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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神情之中,却找不见当年的深情与温柔了。
身下一凉,谢春飞的裤子便被大力撕开,碎布挂在胯间,秦纵摸到入口,便脱了裤子,急急往哪里送。
“不行的,不行的!”谢春飞几乎是惊叫,他支起身子,眼里全是哀求,“秦纵!你这样我会受伤的!”
秦纵在玉露秋喝的酒,是特制的。酿酒的时候,特意加了些催情的药物,虽然剂量不大,但是秦纵喝了太多,此刻也觉得情欲焚身,十分难受。
在玉露秋,那个名叫眠秋的小倌柔软的身体轻轻贴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撩拨,加上酒的作用,确实令秦纵下身勃起了。但他最终还是推开了眠秋,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道别:“我先回府了。”
咬着牙跌跌撞撞回了府,见着半坐在床上的谢春飞时,便再也忍不住,只想将下身一股炙热全数发泄出去。
谢春飞拼命挣扎,抓着床榻便要去床头摸润滑用的油膏,但秦纵力气很大,一把捉住他的肩头,将人扯了回来,压在身下,将那已呈紫色的性器直直插进了未经润滑的穴中!
“啊!”
谢春飞发出一声凄惨的痛呼,几乎是一瞬间,他的眼泪就被逼了出来。
撕裂的痛处令谢春飞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哆哆嗦嗦地哭,面色惨白,抓得身下的被褥皱成一团。
他们已经许久未有过情事了,这样突然的进入,是肯定会撕裂的。
“秦纵……啊……!我疼!”
肉棒与穴口的摩擦,因为撕裂后血液的滋润,变得顺利起来。
但秦纵并没有理会他的哭喊呻吟,只是死死按着谢春飞纤细的腰肢,发了狠似地往深处捣弄。
谢春飞被他顶得不住向上耸动,摇晃得像是一片枯叶,他捶打着秦纵的胸膛,痛得眼前发花:“你出去!出去!”
“我不,”秦纵笑得愈发森冷,“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谢春飞,你敢拒绝我?”
谢春飞噎了一下,哭喊都堵在喉咙里,他睁着被泪模糊的眼睛,看着秦纵,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
“阿纵……”谢春飞的声音被他撞得断断续续的,“别这样……对我……”
他也是会难过,会伤心的啊。
秦纵射在里面,又不甘心地做了几次,谢春飞被顶得只想干呕,一点欢愉都没有从这场暴力的情事里得到,最后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一夜凌乱,第二天谢春飞醒的时候,秦纵还睡得很沉。
他一动,后面便流出红白交杂的液体,打湿腿根,也脏了被褥。
疼的很……全身上下都在疼,像是被拆散了一般的难受。
那股香气也沾了谢春飞满身,让他觉得更加难堪。
他昨夜又做了噩梦。
秦纵不知道……其实他也常常做噩梦,他经常会梦到,一个孩子质问道:“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你的心肠这样狠毒!”
他又何尝不是煎熬呢?难道打掉孩子,他就能过得惬意逍遥了吗?
谢春飞伸出手,轻轻扯着秦纵搁在被上的手,扯出一个极其惨淡的笑容来。
他嗓音喑哑,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落寞:“阿纵,你说过要许我一生一世,要和我白头到老……”
“你说过的话,”谢春飞哽咽着,小声质问,“都不作数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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