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从那只大香炉里取走的,烧成焦炭般的虫子,谢晚宁便感到一阵心慌。
这东西,怎么看也不是用在正道上的。
这样想着,谢晚宁不由加快了速度。
两个人骑的都是上好的马匹,因此不一会儿就到了澜沧书院的门口。
谢晚宁赶紧将手中缰绳甩给书院门口的值班人,随后提起衣摆,匆匆朝后山山顶冲去。
好在,山顶的灯是亮的,在漆黑的夜里宛如海上永远不会熄灭的明月,给孤独行走的旅人一点安全感。
谢晚宁不知道怎的松了一口气,对子车寻说道:“还好院长在。”
子车寻闻言,不由瞥了谢晚宁两眼,语气听不出好坏道:“谢夫子对喻院长当真格外信任。”
谢晚宁便侧眸瞧了子车寻一眼,只是山林之中月色太暗,倾泻下来的月华被树枝分割,投射在林中,明明暗暗、时虚时实,以至于谢晚宁看不清子车寻面上的表情。
只是她想,大约又是嘲讽罢了。
小半柱香时间后,两个人来到了喻殊白的门前。
两人才刚刚踏上门口,大门就被人推开了,一名穿着月白色衣裳,外罩一件纱袍,眉毛、眼睫,甚至是瞳孔颜色都十分浅淡的俊秀少年出现在二人面前。
看见谢晚宁与子车寻一同上来,那人的唇边漫起一个莫名的笑,看向谢晚宁的目光像是打量,又像是轻蔑,让谢晚宁心中有些不舒服。
“无垠,退下。”
屋内传来喻殊白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些许疲倦。
那被唤作无垠的少年闻言,长眉微挑,缓缓地让开了一处空间,但未曾离开,而是环臂抱胸,懒洋洋地依靠在门框处。
谢晚宁便够着头往里面看了看,叫了声:“院长?老狐狸?你休息了吗?”
话音落下,屋里传来一阵衣料摩擦声,很快,一名笑眼弯弯的青年出现在谢晚宁面前。
他还是穿着上午的那身衣服,三千青丝随意地搭下来,落在身后,一双漂亮的狐狸眼在星光的照耀下,似乎熠熠生辉,如黑曜石一般璀璨。
只是他眉睫处似乎带着些水汽,纯黑的发尾也因为沾水的缘故,被打成了一绺一绺的样子。
手腕上,那串常年挂着的佛珠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光滑细腻的手腕露在外面。
似乎注意到谢晚宁的眼神,喻殊白不着痕迹地将袖口一翻,轻巧地将手腕收了进去,与此同时,他将另一扇虚掩的门打开。
“谢夫子何时见过我睡的那么早?”喻殊白轻声笑了一下,语调有些温柔:“我本来要去寻谢夫子的,不曾想夫子自己来了,进来再说话吧。”
说着,喻殊白主动让开半个身子,视线又落在子车寻身上:“小侯爷也请。”
子车寻耸耸肩,也跟着谢晚宁走了进去。
谢晚宁与喻殊白打闹惯了,向来有些没大没小。进了房间之后,她颇为熟练地绕过外屋,坐在了一张软榻上。
只是她的屁股堪堪挨上软榻的褥子,那名被称作无垠的少年便猛得发出一声“咳咳”。
谢晚宁下意识地看过去,只见无垠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还是一副轻蔑神态。
谢晚宁忍不住心中恼火,心道若不是此人大约与喻殊白相识,她定将他打的满地找牙,分不清东南西北!
喻殊白似乎也注意到了无垠与谢晚宁的态度,他刚才还如沐春风的气息猛得收敛,语气寒的像块冰:“无垠,你就在门口把守,无事不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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