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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明在薛涵敬身边养了一个月,虽然薛涵敬性功能过强但也不是每天都要,加上吃得好睡得好,之前的病瘦养回来一点,面颊也有了红润颜色。他在车上做了很久见到狄江柳的心理建设,下车前决定当空气,但事实是家里只有狄昕和付叔,狄昕还没起床,付叔在整理院子。狄明回到房间,还是他离开前的凌乱状态。他从衣柜底层拿出一只旅行箱,把所有的衣服都胡乱扫进去,衣柜里只有这季节的,老妖精臭讲究,从不穿外面买的衣服,都要裁缝来做。狄明的衣服颜色都很鲜亮,刺绣精美,让人看了就知道不是个普通人穿的,甚至有几件狄江柳没说,但狄明知道是老妖精亲手做的。琴棋书画点香缝纫什么都会,狄明没有称赞和羡慕,只觉得老妖精是真把卖身当成了事业,要是光岛也有娼妓团体,他进去兴许能做个主任。
狄明一边想,一边拉开抽屉把他要吃的药抓起来,一种是避孕药,他这几天都没带没吃,反正连着吃很多年也不会一空下来就怀孕。一种是止痛药,没贴标签,是老妖精托制药公司单独给他开的,他头痛到一定程度市面上所有止痛药都不好用,只能吃这种。
其实也没什么好拿的。真正重要的,促使他回来的,是床底下的箱子,程存菁给他的那只。还没打开过,落了点灰,狄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会想打开,但他一定要带走,而且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收完这些,他坐在床边,点了支烟。
正对面全家福,桌面上有薛涵敬的字,两只相框都被他塞进衣服里。他还没问薛涵敬到底想写什么,这次一定要问。
狄明拎着箱子下楼,这时狄江柳的车恰好停在门外。狄明加快脚步,老妖精没下车,他以为对方是也觉得尴尬,路过车边却听见骚浪的哼唧声,原来是在门口还要嘬分手鸡。气得狄明重重一拳捶在车窗上,头也不回地上了等在外面的出租车。
好气又好笑。
从十岁时他知道自己是狄江柳生的之后,他就不对这个人做的任何事情觉得惊世骇俗了。
司机把他送到小区门外就不能再进了,狄明不认路,让保安带着他到楼下。这里面的住户非富即贵,狄明腿都给人操得合不上缝了,看着就像被包养的。但保安比狄明学历还高,本着礼貌给他带到家楼下,还留了号码让他有需要就打。狄明上到九层,开门,陈设和他想象中差不多,看得出花了不少钱,但整体都很低调。拖鞋已经准备好了,当然不是给他准备的,应该是做工的佣人给主人留的,让他占了便宜。
狄明在三间卧室之间停步,这么多天他一直都是和薛涵敬睡在一起的,一张床上肌肤相亲,已经习惯了。想着薛涵敬不会每天都来,但也会来留宿,狄明就向主卧走去。他脑海忽然掠过薛涵敬已婚的信息,犹豫片刻,拉开立柜的门,果然,左边是男士睡衣,右边是女士睡裙,薛太太应该是对品质有要求的人,睡裙牌子都是最顶级的,一买就是半个衣柜,还有换洗内衣等物。狄明僵硬地关上门,从主卧退出去,另一间挨着主卧,应该是孩子的房间,从装修看不出年龄,很简洁。狄明又退出去,拎着箱子进了客房,才找到自己的归宿。
这次衣柜是空的,狄明将衣服一件一件挂进去,勉强填满三分之一。他把纸箱放在行李箱里,藏好了才算结束。看到薛太太的衣服让他终于对那个存在有了点实感,被抛在脑后得身份又回到现实,但结论无非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他真的喝了点。
塞壬之吻,烈性洋酒,上次见到是在老妖精床边,狄明没尝过,味道又涩又苦又辣,可还是空腹喝了小半瓶,在火烧火燎里睡在沙发上了。
他有什么必要选卧室。
一个人住还宿醉的结果就是起晚,狄明睁眼已经八点半,赶紧洗漱好去赶车上班,到办公大楼还是迟到了十分钟,还被领导抓个正着。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官娼这档子事的,越是高的权力就越集中,毕竟狄明睡过最低的官也是县里面几个老头。就这些办公室文员,连狄家家门都上不去。但人家现在是他领导,那个大腹便便的酒糟鼻上司不知道吃了谁的枪药把他一通臭骂,但这和狄明之前经历的那些比说是循循善诱都不为过。他根本没放心上,照样做好工作下班,已经走到公交车站才想起换了住处,得换一班车。
狄明准备自己下厨,冰箱里的菜都是新鲜的,分类装在盒子里。他根本不会做饭,勉强鼓捣鼓捣弄出一锅熟的食材,看着一点食欲都没有,吃两口就丢开了。
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说是调查高考舞弊事件,也没有跟进。狄明定格在电视购物频道当背景音,主持人激烈高亢的口号响起,屋子里好像没那么安静了,就放在那里,他去洗澡,还没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就听见外面门响。他光着脚从淋浴间跑出来,拉开门,看见薛涵敬,这才感觉意识回笼了,他站在花洒底下后知后觉,像条狗。
他擦着头发出来,薛涵敬坐在沙发上,电视被调到了新闻频道。狄明刚想在他旁边坐下,薛涵敬抬抬手示意他到身前站着,手扶上狄明大腿侧面。刚洗完的干净身体,带着沉香味道,浴袍潮湿温热,薛涵敬撩开他的衣摆,把手直接贴在臀侧的皮肤上,握住缓慢而有力地揉搓。
“今天为什么迟到?”
“起晚了,”狄明没想到自己二十八岁还要被家长训,悻悻低下头,“没听到闹钟。”
“不要撒谎,”薛涵敬用力捏着他的屁股,声音不急不躁,“重新讲。”
“没定闹钟。”
“为什么没定闹钟?”
“忘记了。”狄明感觉屁股肉要被捏散了,疼得直往前躲。
“昨晚做了什么,”薛涵敬的手穿过腿心,指腹按了按那只夹紧的雌穴,又移到股沟,按了按肛周,“没做爱,做了什么?”
“喝了点酒。”狄明的声音越来越小。
“点?”薛涵敬已经看过了那瓶塞壬之吻。
“没多少的,我老头在家里一次都要喝半瓶,我就喝了几口,”狄明拎着老妖精出来挡枪,“真的,没想到劲那么大,就睡着了。”
薛涵敬叹了口气,放开他。
“怎么了?”狄明小心翼翼。
“犯错误了,有人把管教你的权利放在我这里,”薛涵敬把手搭在膝头,“衣服脱掉,趴上来。”
狄明心凉了半截,老妖精和薛涵敬达成了某种协议,什么叫管教,他是薛涵敬的儿子吗,他是老妖精的宠物狗吗。他今天已经在单位因迟到挨过骂了,怎么还要被薛涵敬惩罚?但他也没有拒绝的权利,因为他就是条喇叭花藤,得绕着人长,薛涵敬要是抽身了,他就会狠狠摔在地上,让路过的野狗踩个稀碎。但显然薛涵敬并没把他当个平等的人对待,军官的惯性让将军习惯发号施令,少爷的惯性让薛涵敬习惯掌控全局,他们的关系无可避免地存在地位落差,力量、年龄、社会地位。狄明想,他不是也不由自主地献媚吗,骨子里就有的东西,跑得再快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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