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年明知故问,谨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会。”
助理在谨宁身后不敢吭气。林霜年自然不会准备他的入场票,他刚去给自己和叶近秋买票,告示上写得明明白白,票只能现场买。
谨宁留助理在外等人,自己跟着林霜年入座,前排,视野极佳。
1号选手打出十环的成绩,林霜年鼓完掌后说:“我没骗你,出国前我就托人买好了票。”
“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你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可以给你看我的聊天记录,购买的票据时间,我……”
嘴里一甜,林霜年不自觉先嚼起了谨宁塞过来的爆米花,把要说的话忘了个干净。
“如果我不信你,我不会跟你过来。”
谨宁喂到第三粒爆米花停下,扭过头对旁边的人说:“谢谢你的爆米花。”
被他突然拿了爆米花的人不在意地笑笑,用蹩脚的英文庆祝爆米花的胜利,停止了谨宁和他朋友的争吵。
林霜年脸红,无处可躲,低头往谨宁肩后靠。
人都有尴尬的时候,谨宁倒不在意和林霜年这一点接触,而是想自己这拿吃的堵人嘴的习惯必须得改。
肩头一沉,谨宁略低头,只见林霜年的发顶。
喂他吃东西已经越了界,谨宁没再碰他安慰他,任他靠着。
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哥哥姐姐宠的不比父母少。林霜年一直觉得自己很优秀,在溺爱里长大不像别的二代那样不可一世。
他清高,家里人也说,我们年年是一股清流。即使他把室友逼退学,家里人都说,一定是那个室友做了什么坏事,我们年年是在替天行道。
林霜年悄悄用食指描着谨宁衣服褶皱的边缘,被谨宁发现了也没停下,被谨宁挡开更是有点兴奋——这难道不算肌肤相亲吗?
他喜欢谨宁身上的味道,有一种和他的名字一样宁静柔和的感觉。无论是练琴,还是整理曲目,都是枯燥乏味的,谨宁却能一直认真地做完。
明明答应的表演结束了,林霜年还能在琴行看到谨宁。那首《花之圆舞曲》他最后学完了,唯二的观众是他自己和偷听的林霜年。
林霜年第一次思考事情只做给自己看的意义,就是蹲在琴房门口,手指在空中按着不存在的琴键和谨宁合弹。
那是一首没有名字的歌,林霜年想要谨宁和他一起取。
他被抓包的表情调皮,让谨宁有些惊讶:“我以为林老师是比较凶的人。”
这种刻板印象大概来自老师这个身份,林霜年撇嘴:“迅速黑脸是老师必备的技能,不代表我就这样。”
说完现场爆发出开赛以来最响的欢呼声,谨宁以为是冠军诞生了,仔细一看,是一位没有穿比赛马甲的选手射出了十环。
他拿的不是比赛用枪,而是一把简易的弓箭,质量甚至达不到赛级。可他就是随意开弓,命中满分,飒爽地再抽出第二支箭,拉开弓弦。
他没有看靶,反而转过头看向观众席,瞄准对象再放手。离弦之箭无声无息,劈开第一支弓箭彩色的羽毛直至箭头,精准落在靶心。
两支箭留下的痕迹重叠,分毫不差,观众席沸腾了。有人泼出啤酒,发出野兽吼叫般的声音,但在第三支箭对准观众席时瞬间安静。
为了射第三支箭,他把身体完全转过来了,衣服上的胸针在阳光下一闪一闪。
谨宁对他摇了摇头,他却翘起一边的嘴角,放开了第三支箭。
听说过百步穿杨的故事,但谨宁还是第一次见识,箭风拂过他的身侧,钉在林霜年的脚边。
谨宁再去看林霜年的面色,不合时宜地感叹,黑脸果然是老师必备的技能。
无人意料到的变故引起骚乱,谨宁看着叶近秋被警方带走。
林霜年惊魂未定,没有血色的嘴唇嗫嚅着说:“我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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