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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低下头,不敢多看。
竹言站在一旁:“今日姑娘淋了一场大雨,还请先生好好帮我家姑娘看一看有没有受寒。”
郎中来到床边,手指搭在赵栀虞细嫩的手腕上,过了会儿收回手,又抬头看了眼她的脸色,沉吟一阵儿,道:“是有点受凉,不过没大碍,近几日少出去吹风,养几天就过来了。”
竹言将郎中的话记下,亲自送郎中出去。
赵栀虞等人走了,想着郎中说的那些话,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忽然觉得脑袋有些昏沉。
难不成她还真就被一场雨给淋倒了?
脑袋愈发沉重,懒得再想其他事,就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这一觉睡了好长一段时间,到了晚膳时辰还未醒,魏沉璟嘱咐了院里的人不准打扰公主休息,不论是谁,做手里的活儿时都不敢发出动静。
夜里,小雨断断续续下了起来,外面刮着风,有种刺骨的冷。夜里本就黑,院里灯火点的少,加上风雨的声音,很多声音都听不真切。
竹言搓着手守在门前,时不时将手伸到嘴边吹吹气,忽地看到前面有人经过,走的有些匆忙,似是遇到了什么事。
她追了过去,不解问道:“怎么了?”
那人正是今日去请郎中的人,着急回道:“公子突然晕了过去,额头烫的吓人,我去请郎中来看看。”
魏沉璟晕了过去,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人都乱了脚步。
在他们这些人的印象里,公子可从未这样过,以前淋个一整日的雨都没有事,现在却忽然倒下,没见过这种情况的下属不免慌乱。
即便慌,他们办事也是有序的,毕竟是粗人,做什么事动静都比较大。
竹言不安地守在门前,听到身后的开门声,回过头。
赵栀虞青丝披在肩后,脸色红润,全然看不出半分受凉的模样,应是那碗姜汤起了作用,又睡了那么久,脑袋早就不昏沉了。
“发生了何事,怎么这般吵?”她早就醒了过来,一直躺在哪儿不想动,直到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
雨声都挡不住的吵。
难不成这院子里又遭刺客了?
竹言:“主子病倒了,公主要不要去看看?”
赵栀虞唇角玩起,眼中染上兴趣,“你是说魏沉璟病倒了?”
真的假的,她有点不信。
竹言焦急的表情并不像骗人,“是啊,已经去请郎中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请的来。”
这个时辰,还要进京去,能请到郎中的可能性很小很小。请不过来,魏沉璟今夜免不了要遭罪。
“我去看看他。”赵栀虞很好奇魏沉璟病倒的模样,去的路上,想到一种可能,问竹言:“他伤口有好好包扎吗?”
两道伤口都不浅,还淋了那么久的大雨,若不好好处理,伤口定会感染,这样一来,病倒了也不怎么稀奇了。
竹言摇头:“奴婢不知。”
赵栀虞来到了魏沉璟所睡的房屋,推门进去,大块头正在里面照顾人,动作粗鲁地将帕子在水盆里打湿,再拿起拧净水,放在魏沉璟额头上。
大块头见到赵栀虞,连忙行礼:“公主。”
她站在床边,观察着床榻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男人,俯下身,冰凉的手指贴在男人脸庞,的确很烫,这样的温度装不出来。
再看肩膀上的伤,纱布缠了好几层,血液没有渗透,似乎是才换的,“他怎么回事?”
大块头:“公子非说这伤不碍事,就不让小人处理,一直拖到现在,谁想公子竟晕了过去,方才小人给公子的伤口上了药,具体的还要看郎中看过后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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