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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你需要的时候我再给你。难过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别多想。”她抬头看窗外逐渐亮起来的天空,“都说否极泰来,之前是还没触底,现在就随它去吧。”
易庭北点点头,这话和他想的一样。
临出门前,元夕指指他的脸道,“不要挡一挡吗?”
他道,“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元夕笑了,这人的心气还没消,总是能爬得起来的。
天刚微亮,山水之间有各种别致的房子顺着溪流的方向布置。两人沿着河边的布道路绕村跑了一圈,中间有几个人似乎发现易庭北的存在,但也只是多看两眼而已。他十分镇定地保持小跑的速度,坚持了约莫半个小时,出了一身大汗,背心湿透。
元夕估摸他心里的郁气消得差不多,带着他从另一个方向返回。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易庭北可能不太习惯粘糊糊的衣服,想去卫生间冲澡。元夕抹一把额头的汗水,叫住他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没忘吧?”
他被勾起不太愉快的回忆,回头看她。
她缓缓呼吸,指着院子里的两堆石头道,“既然说了要合作,不如从现在就开始吧。哪,把自己当成一个民工就别讲究太多,马上开始干活了。把我这些……穷酸的石头——”
易庭北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知道自己之前对她设计的评价很无知。
她也笑了,“按照颜色、大小和形状,全部分拣开。我先观察观察你,试试看能不能找点感觉。”
他爽快地答应了,拉了条小凳子摆在石头堆面前,开始回忆了一会儿自己以往几年接触过的工人。
元夕见他准备好了,回房间找出自己的手机来,在屋檐下换了几个方位,找个光线最好的角度开始拍摄起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运动服,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四肢,怎么看都没有民工的样子。她昨天晚上答应要用他也是被情绪感染,冷静下来后便知道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如何把一个贵公子改造成一个农民工,这工程堪比再建万里长城。
她对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一会儿,仔细分析了他的五官和本能动作,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可真是自找苦吃。
易庭北在旁氏的处境虽然不好,但是物质和日常生活被照顾得很好。他的人设是贵公子,为了养成那份缥缈的贵气,衣食住行应该都是最好的,身边的助理肯定也不少,所以他除了天生的长相外也真被养出来一点睥睨的气概。
她皱着眉头拍了几张易庭北的背影,挑出来一张自己感觉还不错的发到微博上。她的微博申请了许多年,但基本荒芜着,只有参加高坎城颁奖的时候才申请了黄V。这么个把月发一条微博,三年也才攒了不到十万的粉。她将照片放上去,顺带问了一句,“这样的民工,如何?”
片刻后,她不多的粉丝里回了话,“是民工还是贫穷贵公子?”
“虽然看不见脸,但看那坐姿,胳膊和腿,好像是美人儿——”
果然,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一个背影便能看出很多东西来。
易庭北想要做个合格的民工,得将自己完全砸碎了重组。这个虐身又虐心的过程,希望他能扛住了。
第17章成人之美
王小米差不多又熬了一个通宵,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她摸出还没修好的破手机看了下时间,懒洋洋翻身起床收拾自己。心情很愉快,因为昨儿晚上又怼赢了。
易庭北在微博上的大号粉丝近五千万,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几个月各种绯闻黑料发酵,再加上偷拍到的所谓出轨照助推一波,流量彻底爆炸了。
最开始他的粉丝群体在表达伤心和失望,认为偶像这种“私自”谈恋爱的行为比出轨还要过份;被有心人挑拨后,粉丝的失望开始上升到占有欲和决裂,往日爱他爱得要死的小姑娘们开始表达激烈的爱恨;发酵过一两个小时后,群组里的谣言出现,说有铁粉伤心欲绝要自残了;再过一段时间,粉丝们更觉得正主居然没出来安慰和说明,是对粉丝的背叛;她们认为自己为了捧红这个流量付出真爱和金钱,结果人红了居然不甩广大的粉丝,简直要翻天;姑娘们的爱被几张照片给颠覆了,也堪称是粉圈一大奇迹。
种种谣言一出来,以光速传遍全网,并且有从出到游戏圈或者真人圈的迹象,娱乐公众号和大v开始发长文抨击种种不健康的追星现象。
王小米是个杠精,不,应该说是杠界的神,不仅精通各种明杠暗杠的手法,还能杠上开花。她平时对易庭北意见很大,但作为坚定的公子粉,欢迎有凭有据的DISS,反对没头脑的黑。因此她在自己组群里翻了下最新消息,彻底怒了,真是杠神不出手,这些小妖们居然敢敢对山大王亮爪子了。
她立刻召唤了几个认识多年的老粉,投身键盘事业,这么一弄就是一个晚上。凭借强大的战斗力和小号上积累的大量冷静理智粉,虽然没有彻底将黑子们给按下去,至少也树起来了一面大旗——易庭北作为一个单身男青年,他有谈恋爱这样基本人权。
取得了阶段性胜利后,王小米实在熬不住,一头栽倒在床上,直到现在。她在阳台上活动了一下身体,依稀见对面院子里易庭北在弄石头,元夕站在屋檐下用手机拍他。男神住附近真是太好了,随时见到他就觉得幸福,就为了这一点,她愿意再战几个通宵。
王小米冲下楼去元夕家看男神,进院门的时候停下来调整呼吸,然后假装很冷静地易庭北挥手,道,“哟,公子,在被元导奴役呢?”
元夕通过手机观察了易庭北约莫一个小时,手酸后关掉手机,靠在木头柱子上想事情。她早看见王小米鬼头鬼脑在对面偷看,又见着她在自家院子门口揉脸挤眼,笑了。这家伙日常是嫌弃易庭北不争气,可见了真人却怂得要死,一句也不DISS了。
果然,她进她家门直接冲易庭北打招呼,这也就算了,但听听那话,多么迂回婉转地踩别人挺自己?
元夕道,“王小米,你踩着我家的地,吃着我做的饭,好意思说奴役?”
王小米哈哈一笑,道,“我家公子的手价值百万,你居然忍心让他捡石头?太不是人了——”
易庭北其实正在迷惘中,他日常接触最多的除了自己的工作人员便是片场或者秀场的工作人员,并且为了自身形象问题,泛泛之交。他所能回想起来的民工,大概就是偶尔从新闻或者搞笑图片上而来那种落魄的形象,他要演没问题,但演出来肯定十分凄惨。
可这个机会耗尽了他的全部勇气才争取到,绝对不能轻易放弃,所以他没听清楚王小米在说什么,怔怔地抬头看她一眼。
元夕见他这状态是神游了,忙冲王小米嘘声,让她别打扰。
王小米摸不准头脑地走过去,压着嗓子道,“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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