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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佩尔用钦佩的目光仰望她,恍然大悟道:“噢!原来是这样。你做事很有计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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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佩尔一路都在对白绒念叨琐事。
到了小镇上的冷饮店,欧佩尔开始滔滔不绝谈论起一个叔叔莫罗——这是纳瓦尔家族血缘关系隔得很远的亲戚,勉强算得上是纳瓦尔的表哥,年纪较大,四十岁出头,常常来酒庄这边游荡。
“……还有,每次他来我们的家里聚餐,我都宁愿单独躲去地下室与老鼠共进晚餐。他总是能说出那种令一桌人都沉默的话。噢,不会有比那更糟糕的感觉了。”
“啊,他也算是你的叔叔,你这样评价,是否不太礼貌?”
“你会理解我的。”
初夏气温不算热,凉风吹着裙子还有点冷意,但欧佩尔在柜台前眼巴巴望着甜筒小哥,期待极了。
“它们是红酒味的。”欧佩尔告诉白绒,并补充道,“但里面没有酒,放心。大人们不让我喝酒。”
白绒摸摸她的头,安慰道:“快了,再等十二年你就可以喝了。”
两人刚拿到冰淇淋,一转身,视线就对上前方一个中年男人——莫罗那张瘦得干瘪的脸,这相貌古怪得实在有些吓人。
欧佩尔“啊”叫了一声,美味的冰淇淋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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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里,一些纳瓦尔家族的亲友围坐在一起品下午茶。
这些人大多是举止大方的太太小姐,谈吐文雅,礼貌客气,加上白绒法语流利沟通毫无障碍,聊起来是比较愉快的。
她们是下午经过酒庄时顺道过来拜访的,谁知纳瓦尔不在,蕾娅又刚服了药在休息,大家只好坐在园子里闲谈片刻。
期间,唯独那位瘦弱的中年男士说话讨人厌:“啊,来自中国的年轻小姐,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亚洲人,似乎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您很优秀。”
莫罗端起杯子,轻抿红茶。
他一直拿轻蔑的目光在白绒身上打量,眼神暗含揣测、探究、质疑,看得白绒浑身不适。
女士们的谈笑声静了一秒,接着,大家纷纷装没听见,又恢复说笑起来。
白绒微笑地看着这个男人,“莫罗先生,这样听来,您应当多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莫罗一怔,从鼻间哼出一口气。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白小姐,我很少见到您这样年轻的家庭教师。以前,为欧佩尔教学的教师都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士。”莫罗转头看向坐在一旁玩毛绒玩具的小女孩,“欧佩尔,你认为假如安德烈知道你逃课会是什么反应?”
小女孩瞧着他,“您不多嘴,安德烈叔叔怎么会知道呢?”
“噢,小天使,那恐怕我要令你失望了。”
莫罗回头,又听到一位夫人在跟白绒聊小提琴相关的事,便怪笑着插嘴感叹一句:“其实很正常,既然是亚洲人,不难理解琴技为什么会这样厉害了。”
白绒一愣,也开始学那些太太小姐装听不见了。
这人说话的腔调,总像是一位知名教授在面对上百个学生授课,他的口头禅是“不,您应该这样想”。
白绒便只跟女士们聊天了。
大家好奇地询问起她音乐相关的经历,了解后都赞不绝口。
莫罗:“小姐,我很好奇,为什么这比赛上你获得的是银奖呢?”
众人:“……”
白绒笑笑,“那或许是我实力不够的原因。不过,那一届MNH也并没有任何金奖获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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