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对面俩人愣了愣后,纷纷摇头:“没有谢师弟。”
溪兰烬心下顿时一沉,赶忙告辞了这俩人,回到屋舍里,依旧没见到谢熹。
人呢?
不会是因为没通过内门选拔,上哪儿想不开去了吧?
溪兰烬有点担心谢熹,从下午等到晚上,都没等到谢熹回来。
倒是来了个师兄,通知了明日拜师大会的时间,叮嘱他拜师的规矩。
溪兰烬倒是无所谓。
他的目的只是拥有一个内门弟子身份,好进入守备最森严的藏书阁而已,随便拜一个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睡醒,谢熹依旧不在。
本来经历波折后,最后还是拜入内门,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溪兰烬却有点高兴不起来了。
他困蔫蔫地抹了把脸,有气无力地爬起来,离开屋子之前,又看了眼谢熹空荡荡的床铺,才离开屋子,前往拜师大会举行的地方。
参加拜师大会的,除了少数几个从外门转入内门的弟子外,其他的都是前些日子报名内门试炼的散修或其他家族的弟子,加起来人数不少,讲道大殿前的广场上乌泱泱的。
高座之上,有十三席桌位,新入门的弟子都在小声议论,折乐门内门十二峰,怎么有十三张桌子?
十二峰的长老各自带着座下弟子,陆陆续续到达,俯视着底下的新弟子们,挑选心仪的徒弟。
最终只剩下两个空位。
又隔了一会儿,门主江浸月也到了。
江浸月身边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白玉星,另一个是个戴着面具的青年,溪兰烬倚在广场中央的大鼎雕塑上,从其他人的反应中,推测出那位应当就是白玉星畏惧不已的大师兄了。
他又瞥了眼江浸月身边的位置,想起昨日在药峰上听到的。
什么贵客,居然还能参加其他门派的拜师大会?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忽闻一片惊呼声。
不远处的药峰之上,倏然腾飞出数道黑气,转瞬之间,整片天幕都似暗了下去。
四五月分明已经开始炎热,空气却不知何时变得冰冷,药峰之上一点点凝起了寒冰,即使相隔甚远,阴寒之意也扑面而来。
高座之上稳稳坐着的十几个长老脸色瞬间大变,猛然起身,慌忙望向江浸月:“门主!”
原本唇角噙着笑意、一副看好戏模样的江浸月神色一敛,也站起了身。
大殿前的人群跟着骚动起来,惊疑不定地望着药峰的方向:“那是什么?”
“怎么回事?”
“好强的魔气……”
溪兰烬顺着人群的视线望去,皱起了眉头。
看来江浸月也没能封锁住那六人肚子里的东西,竟然这个时候动乱起来了。
他就是想进个内门而已,怎么从头到尾都这么不顺利。
眼见着魔气就要喷涌而出,江浸月脸色愈发凝重,立刻吩咐长老们准备起阵封锁,正准备上前,忽然被一片花瓣迷了眼。
溪兰烬手中掉了片花瓣,指尖忍不住碾了碾,才迟钝地抬头看过去。
哪来的花?
阴沉沉的黑云之下,药峰上的无数花树急速凋败,一角雪白的衣衫拂开被阴风吹彻的花雨,踏空而来。
溪兰烬的视线一顿,眼皮忽然止不住地跳起来。
潜意识告诉他千万别抬头,眼睛却止不住地又望上抬了抬,看清了那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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