿着出去和悄悄他们看电影,”狄昕把脸埋在他颈窝,说什么都不放开,“你和我们一起去吧。”
“来不及了,我洗洗澡,换身衣服,”狄明拍拍她薄薄的脊背,语气温柔,“还有工作要做。”
“怎么出差才回来就要工作呀,”狄昕噘着嘴抱怨,“爸也真是的。”
狄昕不知道家里到底做什么的,对她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子,有最流行的玩具,穿不完的衣服,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零花钱和漂亮的脸蛋,是无暇顾及别的事情的。大姐去世的时候她还小,现在也不大,正好十四岁,上个月的生日,在海边过的。狄明没去,出差嘛,其实是在岛外建设处处长的床上和那个口臭老头做爱。做到一半老头早泄,没面子地给他签了字,他站在酒店阳台上,抽着事后烟给狄昕拨贺电。狄昕给他描述那个好大的巧克力生日蛋糕,要他代替许愿。
她最好一辈子不要懂这些。狄明默念,然后噘嘴把自己的烟吹灭了。
狄昕想让他一起去,却又不敢上去闹父亲,只好说着给你带好吃的回来就下楼去了。这来回折腾发呆的功夫,等狄明费劲地把自己洗干净再涂药换衣服,接他去铜钟的车已经在楼下等了。
狄明在床上坐了十五分钟才下楼,来了两个记者,年轻的晒得满头大汗,顺着黝黑面颊淌下来。岁数大点的是个光头,狄明记得他姓胡,应该在去年执政大选之后升任主编,蛮有前途。狄明蝴蝶似的落在沙发上,他懒散随性的性格出名,就算穿睡衣当面躺下来都不奇怪。胡主编来和他握手,攥了一指掌冷而软的肌肤,还被狄明捏了下,似乎回想起面前这人的艳名,嘴唇动了动,聪明地恭维起来。
“早听说狄先生家这房子很有门道的,是从老家一处一处复现来,物件少说也有几百年了。”
“年岁嘛,哪儿有什么价值,老得一捏就碎了,”狄明从茶几上摸来一只牡丹花纹的银烟盒,衔支烟,擦火柴点着,眯眼悠悠吸吐了一遭,朝胡主编抛个眉眼,“还得是年轻力壮的,对吧?”
“狄先生,我们今天是来……”
旁边的年轻记者忍不住插嘴,狄明斜他一眼,朝烟灰缸里掸掸,没做声。胡主编抢先一步拦住他,视线当然地落在正对面博古架上新陈的小茶杯,弹起来去看,嘴里还嘟囔着什么“绝品”“孤品”。狄明转身跪在沙发上,手肘抵着靠背,托腮看他反光的后脑勺,笑说您喜欢就拿去,我不识货的,放这里也是积灰。
升职不是凭空的。那小茶杯固然好,但值得他反应这么大的并不是物件儿本身,而是托着它的那个锦盒,上面有将军府的印,剑穗刀锋。
这就是看一眼的分量。
关于涉及参与高考舞弊之事的采访,就此告终,取而代之的是一版严肃抨击粮食涨价的文章。没过两天传来消息说贺老师下去了,摆明了代替狄家吃了夹板气。人都是好满足的,只要处罚了这一个,他们就惶恐地觉得正义已经足够了,转头惦记起哪个当红花旦做小三了。
第2章一
狄家受将军府庇护的消息不胫而走,听见的人都纳闷,当年狄家把儿子送到薛涵敬床上结果被光溜溜扔出去的笑话常提常笑。这也就是说,自从狄大小姐猝然长逝后,狄家最后一点火都灭了,只剩灰烬里手指头捅最深才能摸到的星星余热。
狄明再多长个逼,他也不是狄暄。
“叫少爷操过,你这口骚逼镀金了。”
一杆进洞。
狄明放下球杆,手撑在台球桌面,把屁股撅起来。心急火燎的阴茎挤开他的括约肌,埋入肠道深处,顶得他眯起眼隐忍地哼出声,脸上还是谄笑着。粗硬的东西挤开浸着润滑液的肠肉,即便狄明难受得想吐,还是能操出骚淫的响声。
“他哪儿看得上我,卖个面子罢了。”
操他的人不置可否地哼笑两声,抓着狄明的腰用力操起来。廉价台球厅里亮着不伦不类粉紫色灯光,脏沙发、二手烟、下水道的臭味缭绕,皮肉拍打声逐渐急促,狄明侧过脸,叫得一声比一声贱。
“寒哥,那电影的事?”
操弄没有停顿,屁股上挨了清脆一巴掌。
“贱货,真不是白挨操的。”
“寒哥答应我才好再来嘛,不然我哪儿有面子。”
“就按你说的在青山拍,告诉你老头,价格要再好看点,至少……”
寒杉的指尖落在狄明被扇红的屁股蛋上,写了个三,至少翻三倍。
青山县县长携夫人到狄家专程感谢,为他们成功为县里拉到寒杉的电影拍摄项目。狄江柳在客厅招待他们,狄明站在外面,额头抵着阳台门框发呆。什么拍电影,就是县长贪太多钱搞个洗钱的门路,就算价格开三倍翻到千万对方还是感激涕零地上门来,难说从治地吞掉多少。他看着狄江柳那张儒雅斯文的脸,五十来岁的人保养得活像妖精,再过两年兴许他俩坐在一起,别人要以为他才是爹呢。他死死盯着狄江柳的脸,脑海浮现这人叫他爹的样子,心里莫名快活得发痒。
电话响了。狄江柳透过玻璃看他,示意进来接。
狄明刷地拉开门,踩脏的白袜子轻巧踏上木地板,拎起电话机听筒:“谈州路十二号,您找哪位?”
电话里的声音要他瞬间褪去谄笑,捂着听筒面露不解。狄江柳注意到他的表情,盯着这边,狄明快速地说了句好的我知道了,等我和父亲讲一下,随即挂断电话,说:“少爷让我上去一趟。”
县长在狄江柳之前变了好几个表情,起初是那副虚假的哈巴狗脸,后来是奸诈地窃听,听到那个称呼明显愣住,然后又笑得嘴咧到耳根:“小狄公子,好福气啊。”
不用介绍就知道是谁,少爷嘛,好日子尾巴尖栓着的最后一位少爷,不是称呼,而是辈分,活着就比所有人高一头。看来狄家被少爷看上不是空穴来风,还得常走动。县长打着算盘,去瞄狄江柳的脸色,他好像有些疑惑,但在人心周旋里如鱼得水,说“去吧”,就继续和县长聊起管采矿那个马部长最近酷爱书法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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