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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形做成平缓的梯形,向下的斜面变成水池瀑布,宾客顺着水池两侧的石雕阶梯上行,一些男女已经先走进舞厅。而克莉丝汀娜小姐厌恶地坐在高高的红丝绒座椅上。
她穿简化后的巴洛克裙,袖口和裙摆大量精致昂贵的蕾丝装饰,挖空的领口露出雪一样的胸脯,娇嫩的颈上系着缀宝石的蕾丝与丝带,然后垂下三层长项链,宝石熠熠生辉,纤细的手指抓着酒杯,不惜造价镶嵌的几枚红蓝戒指沉重得几乎让人担心她会抬不起手,但这些光芒都比不上她的闪耀光芒的金发和蔚蓝色的眼睛。没有人会不承认克莉丝汀娜小姐的美貌像七月盛夏烈日下变本加厉娇艳盛开的玫瑰。
真正的贵族应该谦逊又怎样,炫耀财富的人像暴发户又怎样。只要克莉丝汀娜小姐乐意,她可以无休止地炫耀和享受,沉溺在醇酒宴会和赌博中。
克莉丝汀娜小姐斜靠在椅背上,丝绸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一只礼盒上,礼物在她座椅的台阶下高高堆起,管家弯腰在她耳边念礼单,通知她那位夫人的马车已经进入庄园,克莉丝汀娜微微颤抖。
她和那位夫人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三年前,当她满十七岁的时候。她要求那个人和她做爱,处男或者处女是最麻烦的事,因为所有的“第一次”都可能成为弱点。她需要一个……的人。
于是那个人和她做爱了,抬起一侧眉毛露出嘲讽的笑。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戒指硌在肉里,那个人故意的……她没有弄伤她但是在床上毫不留情地羞辱她。她当时连衬衫都没有脱!就让她,她大腿内侧绷紧,她把她纤细的手腕压在床上,雪白的大腿拉开,扣住脚踝扩开紧闭的部位然后……口交。
她后来知道自己受不了那个,但是当时,热潮不停的涌出,大腿小腿到脚尖都绷紧,那个人却掰开深处用舌和嘴唇猛吸甚至咬。高潮好像无休无止,她倒在柔软厚重的床上,像个流泪的洋娃娃乖顺地自己抱着双腿,胸脯袒露,金发散乱,睡裙堆在腰上,但是还是被迫尝试了大多数她知道的体位。最后她只知道哭着祈求,她以为自己失禁了,屁股下又湿又热,弄湿了一片床单,被那个人揉弄下身,把透明的东西涂抹在她敏感的胸上,她才知道是潮吹。只能哭得喘不过气,胸脯上的汗水混和别的东西沾上凌乱的金发发尾,然后抬起手臂遮住脸……
她厌恶地一脚将踩了许久的礼盒踢下台阶。
精致的雕花贝母盒撞散,舞厅里忽然寂静,宾客屏息。她像是喝醉了,提着一侧裙摆走下去,又狠狠踢了一脚礼盒,这回礼盒完全散开,滚出一顶华丽的祖母绿后冕。她放纵叫:“谁允许你们停下?”两腿之间竟然有令她愤怒的滑腻感。
她的脸颊因为过度饮酒而呈现出玫瑰红,奏乐者重新奏乐,大得过分的舞厅远处有小小的骚乱,跳舞的人让出一条通道,绅士点头,淑女提起裙摆,克莉丝汀娜听见手杖敲击大理石的声音,她的心跳一瞬间快得让她有些呼吸困难。
就像一幅油画,灯光厅堂人群都凝固了。她和她是油画的中心——克莉丝汀娜还是万众瞩目被宾客簇拥的公主,但那些站位和身体语言都朝向她的人被杜卡夫人的到来震慑,克莉丝汀娜高高站在所有人的中央,但那些人的目光都转向那位夫人,对唯一一个一身深色的来客行敬畏的注目礼。
