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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巧,先前吟风和陶玉笛商量着购入辣椒,但如今寒冬腊月,就算在温棚中,辣椒的长势也不怎么好,能入菜的就更稀有了。
但托着陶家先前做皇商的关系,竟顺利从南方进了一批红椒,走河运,马不停滴赶在年节前送到了京中。
这些辣椒本是用作观赏的,各个都长得饱满又结实。
负责运送的陶府家仆更是经验颇深,以往运送再娇嫩的花卉都不曾出过岔子,这辣椒在他看来就更简单了。
是以,这几大箱子新鲜辣椒送到吟风手上时,甚至还带着些许南方特有的湿润气息。
陶玉笛早就对吟风的手艺念念不忘,这些跋山涉水而来的辣椒,她也只是按照先前约定好的价格,并没有多要船运资费。只为着吟风能时不时去她府上,多做几顿饱饱口福。
吟风心领神会,拍拍胸口,向着陶玉笛保证:“放心,等我忙完了年节这阵子,定会去你府上多做几道菜的。”
得了辣椒的头一天,吟风就跑了趟西市的酱坊,找坊主人买了一缸霉豆瓣。
这霉豆瓣制作极为不易,需要先将胡豆瓣蒸熟,裹匀了曲粉,再放进麦草里发酵三天,成品的霉豆瓣裹满菌丝,颜色呈黄绿色。
最麻烦得,还要数曲粉的制作。借种、制曲、晾晒,这些步骤环环相扣,每一步都失误不得。
年节前后,正是忙碌的时候,吟风委实分不出精神应对。买酱坊现成的霉豆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吟风对那句“有些钱,得让别人赚”还是深以为然的。
买回来的霉豆瓣先用酒润湿,清理掉浮灰,再浸泡在酱油中整整十二个时辰。等待霉豆瓣入味的时辰,也别忘了将辣椒都清洗干净晾干备用。
翌日一早,吟风叫来大勺帮忙,两个人一起将腌制好的霉豆瓣、辣椒、葱、姜都剁碎成泥,再放入腌制用的粗盐和一碗清酒、半碗糖饴。
忙活了半天,一缸霉豆瓣和几箱子辣椒浓缩成了两缸酱料。
最后再浮上一层油水,一来隔绝空气,能防止有害菌种的繁殖;二来也是为了给酱料增香。
这两缸子酱料还未经发酵,香气就已然诱人不已。
惹得前来凑热闹的李策和赵士谦,恨不得现在就挖出一口尝尝味道。
吟风被辣椒熏红了眼睛,手上被冻皲裂的皮肤更是疼得厉害,险些没能拦住。
她插着腰,累的有气没力的,“现在还不能吃,这红油豆瓣酱还得晒足至少半个月才能吃,夜里不下雪雨的时候还得敞开来,让它出些露水。”
况且这些豆瓣酱做好后,是要用作炒火锅底料的。很是珍贵,可不能让人糟蹋。
她连忙支开李策和赵士谦,又知会大勺和小鼎,几人合力将酱缸搬到了后院。
她又另搬了件躺椅,与酱缸里的酱料一同晒起太阳。
前日下过冻雨后,气温也稍稍升了些,日头懒洋洋地挂在天边,好不惬意。
两缸辣酱,从晨间做到了正午,吟风松懈开紧绷的肌肉,就这么在躺椅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一声凄厉的猫叫陡然击退了她脑中的倦意。
乍一惊醒,吟风心间狂跳,混沌的眼神正巧对上了一只浑身裹满炭灰的脏猫。
这小家伙的前爪似乎受了伤,正有血往出渗。
吟风先是从躺椅上跳起来,怀着无限的小心靠近小猫,既怕被它抓挠,又怕惹它跳脱后伤处难愈。
走近两步,吟风才发型自己多虑了。这小猫许是因为受伤的缘故,异常乖顺。尽管害怕地缩着脑袋、夹着尾巴,也任由吟风将它抱在怀中。
小猫不过三两月大,抱在怀中软软糯糯的。吟风心情大好,“小花猫,你这是钻灶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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