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煜斐没费什么周折就收拾好他,摆在床上,也不说话,近乎绝望地啃咬他的肌肤,像是要咬出血,要吃了他。那感情,确实是绝望,绝望都从水声里漏出来了——而李枳也绝望地看着这个埋头于自己肩窝的男人,心中默想,爱情它究竟是个什么狗屁东西,怕不是闪闪发光的精铁刀尖,他跟黄煜斐都没见过,都以为是宝石,终于携手拿到了,当成项链互相戴上脖颈,还得勒紧了戴,生怕别人看不见,然后俩人一块喷血。
他粗粗地喘着,被黄煜斐抱到了腿上,往下一坐,那根烫乎乎的东西就进入他。黄煜斐又不知道疼了,两手稳稳地拖着他屁股,像捧着瓷器一样捧他在怀里。轻轻地,小心地,进得不算太深,就在肛口一下一下地戳,红肿的私处被戳得翻开,又翕动地粘着他,想把阴茎吸进去塞满自己似的,可怜兮兮的。
只被这么戳下去,肉欲、愧恨、迷乱、委屈,以及难斩的情愁,全都海浪一样沉沉拍在李枳身上,让他瘫在扎人的礁石上望着青天晕眩。
“我爱你,小橘,发生什么我都爱你,你还会,相信吗……”一声声被这么唤着,他通红的眼尾早已经有了泪迹,还会信吗?当然信,可还是发着倔,不肯出声。嘴里又咬了衣摆,身上不稳当,被耸得一颠一颠的,他只能紧抱住黄煜斐的肩颈,贴着他织得细密毛衣,从前胸到小腹都蹭得躁动难耐。
“别弄你毛衣上!”他想这么说,可惜发出的音节他自己都听不懂。黄煜斐没有停下抑或放开他的意思,念着他的名字,掐着他的腰杆顶到深处。李枳的眼睛失了焦距,口中散出一声喟叹,这时节,他是诚实的。涎液混着衣服的味道往火辣辣的咽喉流,也有一部分从嘴角溢了出去。在快要失禁的慌张与羞耻中,在堵了满嘴的窒息感中,他没羞没臊地在人身上摆动着屁股,松开嘴里湿透了的衣摆,极满足地提着气,像女人一样“啊”了一声。他又一次高潮了。
窒息确实是种很牛的东西,李枳拜倒,给它下跪。它是他的老友,他的敌人,他的病。喘不上气是多简单的事儿,李枳失了神,肺部渐渐灌进了燥热的氧,心里懵懵懂懂地琢磨。这种病症,就好比贴在骨头上的一张标签,他一边竭尽所能地想要长出血肉掩藏住它,一边又对白骨森森的自己迷惑不解:或许只有窒息的时候,他才切实地感觉自己曾经真正存活。
就连伴随窒息感的高潮,都能让他从骨到皮全部噼里啪啦地发炸。
而黄煜斐则听见他的叹息,仿佛听见初雪落下,又仿佛听见哭泣,是哭泣的谴责,兀自鸣啭着,在深深的涧谷荡出危险的叠唱,引他纵身一跃,永无止境地往下坠落,震碎一身的骨头也不能使他停得心甘情愿。他闭着眼不想没出息地流泪,扶着李枳的腰,把他掀了个面。那人乖顺地,塌腰抬臀地趴在床上,不久就被射了一屁股。
黄煜斐沉默着,兀自提上裤子系好皮带,又拿纸巾给他擦干净。
“你太浑了,快要废了我都,”李枳余韵还没散,后腰条件反射似的震了震,跪直身子,膝行到床沿,声线因缺氧和纵欲而嘶哑,“我……我去趟厕所。”
“记得开灯。”黄煜斐颓然靠上床头,看起了手机。除去凌乱的头发,那模样绝看不出来他刚刚把人干了一个多小时,“愿意的话,记得回来睡觉。”
李枳笑了笑,撑住后腰,一瘸一拐地走去卫生间,夜又深了,他又度过了多荒唐的一天,他有充足的理由对自己破口大骂。其他屋子都很冷,他光着的腿直打哆嗦。镜中的自己,头发乱成鸡窝,颈子上有三个牙印,满脸湿淋淋,红彤彤的,挂着他不怎么完整的羞耻心。
他又去客厅暖气边上看了看猫,黑黑小小的一团,没什么生气地缩在铺了满窝的毛毯里,探手一摸,倒还是暖和的,还会糯糯地呼噜。也许是种族天赋,那猫确实很懂得撒娇,照他手就是一舔,湿湿软软,像喜欢他。李枳心热了点,试着给它喂了点幼猫吃的奶糕,谁知它根本不张嘴,倒点热水弄了羊奶粉喂它,这猫也只傲慢地瞥他一下,眯眼大睡。
这小东西到底怎么想的?准备饿死自己,还只是不愿意要我的帮忙?自讨没趣地往回走的时候,李枳颇为不甘,一抬眼,看到三个门,大门,自己卧室的门,还有黄煜斐卧室的门,只有最后这个有一点亮光。大灯已经灭了,但还有床头台灯,橙光温暖。
他不知自己怎么了,好像没得选,也不想选,深吸口气,非常不争气地爬回了黄煜斐乱糟糟的床上。床上全是精液味,两个人的,靡靡的,有些太不像话了。
