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如何去责怪这个孩子?看上去无望的爱情,即使情人的朋友如何安慰他,心爱的人不在身边,他又如何能够确定这份爱?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他是弱小的、孤独的、绝望的。借著情人的朋友,去舒缓无法疏解的欲望,去安慰寂寞的身体,我又如何责怪他?
更何况,我又有什麽资格?我不是同样渴望他的身体吗?在我龌龊的心灵深处,我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假想他和晓旭做爱时的情形吗?我难道没有借著那个幻想,来释放自己的欲望吗?
而此刻,我进入他的身体,不是也想著晓旭吗?想著晓旭如何疼爱他,想著他如何在晓旭的爱抚中达到高潮吗?
爱著晓旭的两个人,彼此依偎,彼此安慰,还有比这更可悲的吗?
因著这可悲,我愈发的兴奋,小心翼翼地将达钧压倒身子底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他的身体。我的理智已经完全被抛弃,只是依著身体的本能,抽出,插入,撞击。
几个月的相处,我已经把达钧的身体养出了肉了,我揉著他的腰肢,架起他的双腿,腾出手来安抚他的火热,亲吻著他的嘴唇和肩膀。都是本能,让自己愉悦,也让身下的他愉悦。
达钧在我的身下呻吟著,两个人,真如干柴遇到烈火,我顾不上技巧,事实上,我也不大了解什麽技巧。不过都是男人,知道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就是性器,而且,他的体内,欲迎还拒,烫得让人销魂。所以,我要做的,我会做的,就是套弄他的性器,撞击他的身体。
达钧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朦胧的夜色中,我隐约可见我的性器在他的後穴中出入,不太清楚,却更加撩人。我喘著粗气,摆动著腰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达钧的呻吟越来越响,终於尖叫了一声,精液喷薄而出,热热地打在我的小腹,後面突然变紧,我也忍不住,释放了。
我瘫倒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都呼吸急促。真是舒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过了一会儿,我慢慢地爬起来,清理了两人的身体。已经完全脱力了,洗澡,就等到明天吧。
我躺下,搂著达钧的肩膀,突然想起什麽,又起来,打开台灯,看到达钧用胳膊挡住眼睛,摸了一下他的脸,就去分开他的腿,看了一下,关了台灯,又躺下。又爬起来,出去弄了一杯水,伺候他喝了几口,再次躺下,将他搂在怀里。
良久,当我以为他已经睡著了的时候,那家夥突然吱声了:“明皓哥,你还真是猛,被你干死了。”
我突然脸红了。这样的话,出乎我的意料,便说:“对不起,我刚才看了一下,好像没有出血,只是有些红肿。”
达钧扑哧一笑:“哦,原来你是看这个。我还以为,你想看看你刚才进去了什麽地方呢。”
我无奈地拍拍他的肩:“别把我当白痴。我是第一次跟男人做,怕伤了你。”
达钧咯咯地笑:“我首先不是出去了吗?自己弄松了,要不然,你那个大家夥,真会弄伤我的。”
我尴尬地说:“抱歉,下次,我来给你作润滑吧。”
“还有下次吗?”
“嗯,如果你想要。别在外头瞎混,有需要,找我好了。”
“那你呢?你有需要怎麽办?”
我更尴尬了,想了想,说:“我还好,我是性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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