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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绒不愿再回忆了,匆匆走到门边去穿鞋,嘟囔道:“你以前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吗?怎么会很了解某些事情……”
他拿起箱子走来,“你不知道我念书的时候学的是生物学?”
“你、你那不是研究种植业方向吗……”
“我也可以研究你。”
视线往她下身一扫,“我对这方面有兴趣。”
白绒发誓,以后再也不要喝多了,饮酒一定适量。
她昨晚怎么会邀请他过来呢?
其实,昨晚她打电话那会还只是微醺状态,后面酒劲上来了,自己跟他做了什么,没办法完全记清,只知早上醒来浑身无力。
跟第一次不太一样。
第一次是下面疼,这次却好像被活活折腾过半个晚上,浑身上下累得不行……她隐隐记得室内各个地方、各种姿势……单是想想就羞耻极了。
至于是怎么惹上的——
第一次结束后不久,她睡姿混乱,横躺着,脸颊好像贴在了对方的腹肌上。那腹肌竟连躺着放松时也很明显,她莫名感觉安全,迷迷糊糊间不由自主地紧贴着。然后,大概是她睡得不安分,嘴唇蹭着了他,她就被拎起来反复折磨了。
白绒以为难熬的只有她。
但纳瓦尔才知道,在月色寂凉如水的夜里,另一个人明明想停,想唤回理智唤回自制力,可每当纠缠结束,疲惫的女孩就将小脸靠过来,缩在他怀中蹭啊蹭,稀里糊涂说着醉话,攀着他、附着他,小熊一般在他臂弯里钻着、贴着要抱,他根本没办法平静下来。
·
飞机落地已是夜晚。
家中司机陈叔来机场接人,一路赶回家,到湖区那边已是九点了。
终于到了!
白绒在飞机上睡了一天,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一路上,可见久违的家乡风光,风景如昨,历历在目。小轿车沿湖而行,江南柳绿风光在冬季也并未消失,雨后柳树垂下枝叶,扫着快要没过湖堤的碧水。岸边小孩玩闹。石桥上情人稀疏。步行街上散步的市民不少。
城中自行车很多,遍地都是,但目前马路上的公共汽车、小汽车相比国外还较少,给人一种宽敞干净的印象。
橙色的无轨电车载满乘客,摇摇晃晃地靠站。
修表师傅、糖葫芦师傅在各自摊铺前亮灯守客,一眼扫去,街头巷尾满是市井气息。
经过湖滨路,可见外文书店那漂亮高大的建筑外形依然亮眼,平时,许多青年情侣都爱去那里面约会。
一切均是记忆里的模样。
白绒觉得真可惜,纳瓦尔无法在第一天抵达此地时就欣赏绝佳湖景风光。但她还是热情地给他介绍了一番沿途景象,借着城???*市霓虹,对着黑糊糊的水面说“那就是西湖了”、对着园林说“那白墙围着的是以前XX文人的豪宅”……
身旁人认真听她介绍,点头,盯着她说的豪宅,犹豫片刻:“它看起来很朴素。”
白绒轻哼一声,昂起下巴:“别看它外观秀气古朴,要说这园林,造价可比你们那里的城堡还昂贵呢!哎,东方的内涵,需要你慢慢体会。”
这次中国之行,纳瓦尔身边连一个助理、秘书都没有带上,终于,他只有她了,白绒觉得,总算也该轮到自己占上风了,便开始算计着接下来一段时间怎么逗他玩。
她脑子里可有不少戏弄外国人的主意呢,首先,她就要带他去品尝绍兴臭豆腐——他没有味觉,但嗅觉还在,那么她会骗他那是一种香香甜甜清新可口的美食。
车后座上,白绒正在掰着手指列行程:“我的计划是,我们先在杭州过年,年后再去我苏州的老家,我是在那边念的高中,到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同学聚会,虽然我很久没跟他们联系了,但我需要……”
“苏州?只有我们两个人同居吗?”
语调低沉而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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