克莉丝汀娜蔚蓝的眼里闪过可怖的光,然后她表现得真的大醉,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到那位夫人面前,像所有醉得失去理智的富家子女,狠狠地推她然后放纵地大笑,娇艳又疯狂,几乎要因为没推倒那位夫人而自己跌坐在地上。
她已经失去了平衡,不介意在自己的生日宴会摔倒,却被一只手攥住手臂,她咬牙皱眉从那位夫人手里甩开手,却被按住后颈拉近,那个女人低头在她嘴角嗅了嗅,像一只露出利齿的野兽,低哑地说:“年轻的小姐喝得太多了。”
克莉丝汀娜一瞬间恢复天真,咯咯地笑起来,向后招手,侍者送上被她踢过的倒扣在地的后冕,她态度轻浮地用一根手指勾起那宝石冕,歪歪斜斜地放在那位夫人头上,她却微微低头配合,嘴角的笑没有显示出不悦。
克莉丝汀娜小姐用单纯娇气的语气说:“你很想要这个吧,老女人。”然后凑近那位夫人耳边,清清楚楚地说:“这就是你在找的东西,撒谎的杂种。”
她们眼睛颜色都是蓝色只是深浅差异巨大,杜卡夫人浅蓝近灰的眼睛看着她,手杖敲在她小腿上,微笑说:“注意你的用词,小姐。”
克莉丝汀娜小姐猛地转身,大声说:“我累了!”转身朝舞厅连接主宅的方向走去,捃摆气势汹汹。
管家笑容满面地代年轻的主人解释,克莉丝汀娜小姐喝醉了,要到舞厅后的休息室小憩。夫人将后冕交给随从,端起一杯酒,一刻钟后,管家邀请她入内。
通往主宅的走廊烛火摇晃,两侧是厚重的暗红窗帘。舞厅的奏乐留在身后,没有人确切察觉到那位夫人何时消失。
休息室里摆放着一张四柱床,聚集世上所有艳丽奢侈的织物,在那红色的床上,克莉丝汀娜斜靠一根雕花床柱,手上还端着酒——她根本没有醉。双颊晕红,但蔚蓝的双眼明亮。她只穿雪白的衬捃,腰和胸脯松弛下来,一双丝绸高跟鞋搁在床下的矮発上,鞋扣上也镶嵌珍珠。
夫人的目光落在浑圆珍珠的珠光上,手杖顺着她的小腿将衬裙向上撩,洁白细长的双腿上穿着绣花的缎袜,缎带在大腿上系成蝴蝶结。
克莉丝汀娜尖锐地说:“西班牙人打劫了法国人的船,之后被另一拨海盗打劫,最后我的船挂上海盗旗打劫了海盗!就为了那个破王冠,你买不起珠宝了吗?”
杜卡夫人慢条斯理地纠正她:“那不是王冠,那是一顶后冕。每一次只要我表现志在必得,你就一定要先把什么先弄到手里。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克莉丝汀娜冷笑:“那究竞是什么!”杜卡夫人竖起手指:“嘘。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发脾气吗?”纯黑的手杖一点点勾开珍珠一般的大腿肌肤上的深绿色缎带,低哑的声音随之传来:“你拿到手以后,一定把每颗宝石都拆下来检査过三遍了,你找不到它的秘密。”
所以克莉丝汀娜小姐把后冕交给她,让夫人出价。可正在此时,露出大腿裙摆掀到下腹的克莉丝汀娜一把抓住碰触下身的手杖,将酒水对着夫人的脸泼上去。
这没有阻挡她的动作,夫人只被沾湿半张脸,然后咔一声响,手杖里探出刀柄,划破克莉丝汀娜的衬裙,年轻的小姐以几乎不可能的敏捷和柔软拧腰从床上躲过,她们缠斗起来,可一两次肢体碰触后,克莉丝汀娜的手肘被卡住,那只手反滑上她脖子,像抓一只不听话露出牙齿的银貂那样虎口钳住她的侧颈,逼她歪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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