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蛮说陈青桐在胡说,“你就瞎扯吧,我妈明明问你能爱多久。”
“你偷听啊。”
“随便听听。”
“那你还问我,还是你太想知道答案?”陈青桐靠在沙发上,他打量薛蛮,似乎他从未见过他,“我发现你现在特别会给人下套。”
“还好。”
陈青桐岔开了话题:“你后天去看心理医生?”
“怎么了?”
“我也去看看。”
“你什么毛病?”
“我去和他说说你,说我多恨你,多想掐死你,可是看到你要死了,我又希望你别死,起码别死在别人手里,你还是活着好,活着继续折磨我,活着继续让我好好喜欢,你要是死了,我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了。”
“哦,那我们得的是一样的病啊。”薛蛮轻描淡写,陈青桐神色淡然,他意识到了他和薛蛮确实都过了会不好意思的年纪,无论是谁说了多煽情的话,也没人会尴尬害羞,通俗点说就是都有些没皮没脸的,说好听些,就是觉得理所当然,已经习惯。陈青桐现在给薛蛮收拾房间也不会恨自己恨得牙痒痒了,偶尔有人约他出去玩,他也通通回绝。家里的派对也不开了,七天二十四小时盯着薛蛮说电影的事。
薛蛮似乎能看穿他心思,他有次问陈青桐:“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
陈青桐说:“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完蛋了,后来挣扎了下,还是没能成功,据说第一眼先陷进去的人一定会输。”
“按你这么说,那就奇怪了,我怎么没体会过输的感觉?”
陈青桐懒得搭理他,薛蛮还追问:“那种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偷听你妈问我能爱多久,和你看到小柔怀孕的肚子的时候的感觉。”陈青桐眼光毒辣,薛蛮一下就缩了,跑到厨房借口泡咖啡。陈青桐坐在沙发上又往他心上补了一刀,“没结果的感觉。”
薛蛮出院后又花了三天才彻底改好剧本,他拿给陈青桐过目,陈青桐喊了另外两个联合出品人一起看,这两人和薛蛮之前就见过几次了,还算聊得来。四杆老烟枪聚在一起,书房很快就变得乌烟瘴气,谈话间说起薛蛮劫后余生,许多人都想采访他,好多记者透过这些电影圈的人想摸他的底。有陈青桐在,薛蛮挺放得开,大笑说:“我的底有什么好摸的?我都脱光了给大家看得一清二楚过了,他们还想知道什么?”
“我这儿可被问了好多问题。”两个出品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细数媒体问他们那些问题。
“什么都和谁好过,听说睡了很多人,有没有被谁谁谁潜规则过,有没有潜规则过谁谁谁……”
“对对,还问和陈青桐是不是炒作,听说新电影挂在陈青桐他们公司和晓红那里制作,还有件好玩儿的,说是找到你们俩的高中同学,打听到你们以前追一个女的,反目成仇什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薛蛮笑得停不下来,陈青桐也笑了,他拱了下薛蛮,“你怎么样?要找个什么节目上一上吗?”
薛蛮还是没有要接受任何采访的意思,有天他却喊陈青桐一起看电视里一档名人访谈节目。陈青桐以为是乔之远或者周舟上节目,坐到电视机前,眼看节目开始,主持人说了段开场白就开始放短片介绍今天的嘉宾。陈青桐问薛蛮:“你那天说去超市结果去了半天就是上这个节目?”
薛蛮笑:“通过我妈找的我,这个电视台老板和我妈认识。”
“你什么时候成你妈的乖儿子了?”
“我也没什么其他能成全她了,”薛蛮还不太情愿地撇嘴,“特别麻烦,还有编导来给你对脚本,我说你们访谈节目怎么也要对脚本,我又不会说什么太离谱的话。”
陈青桐没多大兴趣,提醒他明天早上8点去公司试镜别忘了就往浴室走,薛蛮看他走开,趴在沙发上冲他无声地笑。陈青桐不知怎么,大概是感应到了薛蛮的笑意,回头看了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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