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零星的记忆重新在大脑里翻转,燃着骨灰的香炉,不断蠕动的青虫,瞳孔中泛着的只容得下她的碎影。
似是一只只双翼震动的飞蝶从她眼前一略而过,如白驹过隙指间流沙。
“还在挣扎吗?劝你不要白费力气。”祭司走进了些,鞋子踩在毛毯上倒是半点声没出。
阿苗轻笑一声,转过头去不欲与她对视。
这一举动似乎惹恼了祭司,她伸出有些干枯的手捏住阿苗的下巴,其上头一道道黑色筋条如蛛网般密布蔓延,只消一眼便令人毛骨悚然。
祭司猛地扳过她的脸,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意味从头到尾地扫过,唇边的裂痕逐渐变大。
“怎么还没有人来救你呢?”她松开手,狭长的指甲轻划过嘴边,眸光一沉,那笑容片刻便消失殆尽。
屋内不知何时点上了一阵迷香,只用吸上一口,便浓郁得让人发昏。
阿苗口鼻均无遮拦,这馥郁的香味不断袭上她大脑,便是内力深厚也有些招架不住。
不一会儿,她便觉得手脚发软,整个人都毫无力气。
躲在帘后的云笙也没能好到哪去,尽管她驱使灵力尽力散去了迷香,但这股香就似一只长着血口的毒蛇,弯曲着身子不断爬来。
终于,在灵力支撑不住之时,云笙双腿瘫倒在地,发出一声重重的倒地音,在这静悄悄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
阿苗脑海里浮现出“咚”的一声,一颗心恍若掉入寒潭,料峭的有些刺骨。
大祭司嘴角重新曼起笑,诡异而狰狞。
“好像有只小老鼠溜了进来。”她拖着黑色长纱,放过阿苗后不断朝帘子后走来。
隔着一层绸缎珠帘,云笙脸色逐渐发白,身后紧贴着的墙壁传来冰凉的触感,她偏过头,发现自己已然是无路可逃。
倒地不起的郁起云此刻睫毛微动,似有醒来的预兆。
云笙心一紧,将手里那串珠子塞进他怀中,随后一把扯过帘子径直走了出去。
祭司脸上没有半点意外,她的眼底燃着熊熊焰火,双唇微启:“我早料到你会再回来,幸好你没有让我失望。”
云笙一手扶着墙,一边朝着郁起云对面的方向退,嘴里倒也半点不落下风:“是吗?不过我来可不是为了你。”
“无妨,至少你还是出现了不是吗。”大祭司朝她一步步逼近,“不必害怕,我可舍不得杀你。”
“那可说不准啊,人心险恶,谁知道下一步你会不会取我性命。”云笙被她逼着退至墙角,已是无路可退了。
祭司眼里的焰火快要把她吞没,她对着云笙笑了许久,忽地长袖一挥。“嘶”的一声,从她宽大的袖口钻出一条正吐着信子的黑蛇,两根尖细的獠牙上还淌着毒液。
隔着倾泻而下的烛火,黑蛇那鲜红的蛇信子慢慢伸长,身上泛着银光的鳞片一闪而上,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爬上了手臂。
有些凹凸不平的鳞片蹭着肌肤,不必刻意低头便能望见它荧绿的眼珠微微转动,一寸长的身躯所到之处皆透着刺骨的凉意。
云笙不敢动弹,整个身子僵硬着,任凭黑蛇慢慢滑过手臂,又爬至她的脖颈,一圈圈地将纤细的脖子环绕,尾梢微翘。
阿苗强打着精神想要站起身,但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得眼睁睁看着这条毒蛇漫过云笙,以一种极为蛮狠的姿态将她整个人环绕住。
烛火轻落,在她脸上投下几分晦暗不明的阴翳,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风露濛濛。
房屋里寂静一片,只有黑蛇呲呲地吐着信子,烛火摇曳下,竟是无人再出言。
阿苗手被剪在身后,她试着动弹了些,发现这束缚着她几日的绳子松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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