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亲、亲一下。”
我又看到林诀笑了,唇角浅浅地弯着,眼里也很温柔,我问:“你好像很开心。”
他含住我下唇,只“嗯”了一声,随后一边吻我,一边用手指在我里面抽送按摸,也没有很难受,可能是接吻的美妙抵消了一些扩张的不适感,我喘着催他摸到了没有,不是说就在进去两指的——
“两指啊,那……是这里?自己玩过?”
林诀按住那处软肉,见我一下子呻吟得连话都说不完,又得意起来:“什么感觉?舒服么?”
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躲,骂他:“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外面大雨滂沱,窗户没关,潲进来朦朦胧胧的雨雾。
我害怕自己的声音传到外面去,哪怕雨声淋漓,哪怕楼下也只有一个耳背的老太太。
春梦里好像有过这种场景,我被压在桌边挨操,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我把嘴唇咬破了。整个灰呛呛的画面里,只有唇上这一抹凌乱的鲜血是艳红色的,它顺着湿润的唇边滑到下颌,又被一截猩红的舌尖舔走,意乱情迷。本来腰上有一只胳膊勒着,可惜操着操着,我就腰软腿软地趴到桌上,口水连着丝儿晃晃荡荡,晕湿了我还没写完的试卷。
“好疼……嗯……疼……”
我埋着头呜咽,实在太胀了,和被迫深喉的感觉不一样。深喉只有难受,而屁股里捅进来这么不像话的性器,除了胀,还有一种酸楚的刺激,说不清也形容不出,于是我简言之为好疼。
“现在涂霜还来得及。”林诀的声音变得低哑,他将我搂得更紧,贴着我不堪触碰的耳廓悄声道,“拿出来,我给你多涂一点就不疼了。”
“不、不拿……”我还受得住,我撑着他的胳膊回过头,“你再……啊嗯……”
林诀不等我说完就来亲我,亲吻混着我特别没出息的眼泪一下一下落在我唇上。我享受得哼哼,也很不适宜地想起一句话:心肠再冷硬的男人,他的直肠也是温暖的。
放在眼下,就是:鸡巴再硬挺的男人,他的嘴唇也是柔软的。
接吻像是安抚良药,我单腿颤巍巍,有些急不可耐:“都进来了吗?”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说:“还没有,要不要我都进来?”
别想我说“要”,我闷着声主动撅起屁股去吞吃他,被抱着也站不稳,前面备受冷落的性器很想被摸一摸,磨磨蹭蹭吭哧瘪肚的,我有点烦,骂他:“你快点!”
“要我捂着你的嘴么?”
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
“……嗯,捂严实。”
林诀的手心里有一股烟丝味,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滑了滑,勒到我的小腹上,再然后,即使我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被深深贯穿的巨大异样感还是一下子冲破我的想象,那一瞬间感觉天灵盖都猛地炸开。
不是很顺畅,林诀强势地抽送起来,操得粗暴又野蛮,唔唔啊啊的呻吟从指缝间漏出来,我撑在桌上,又紧紧摸索着抓住桌边,屁股里痛得我受不住几回就反手去推他。日了,我当然是够不上香和玉,但是好歹你也稍微怜惜一点吧,有点自己主动来约炮的自觉好吗?
好个屁,他只顾着得意。
“腿还行么?”他问。
林诀比我高出一个头还要多,操我的时候得微微弓着腰,脑袋埋在我颈窝里到处拱。我“唔嗯嗯”地胡乱点头应他,他张口就朝我脖子咬下来,啊——,跟过电一样,我耳朵里全是长鸣,被咬得浑身打斗,一层一层地仿佛寒颤一般,本来还行的腿立刻就软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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