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身为异性恋的本能的抵触心,在看到晏子殊的一瞬间,只剩下许多难以启齿的淫乱念头。卡埃尔迪夫承认自己是很好色,但他所有的欲望和色心都只用在晏子殊身上。
就像现在——
「唔……」
卡埃尔迪夫有意以非常缓慢的节奏将勃发的肉矛推进晏子殊体内。晏子殊的后穴很紧,但足够柔软和湿润,卡埃尔迪夫能想象出自己的性器侵占晏子殊肠道的画面,那是毫无空隙的紧密贴合,胀硬的龟头推挤开柔软内壁,摩擦着深处。
卡埃尔迪夫并不知道如此深入的地方被同性插入性器会是什么感觉,但他熟悉晏子殊所有敏感的地方,也乐于讨好晏子殊,让晏子殊沉溺于欲仙欲死的淫靡快感中,根本没办法离开自己。
也许这样做有点狡猾,但就像他时常对晏子殊说的,他不是正人君子,他很想要和他做爱。
「啊……」
只是插入这一简单的动作,强烈的快感就一再冲击卡埃尔迪夫的心脏,令他头皮发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感受。难怪从古至今,不断有诗人把性爱比喻做天堂,假若天堂果真如同传说的那样幸福美好,那也只有晏子殊能带他去往那里。
感觉晏子殊的身体已经能够适应他深埋进去的粗壮性器,卡埃尔迪夫缓缓摆动起腰部,坚硬如铁的肉茎在无比湿润的窄穴里慢慢蹭着,彷佛在细细感受被炽热内壁裹挟的美妙滋味。与此同时,卡埃尔迪夫的右手煽情地揉捏着晏子殊的左肩,火热的掌心顺着晏子殊厚实的胸肌下滑,贴上乳头。
那个地方又小又硬,非常地诱人,而比充血的乳尖更诱人的是掌心下晏子殊「怦咚!怦咚!」疯狂的心跳。卡埃尔迪夫滑动咽喉咕咚重重咽下睡液,唇角勾起一个极为魅惑的笑。
性是本能,但爱——
更令人痴狂。
「啊!……兰斯!不要突然那样……啊!」
卡埃尔迪夫突然地深顶,让晏子殊的腰都悬空浮起,鼓胀的龟头深深搅动着黏膜,那淫乱的声响令晏子殊耳根都烫得要命。
「子殊,你真的好可爱……」
卡埃尔迪夫浓烈地吻着晏子殊脸颊和耳朵,把柔软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轻咬,就似单方面的舌吻。他的挑逗令晏子殊本就亢奋的身体更热不可耐,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萦绕晏子殊全身,让他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双臂紧揽着卡埃尔迪夫的肩膀。
卡埃尔迪夫一边回应着晏子殊的舌吻,一边加快撞击,巨大的肉矛反复快速插入臀丘间的窄穴,并且重重地插入到底。
「啊……啊啊!」
强壮的性器深插到底后又快速拔出,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反复磨蹭令晏子殊心荡神驰、陶醉无比。
卡埃尔迪夫太懂得怎样刺激敏感处带给他爽极的感受,晏子殊的头脑和身体一倂处在沸腾般的热度中,下方戳顶着卡埃尔迪夫腹肌的性器,硬得像铁棍一般,顶端的凹口流淌出半透明的液体,蹭湿了两人的腹部。
卡埃尔迪夫似要晏子殊的感受更加强烈那样,使用腰力时深时浅地撞击着晏子殊的臀。
晏子殊的臀部不仅结实挺翘,还非常具有弹性,卡埃尔迪夫很喜爱揉捏晏子殊的屁股,但他最爱的还是分开晏子殊的臀瓣,深深地插入阴茎,直到晏子殊忍耐不住地惊喘、颤抖、射精为止。
「呜……兰斯……我……啊啊。」
晏子殊没忍住,不小心就射了精,卡埃尔迪夫朝他嫣然一笑,那炙热的眼神撩人得很。接着,卡埃尔迪夫的双手紧扣住晏子殊的十指,压在床上,完全不知疲倦地颠动着腰,持续着深入又紧密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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