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啊,不过姑娘,你我有缘,这些碎银就送给二位了!”雪中狐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将一个褐色的钱袋扔在财一南的怀里,头也不回的便走了。
财一南捏起这沉甸甸的钱袋看向权以安道:“这是你的朋友?肯定不是我的,我朋友里还没有人敢用钱砸我!”
权以安摇摇头,这人自己也不认识。
平白无故帮了她们!
这人到底是谁?
雪中狐一直跟在无名身后,看着无名身后背的那两把长剑,一把是雪中狐的,一把是雪天娇的,她用的剑都是自己的,这种发现让雪中狐兴奋的紧,她希望雪中狐从上到下都是自己的。
就这样跟着,只不过无名的脚步越来越慢,雪中狐与无名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雪中狐距离无名十来米远的时候,无名突然回过头来,杀了个雪中狐措手不及。
“你为什么跟着我?”无名看着自己无可奈何的人,在无名以往的岁月里,只有厌恶与不厌恶的人,厌恶的人杀掉就可以,不厌恶的人就当不认识就好,可是第一次出现一个人,厌恶吗?不至于,不厌恶吗?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任务是她而感到伤心,她不应该死在自己的手上。
“那你为什么突然就不理我?”雪中狐的语气软了下来,心想,自己和无名较什么劲,自己不是当初的雪天娇,而无名也不是顾之梓,两个人之间的赌气,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我没….我没有,我只是不舒服…..”无名第一次将自己的感受讲给别人听,作为杀手,自己是不需要这些感受,只需要老老实实的杀人便好,可是今天,就像讲给那个人听。
雪中狐凑上前,用手指摸了摸无名的额头,那额头的炙热让雪中狐皱起眉头,自己生病的久了,也算是半个医师,“你发烧了!”
雪中狐的突然凑近,让无名来不及享受那股清冷的香味,头脑又开始头痛欲裂,脑袋里一直有个人告诉自己,杀了她,杀了她,可是……可是,面前的这个人自己怎么能杀,自己又怎么能下得去手!
头越来越疼,像是要将脑子搅成一团,无名看着雪中狐的视野越来越模糊,最终不堪重负晕倒在地上。
她晕倒的那一刻小呆原本模糊的面容与雪中狐重合,是她吗?
小呆,那个自己身处黑暗,常常呼唤的那个声音,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雪中狐抱着无名,焦急的将自己脖子上的呼哨吹响,那是她的救命哨子,平日里基本是不会吹响的,可是这一刻,雪中狐顾不得那么多,她是没有遇到危险,可是她的命遇到了危险。
瞬时间,隐匿在暗处的人齐齐站在雪中狐的面前,这些人是不会说话的,雪中狐道:“快将她带回房间!
无名就这样被护送回了房间,莫言等人也听到了那哨子的声音,连忙赶往,看到雪中狐没事,才齐齐松了口气。
这位主子若是出事,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死的!
莫言听完雪中狐的描述,才想起早已经拿回来的铃铛,她将铃铛递给雪中狐道:“主子,这铃铛据西南天下商行那边的研究,是控制蛊虫的铃铛,也就是说无名大人的种种症状,都与被人下了蛊的症状相似,短情绝爱失去记忆,若是这人动了情,这蛊虫便会撕扯中蛊人的脑袋,想必是…..无名大人…..有了感情!”莫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这都是什么事,天下还有这种离奇的蛊术。
“何解?”雪中狐最害怕从莫言的嘴里听到与自己的病一样的答案,无解。
莫言神情复杂看着雪中狐,吞了吞口水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无名大人再次短情绝爱失去记忆,这样她就只记得她的主人,她与主子您的种种过往,与您这些天的相处,便会忘得一干二净,您于她而言,可真的只是任务了!”
我是顶流他姐 反派女配只想养花 我才没有喜欢他 等你见春天 限定温柔 当我复制了康熙爷的脸 朕不怕皇后 病美人被邪神缠上后 [东京复仇者]我居然是战斗力天花板 男友是松田 腹黑父 重案直播系统[刑侦] 唢呐少年 中也的幼驯染迫害手札 咸鱼小狐狸在求生综艺爆红 都说了别让美人做刺客 冷笑话弟弟无法保持冷静 有意掠夺 [西幻]开局一张嘴,万丈高楼平地起 [柯南|安室透bg]向阳而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