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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自不愿承认他才是“挨肏”那个,因笑道:“你不知你达打心里好的就是这一椿儿,今日也要和你干后庭花儿,你肯不肯?”
潘金莲骂道:“好个没廉耻冤家!你那行货子不中用便说不中用的话,少作怪埋汰人!”
西门庆经她一激,登时来火,两手提腰将她按在床上,掀起她抹胸儿让她咬在嘴里,便使两手顽弄她胸乳。那话儿立时暴怒起来,妇人方才喜笑颜开。西门庆靠坐榻上,叫妇人背身跪坐在他身前,那话儿隔山取火,插入牝中,令她自动。
殊不知贪欢成瘾之人最是得尺进丈,一旦尝了更大的甜头,从前那些寻常乐趣,便再不能令他满足。西门庆抽送了三四百回,妇人没口子淫叫不止,他却总觉身后穴中空虚酸楚,不得痛快。两人变换姿势百般折腾,干了半晌,精还不过。西门庆焦急起来,叫妇人马趴于榻上,他跪在身后抱定其股,卖力肏捣了百余下,竟还不泄。
西门庆恼羞成怒,抽身将潘金莲推到一旁,破罐子破摔道:“你那玛瑙儿玉势呢?借我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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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叫你留下陪我你不肯!哼!咱也不是没有人陪!
第53章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潘金莲一面在床头枕间翻找,一面顺口问道:“你那锦包儿呢?不在你身上?”西门庆鼻孔出气恨恨道:“早叫应二哥缴了去!”
潘金莲摸出那红透透一拃长的淫器,又取来桂花头油涂抹一头,张开腿便要往自己身下送,口里还娇滴滴唤道:“我的达达,休要戏耍小淫妇罢,甚么也没有你那驴大……”
西门庆一把抢过来,撅着屁股趴下,一手拨开自己两瓣臀肉,另一手将那油光水滑的玉势直直插入后庭中。
潘金莲看傻了眼,半张着嘴呆若木鸡。西门庆转动淫器,寻到那处要命的地方便紧着抽送肏捣,一面攥住身下蠢物套弄。毕竟是冰冷死物,远不及他应二哥的宝刀好使,但堪堪能用,聊胜于无。身后传来阵阵酥麻快意,西门庆渐觉兴起。行货子没棱露脑,在手心里研磨了二三百下,终于灵犀透顶。去时他浑身一绷,塌腰夹着那硬邦邦一根玉势,美美泄身而止。
潘金莲观其婉转媚态,听他声声急喘渐渐平息,终于豁然顿悟。她杏眼圆瞪,气急蹬腿,发出一声尖叫。
西门庆赶紧伸手捂住她嘴,用身体死死压住她扑腾的四肢,咬牙威胁道:“你若敢说与第三人知晓,管叫你连我身影儿再见不着!可听得明白?”
潘金莲怒目点头,可他刚一松手,她便翻身跳将起来,咬紧嘴唇对着他一阵抓挠乱打。西门庆抬起胳膊格挡闪避,终是劈头盖脸挨了好多下。
撒完了气,潘金莲跪坐着大喘粗气,忽又“扑哧”笑出声来。她咬住自己玉臂,直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涌了出来。西门庆揪住她耳朵,作势要扇她嘴巴,两人赤身扭作一团,最终却抱在一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潘金莲拿住了他的短儿,岂能轻易饶他?开口便要一匹云缎、一匹色缎作拜钱,复又要吴月娘穿的那样儿织金云绢衣服、李瓶儿头上的西洋大珠簪子,西门庆一一应承下来,又许诺回府里三日有两日来她房里歇,这才封住她嘴。
待吹了灯,潘金莲枕着西门庆一条胳膊,不多时便气息渐匀,沉睡过去。西门庆却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他应二哥肏他那时被情欲夺去理智的模样。他身上渐渐难受起来,灼人的麻痒顺着脊梁骨攀爬而上,令他无法老实儿待住,非得抖着腿才能过得。
应二哥为何不留下陪他?他都开口了!西门庆焦躁中又生出满腔怨忿。应二哥素来对他有求必应,何故竟执意撇下他?到底还是为那小倌耿耿于怀?非要赶着回去究竟所为何事?这会子应二哥在忙什么?也睡下了吗?会不会也在想他呢……
西门庆越想越亢奋,困意全无格外精神。他忽地记起一事,书童……张松与应二哥同住!应二哥但凡回到家,就与那小妖儿朝夕相对。西门庆原本未对他二人起疑,可此刻他正情火焚心,人都烧糊涂了,无端端升起猜疑妒忌来。
张松那小囚儿天生就是个淫荡坯子,平日里看着骄矜冷淡、不爱讨好人,其实肏软了骚得要不得,脱了裤便直往人身上坐。虽说应二哥失忆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可江山易改禀性难移,那小淫妇若存心勾引,他应二哥能抵得住?
西门庆霎时间肝胆欲碎,身子底下像被火燎烤,再躺不住。
话说徐应悟回到应家,果见张松还惊魂未定地在院里来回乱窜。
“小张松,莫怕,人不是他杀的。”徐应悟按着他肩头宽慰道,“他都对我说了,是那小倌撞车自尽。”于是将西门庆所述经过向张松分析解释一通。
可张松非但并未宽解,反而眉头越皱越紧,待他说完,更是急得直摇头:“哥你就信了他的?你……你也中了他的蛊?”
徐应悟怫然不悦道:“这话说的。我岂是三岁孩童?轻易便叫人诓住了?”
张松重重叹气:“我早知他要狡称那人自尽!哥你如今一心向着他,进了他的套儿出不来!我只问你,他说这些,与他杀人是否矛盾?人若是他杀的,他不也得这般处理尸身?为何他向你交代他处理尸身,你便信了人不是他杀的?”
徐应悟偏头眨几下眼,一时答不上来,只得回道:“若真是他杀人,顷刻间便能做出如此缜密的安排,编得这般圆,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他原就是个弄人的刽子手!”张松跺脚道:“他鼓捣着潘金莲摆杀亲夫,占了来旺儿的媳妇、把来旺屈打流放,又撺掇着李瓶儿夺人家财、害得花子虚活活气死。说起来哪次他都没亲自动手,可哪次不是他的主意、哪次不是他得了便宜?从前是为钱、为女人,如今是为你……哥啊,你开开眼呐!”
徐应悟摇头不敢信。虽与西门庆真正相识不过数月,可照书中所写,他就是个缺少教养、性爱成瘾的地痞恶霸。他做生意精明强干,政治上却略显幼稚,他明明天真骄纵,没什么城府,也根本够不上张松口中那种高智商“犯罪大师”。
张松又道:“哥你与他相交甚远,理当比我更看得清。他这人事事掐尖要强,横行跋扈惯了,兹是他瞧上的人、看上的物,不到手他决不罢休。如今他缠上你,一心要占着你的人、你的心,哪能容下那小倌?下一个便是我!连他那狗腿儿玳安都瞧出他的坏心来,话里话外点我、叫我趁早跑了。前些日子周夫子问我,可愿常住书院里,日常洒扫勤务,以工抵费。当时我舍不得哥,一口回了。既然如此,哥,对不住了……”张松泪眼模糊,俯身跪倒,“明日一早我再为哥蒸一笼肉角儿……哥已为我划下大道坦途,从今往后,我便自去了。”言罢抹泪起身,决然回房闭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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