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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朝诀又操了好多好多下,我能感觉到自己后面喷得一塌糊涂,湿透了,前后全都被他淫弄得不堪入目。
他妈的,好丢人,下次我穿纸尿裤跟他浪!
我也委屈地吸着鼻子,林朝诀终于好心地抵在最深处不动了,把我舒展开,两条腿放到床上去,捧着我潮湿的脸颊浪漫无比地吻我,话却淫邪道:“里面也把我咬疼了,两张嘴都爱咬我。”
我臊得没法,只会喘,而且丁字裤都还没有脱掉,林朝诀就这么直接操进来的,现在那片儿三角布料和好几朵蝴蝶结全都被弄脏了,连我戴在腕上的手环也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液。
林朝诀摸摸我的额头,哄我继续往下说:“那天买了个什么?”
“你要猜猜看吗?”我抬起手看似亲昵地也摸他脑袋,实际是悄悄默默不动声色地把手环上的精液蹭到他头发上去,让他也淫乱一点。
我偷摸开心,描述道:“它可以,归类到日用品里。”
“避孕套?”林朝诀立刻就猜,又立刻否认,叼着坏笑和我鼻尖相碰,“不应当,上回有人求着我射给他,又坚持要含着睡觉,是哪个好色的啊?”
说着就重新操起来,慢慢吞吞的,让我在余韵中舒服得快要融化掉。
我摘掉一只手环,它就是一根橡皮筋外面套着一圈丝绒布,很有弹性。我牵起林朝诀的手,给他戴上,轻喘着再给提示道:“软的,可以叠起来,铺开是长方形的。”
林朝诀想了想,手指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反问道:“是给我用的么?还是给你自己?”
“给我们一起。”
林朝诀重复一遍,猜不出来,用美色魅惑我:“宝宝,再给点提示。”
“你曾经,用你的衣服,充当过它。”
那件米色的风衣,大口袋,我记得特别清楚,林朝诀穿上它乖得不得了,脱了它就把我干到要失禁。
林朝诀笑起来,压在我身上都不动了,光顾着闷声低笑。
我抬起腿缠到他身上,用脚后跟戳他屁股蛋儿,羞得骂他:“还不是看你直接把床单就扔了,多浪费啊。”
林朝诀笑够了,把我抱起来坐在床上,就这样握着我屁股从下往上深入浅出地操我。
“扔掉的那床就一百来块钱,拿去干洗还不如重新买一套。”他解释完就凑来我耳边,一边喘给我听,一边命令道,“再下单一份吧,宝贝儿,不然这张床就要被你湿透了。”
我被操得扑在他怀里,手心抓在他肌肉鼓起的胳膊上,身心荡漾,身心沦陷,爽得我淫荡本性尽数显现,嘴角流涎地也说出淫话:“让我湿透……你可以,随便操我……”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捅在身体里的性器实实在在又涨大一圈,撑得我再多一分一毫都受不住。我视野模糊地哭喘着,一声声浪叫道:“又快射了,啊!要射——”
突然一切刺激都离开,林朝诀猛地把自己抽出去,同时抓着我头发来堵我的嘴,啃咬一般的亲吻让所有呻吟都变作支支吾吾,让近在咫尺的高潮就差那么一步。
我被重新掀翻到被子里,林朝诀制住我的双腕,神情隐忍道:“你已经射过好几次了,我的宝。”
“要射!”我情欲上头,小腿徒劳地在他腰侧踢踹,求道,“马上就要到了,呜,难受!”
林朝诀低着头,腾出一只手解开丁字裤的结扣,把这一片布料几根绳儿的小东西拎在手里,跟我讲歪理:“射够了你就喊累,到时候又改口不让我操,是不是?”
我大概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吓得乱扭:“不是的,不是的,你别!”
“乖一点,”林朝诀压下来亲我,炙热勃勃的凶器就戳在我大腿根儿上,又烫又湿黏,“不绑那么紧,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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