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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啵。”
温母耳朵尖,问:“什么动静?”
“没。”温让脸一红,把头扭回去,“先这样妈,我们一会儿就到家了。”
沈既拾弹弹烟灰,坏笑。
电话挂了,他冲温让的腿间点点下巴:“怎么办?”
温让的欲望都被吓了回去,裤裆早就恢复了平坦。他犹疑着将手放在沈既拾腿根上,想帮沈既拾纾解出来,被沈既拾攥住举到嘴边亲了一口:“不用。晚上有你受的。”
话里话外都暗示着今晚逃不过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温让反倒过了害羞的劲儿,捏过沈既拾的烟抽一口,勾过他的脖子将烟气全都喂了过去,唇瓣厮磨间暧昧地嘟囔:“不正经……”
车子驶上大桥时,雪下大了。
暖黄的桥灯根根掠过,道道光影下都是飘扬的雪花,温让把车窗打开,“呼——”,猎猎风雪倒灌进来,吹得人神清气爽。
“沈既拾。”
“嗯?”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
沈既拾看他一眼,没说什么。他知道温让此时口中的“我们”指的是温让与温良,不是温让与沈既拾,但是没关系,他知道温让和自己都在努力,也知道不论名字如何变幻,他们都无法再离开彼此。
不论沈既拾还是温良,都是温让的。
“沈既拾,新年快乐。”
“嘭——!”
远方不知哪里放起烟花,一朵一朵炸开在前路上,绚烂极了。沈既拾迎着风雪驶向花团璀璨处,突然想到了什么,将自己这边的车窗也降下,迎着风和雪,迎着散发着年味的爆竹声,笑着大声喊道——
“温让!你想谈恋爱么?”
温让惊愕地瞪大眼睛,他看着沈既拾俊朗的侧脸,沈既拾也扭过头来,对他笑,美好得像一位年轻的天神。
与当时一模一样的情景。
一股强烈的炙热在心窝里炸开,又顺着每一寸经络遍布全身,侵袭进眼窝,催出一汪热泪。
温让笑起来,鼻腔是酸的,眼睛是朦胧的,雪是花做的,风是暖的。
沈既拾是真的。
“嘭——!”
他的脸上映着烟花的色彩,回以同样分贝的呼喊:“跟谁?”
“我!”
“嘭——!”
“温让,和我在一起吧!”
风声在这一瞬间,又一次消散了。
他们相视而笑,眉眼弯弯,扣住互相的手。
“好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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