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都没定罪,你们就着急给关二爷扣罪名?”
“帮主之位应该由最年长、最有资历的人当,待我们黑沙舵主铲除了奸佞,就荣登帮主之位!”
“帮内无人不知,黑沙舵主不管帮务已有数载,他做帮主,流沙帮迟早玩玩。”
“许舵主是少帮主的亲舅舅,帮主之位可由他暂管先,待少帮主的伤好之后,再退位禅让。”
“……”
流沙帮的校场上,帮内的伙计们争执不可开交,各种颜色劲装的分舵伙计们,争相肉搏,厮打一触即发。
吵嚷声传遍帮内各个角落,祠堂内的贺南嘉就跟没听见似的,细心拾捡每处痕迹。
“贺法医,需要我去让他们安静些吗?”阿江好心道。
贺南嘉没吱声,只是淡淡地摇摇头。此处无比法医府,全由他们说的算,别人的地盘儿,一切从简。
衷伯含笑回了他:“不碍事。”
帮内的杂役说,一个时辰前他如平常那般,来打扫祠堂,推门就发现老帮主夫人许氏躺在地上,当即就喊人来了,报官的则是红沙舵的管事。
许氏与之前的两名死者一样,都是脖颈处、四肢被刀刃割断,血流枯竭而死。可尸体没有拖拽、转移的痕迹,能肯定这祠堂就是案发第一现场,那么血流哪儿去了?还是说,是被凶手给处理了?那为何这回没泡尸入湖呢?
死者身上五处的创口,皆平整无毛边,由此可见,脖颈处是一刀致命。贺南嘉轻轻按下死者的皮肤,僵硬无弹、尸斑已现。死者瞳孔涣散、白底充血,能造成这样,当是死前痛哭流涕所致。
死者身体有些许轻微打斗的痕迹,多是碰撞、擦伤、之类的,其中背上的衣料,有八寸长短的脚印。这般长度,定是男子的才对,且细看脚印上还沾了嫌少的血迹。
贺南嘉用自制的棉签沾了少许,血迹黏稠度很高,且还有些别的液体成分,她先包裹进棉布,再找机会研究。
死者的胸阔,也有连续碾压的痕迹,但是,与前面两个死者的却有些不一样。许氏胸阔上的压痕要大一些,而钓鱼的和秀娟身上的压痕,几乎是同等大小的。
初步的尸检,算是完成了,死亡时辰推断在丑时前后。
没有发现中毒、亦或者有迷药的痕迹,但为了严谨,贺南嘉还是令人将尸体抬回法医府的解剖房,她则带着剩余的见习法医,继续搜集祠堂内的环境痕迹。
昨日是寒衣节,因此祠堂内的火盆里,有许多烧纸的残留。
贺南嘉用傅琛赠送的长镊子,缓缓翻搅着铜盆里的纸屑,黛眉轻蹙,她喊来帮内管祠堂的杂役,“你们帮内昨日寒衣节,都准备了哪些祭品烧供?”
“回大人,有十来个假人,都是伺候衣食住行用度的,还有许多轿子、马、鸡、鸭之类的牲畜。这些和往年都是一样的,小人们都是按照老帮主夫人要求去备的。”老帮主夫人死了,杂役心里害怕,生怕他干的活出了问题,小心仔细的说。
不对啊,这火盆里的纸屑多是宣纸的材质,而那些烧供的祭品都是玉帛的材质,火烧以后都成了粉末了,可这堆里头显然没有。贺南嘉让人将火盆收到,预备带回法医府,她缓缓在祠堂内踱步,在跪拜祖宗先烈的垫凳旁,发现了些别的踪迹。
杂役说,关二爷子时进入了祠堂,与老帮主夫人许氏争吵起来,因为两人都有交代奴仆、杂役不许靠近,因此,没人知晓他们二人是因为何事争吵。
关二爷离去时,差不多子时三刻,他称那时候许氏还活着,但没有其他人证明,倒是跟贺南嘉的死亡推断对得上。
可现场,还有一人的脚印,就在跪垫下挡着。
关二爷脚长七寸九,可跪垫下的脚印却有八寸长,巧合的是,与许氏后背上衣料的脚印非常吻合。
还有,奇怪的是,祠堂里并没有丝毫打斗的痕迹,许氏身上的伤痕,却是死前不久留下的。
并且,但按照许氏背上衣料的脚印来源推断,也是在死前留下来的,能在许氏后背来了这么一脚,定然早把人给踢飞了,可许氏的后背的表皮上,却丝毫伤痕都没?这显然不符合自然规律。
“贺法医,这儿有血迹。”金菊站在圆柱前。
贺南嘉提步过去,当即黛眉拧的更深了。
尸体虽已抬走,但尸体最后出现的地方,她已叫人用墨汁画了个大致的轮廓在地上。这个圆柱,恰好在死者的侧后方,大约偏移了三十度左右,血迹是呈现发散式由细到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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