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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短发你不都爱我爱的不要不要的?”他理直气壮的吊儿郎当。
云盏不甘示弱,也懒洋洋地回了一句:“你头发再长一些,我能爱你爱的死去活来。”
“怎么个死去活来的法?”
“以后死了和你埋在一个地方,行吧?”
“本来就埋在一个地方。”周祈年伸手勾着她的头发玩儿,她的头发细细软软,发梢上有很好闻的果香,浮荡不羁的语调,慢悠悠地说,“要不这样,等我头发稍微长一些,咱俩领证去?”
云盏愣了下,趴在他的胸口的脑袋往上仰,视线滑落在他刀鞘般锋利的喉结处,喉结一上一下地滚动,速度很慢,她像是被感染,说话语速也逐渐变慢,“行啊,领证就领证呗,反正迟早的事儿。”
头顶传来他得意忘形的笑声,他越笑越猖狂,双肩都在抖,胸口处的起伏拍打着她的脸,向来震动从容的云盏,也被他这种狂妄嚣张的行为搞得不太好意思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拨开他的衣服,沿着他腰线紧实的肌肉掐,连掐好几下,他非但不喊疼,还从喉咙处挤出几声闷哼声响,意有所指道,“别蹭了,再蹭真没法把你放下去了。”
云盏无语。他的“没法下去”哪里只是单纯地没法把她放下去,还是他自己那里没法下去。这帐篷才收了多久,怎么又支起来了?她一只手推开车门,动作麻溜迅速地从他身上下来,还不忘对着车窗整理衣服和被他弄乱了的头发。
到家的时候正好开饭,半桌的河鲜,都是周祈年和云霄岳今天下午在室内渔场里钓的。云盏吃鱼挺挑的,她只吃没什么刺的鱼,有刺的鱼还得挑刺,挑不干净还有可能卡喉咙,她小时候就被卡过一次。试了土方子,一口气喝一碗醋,恶心的想吐,到头来还是没吐出来东西,但鱼刺还卡在嗓子里,最后被送进医院。自那以后,她对吃鱼这事儿就有了心理阴影。她爸也知道啊,怎么还做了这么多鱼?
很快她就知道了云霄岳为什么这么做了,他笑眯眯地说:“我家云朵吃东西也分,好比如说,你问她吃不吃水果?她说不吃,但是如果你把水果切盘了放在她面前,她肯定吃。吃虾也是,你拿着一盘虾问她要不要吃虾,她肯定不吃,但是如果你把虾壳剥了只剩虾肉给她,她肯定吃。”
周祈年何等聪明,文弦而知雅意,夹了一大块鱼肉放进自己的碗里,一顿饭没吃几口,光给云盏挑鱼刺了。他低着头,侧脸神情认真专注,注意到云盏在看自己,他转过头朝她挑了挑眉,一双风流剔骨的桃花眼里满满当当都是她,“想吃了?等会儿,挑干净了再给你。”
一旁的云霄岳听到也只是虚晃着来一句:“祈年啊,你就是太惯着她了,都多大了,还要别人帮忙挑鱼刺,她又不是没有手?”但看向周祈年的眼里,满是赞许之色。
云盏在心里默默叹口气,其实哪怕云霄岳不说那些话,周祈年也会给她挑鱼刺的。主要还是云霄岳没亲眼见过周祈年和云盏谈恋爱的样子,他要是见过,一定不会这么明里暗里地暗示周祈年让他给自己挑鱼刺的。对周祈年而言,这些都是爱云盏的过程中,微不足道的一桩小事。
吃过晚饭,周祈年陪云霄岳看了会儿电视,今天没有喝酒,他也没有理由留宿了。云盏洗漱完后想下楼倒杯水,快到厨房时隐约听到里面两人的交谈声。
“我看周祈年挺好的,我助理都认识他,听我助理说,他之前在国外游戏工作室工作的,那个工作室就他一个中国人,人特优秀,而且还低调。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这种男孩子,一看就是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的,不是说他妈妈是高中语文老师吗,怪不得能教出周祈年这么优秀的孩子来。”
“我打听了下,是语文老师,说是在临坞挺出名的,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小时候估计吃了不少苦。”
“不太像是吃苦长大的,他给我的感觉,怎么说呢,老云,他眼里透着一股自信和意气风发?那种感觉,我从没在阿璟身上看到过。”
“阿璟现在也很好,我听说公司上下没一个不服他的。我不在家的日子,都是他照顾云朵的,云朵和我说过很多次,她是真把阿璟当亲哥哥看待的。”
“哎,我之前还怕他俩兄妹闹矛盾呢。”
“怎么可能?不过我听说,他俩因为周祈年的事儿吵过一架。”
“云朵和你说的吗?”
“哪能啊,孟家那丫头。你之前不是说,妹妹都要订婚了,哥哥还孤家寡人的,这一年到头相亲也没相到一个中意的,我说要不见见孟家那丫头?和云朵打小一块儿生活的,虽然咋咋呼呼的,但是人长得高挑漂亮,而且老孟你也认识,咱们知根知底的,也挺好。”
“那行,到时候安排他俩相个亲。”闻见清用干抹布擦着清洗后的盘子,将话题绕回来,“老云啊,要我说,我还是有点儿介意的,他家家庭太复杂,可是咱们也不能因为他家庭环境复杂就拒绝他这个人不是?我以前年轻时候总觉得,要找个对自己的事业有帮助的另一半,后来亲身经历过才知道,这个想法大错特错。我和阿璟的爸爸,到现在,一见面就跟仇人见面似的,恨不得手撕了对方。”
云霄岳叹了口气:“没什么的,人这一生,谁没走错过路呢?我现在啊,就希望云盏找个喜欢的人,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周祈年这人我觉得挺好的,工作好,前途无量,最关键的是,对云盏也好,所以不管我老头子怎么刁难他,他都能好脾气地忍下来。我和你说啊小清,我以为他秃了,今天带他去植发,他被我拉进植发机构的时候一脸懵,委委屈屈的小表情隐忍不发,看的我都不太好意思了,想和他道歉,但又拉不下脸。”
闻见清闻言笑不停:“他没和你发火啊?人家才多大,怎么可能秃了?”
“没发火,甚至脸都没黑,就是挺委屈挺无奈的看着我……脾气多好一小孩儿啊。今天还辛辛苦苦陪了我一天,哎,突然觉得那句老话说得对啊,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感觉自己又多了个儿子,以后退休了,可以和俩儿子天天在家斗地主。”
“斗地主还是算了吧,你水平太菜了。”
“什么意思,突然人生攻击了还?”
“哪有人生攻击,我说的可是事实。”
“……”
“……”
一墙之隔的客厅里,云盏抬眸望向不远处的厨房。厨房灯光闪烁,时不时能看到投射在地上的影子,父母二人的交谈声伴随着欢笑声。她好像终于知道,温馨这个词的含义了。
……
云盏后来找了个时间走进厨房里接了杯水,说了句“爸爸妈妈晚安”后便回房了,一回房,她不顾形象地趴在床上,给周祈年打电话。
“这才分开多久,就想我了?”电话那头是他吊儿郎当的调戏。
云盏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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