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果然正坐在里面,也不知道来了多久,松松垮垮歪歪斜斜的坐在正中间的一张椅子上,看上去毫无章法。
他胸口白金色的十字架还一如既往的坠着,此时岑今有一把每一把的拽着那只十字架,看上去十分百无聊赖的模样。
似乎是听到了大门被推动的声音,岑今坐在椅子上猛地一抬头,便看到沈灼正跟着侍者从外面进来的样子。
一高一低,他的角度刚好是仰视沈灼的角度。
如此相似的场景,如此相似的距离……甚至,如此相似的人。
二十年前英国边陲地区的一所孤儿院,正值壮年的沈非也是这样被人领进来,领进那间简陋无比的小教室内,第一次见到了脏兮兮甚至黑的根本无法见人的岑今。
漆黑阴暗的小房间里还有另外十七个孩子,那么多双眼睛同时注视着沈非,沈非却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那样高大,英俊,风流倜傥的一个男人啊。
在岑今只有六岁的生命力,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小家伙,你想和我回家吗?”
——“给你取个名字吧,取什么好呢?唔,这样吧,每个人都有曾经,那你就叫‘岑今’吧。”
童年记忆里那个身高连一米都不到的小豆丁啃着这位好看的哥哥带来的红豆面包,啃着啃着便唆了唆手指,嗲声嗲气的问道:“哥哥,每个人都有曾经的话,你也有吗?”
“以后要叫爹地,”沈非弯下腰摸了摸岑今小小的脑袋,带着笑用岑今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温柔声音道,“我当然也有啊,我也有非常珍惜和怀念的曾经。”
——直到后来的后来,岑今才明白,原来沈非的曾经,就是沈灼。
——而他的名字甚至都是因为沈灼才得以诞生。
那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夹杂着怨恨,又带着些庆幸,让他无法控制的想要回国亲自见沈灼一面。
就算没有生活在一起,血脉的联系,却依旧存在着。
岑今坐在座位上死死的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沈灼,看着他推开门,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然后坐了下来。
就像是二十年前的那一幕重新上演。
“发什么呆呢?”沈灼伸手在岑今面前晃了晃,在对面的位置上坐定,随口道,“叫我来吃早茶,连个菜单都没有?”
岑今这才像是沉寂已久的思绪中硬生生的被拔了出来,他伸手叫来了站在门口的服务员,然后才对沈灼道:“我从国内挖过来的广式茶点铺子,都会中文。喜欢吃什么你直接给他们报菜名就行。”
沈灼看了岑今一眼,笑眯眯的对服务员说了个中文菜名,没想到还真的给记了下来。
岑今像是关爱弱智儿童一样的看了沈灼好几眼,有些无奈的道:“人家都能听懂,放心报吧。听唐说你头疼?怎么没去约的医生那儿?”
沈灼下意识摸了一年放在兜里的药盒,摇了摇头道:“信不过国外的大夫,过几天回国了,等回国再说吧。”
岑今倒也没说什么,拿过红茶茶壶亲自给沈灼倒了一杯英式早茶。
沈灼抬眉打量了岑今一眼,然后接过来喝了一口,味道上真的没感觉出什么太大的差别,只是觉得茶具用的非常讲究。
和国内泡茶方法不一样的,另一种文化角度的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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