“猫还活着,”他没敢躺下,干巴巴开口,“脾气挺怪。”
“你呢,不跑了吗?”那人对猫一点兴趣也没,只看着他,明朗地笑,“我刚才给过小橘机会了。门没有锁,你现在也可以打开它。”
“我跑不动,暂时,”李枳盯着脚趾,尴尬得要命,自己打自己脸还是太丢人了,“我必须要休养生息一下。”
“那睡吧,我猜你白天没有睡着太久,”黄煜斐对他展出臂弯,赤裸裸地诱惑他,“可以让我抱着吗?不会再乱来的。”
“先把灯关上,”李枳坐在床边,背对着黄煜斐点起根烟抽,瘦削的肩膀耸在松松垮垮的藕粉色帽衫里面,“这叫什么事儿,说要分开,你二话不说操了我这么多回,我也跟个荡妇似的躺平任操。我们两个都像傻子,全傻了,干脆一块死吧。”
话毕,他知道自己这话很不对劲,很恶劣,却又有些不合时宜的期待隐隐膨胀在心口,吓得他僵硬在那里,吸着尼古丁和薄荷味儿,只听见背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黄煜斐先是把台灯灭,紧接着挪到他身后,压在他肩膀上,两只手把他圈在怀里,暖烘烘的。周围黑了,剩下个猩红的点,红点也很快没了,黄煜斐用手指把烟掐灭,抢走丢在地上。
“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儿?”
“在我发现你会的时候,”黄煜斐音色干爽,贴在他耳后,那股沉郁的松香味,苦橙味,此刻却甘甜,“一起死,我没有意见,但是我更想和你一起活。很多事情没来得及完成。”
“我不是要你和我一起死,我瞎说的。”
“所以一起活吧?”黄煜斐勾着手腕轻扫他的脸颊,悠然道,“去意大利吃雪糕,去新泽西参加校庆,去哥伦比亚的小岛结婚,去我家的祠堂拜我的父母,再把你写进族谱……我们是自由的,可以去任何地方。”
“睡觉,睡着了才能做梦不是吗,”李枳转身,把他压回床上,再往边上挪了挪,缩在沾了些半干黏液的被窝里,“我现在说的可能都是假话,我确实不清醒,管不住自己,你也不会愿意听。”
————
还有一章虐,然后一切都会慢慢变好~
未尽口唇期 哦~我的小母狗 爱从口出 莽年华 男朋友和白月光跑了/手可摘繁星 入魅 犬落平阳 平生刺 过气男演员的春天 肘腋之患 私白 阿莱夫 充值会员,系统送我鸡太美 迢迢 如你走过冬天 前男友来我公司面试 久别经年之单相思 不能被标记的欧米伽 拆心饲爱 大灰狼的暖床小白兔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别人快穿都是绑定系统,虐渣打脸,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缘浅快穿,却是走上了寻找系统,捕捉系统,与系统撒泼耍赖的一条漫漫不归路。嘤嘤嘤当系统亲自化身为各个位面黑化男神,坑她,撩她,欺她,爱她该如何缘...
张楠穿到刚看过的一个一本书里,男主男配各个都是顶级男神配置,可惜张楠穿的不是女主而是第一女配,关键是这部书不走寻常路,想想剧情,张楠觉得也许她需要提前给自己上柱香,这是药丸的节奏啊,渐渐的张楠总觉得...
吃瓜读心团宠打脸虐渣手撕剧本打工狗叶文雅猝死后,穿成霸总的小说里会家破人亡的恶毒女配!叶文雅当天就撕了剧本。男主真惨啊!女朋友跟青梅竹马打得火热,外界公认是一对,给他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原男主?!大反派真痴情啊!为了得到女主,居然要和男主共侍一女。大反派?!青梅竹马太可怜了!从小女主把他当备胎,用他的钱还要用他的身,就是为了气男主。青梅竹马?!不走剧情的叶文雅乐悠悠的看着男人们围着女主转,自己过潇洒日子。然而,剧情崩得越来越厉害!大反派天天凑到她的面前要举高高。原男主说他后悔了,想要复婚。青梅竹马抛弃女主,转头向她求婚。这剧情是怎么崩成这样的?!...
现代医生贾宗过劳而逝,穿越成红楼梦中最没存在感的庶子贾琮。...
传闻,从木叶建村之初,就有这样一家料理店。从凌晨开始营业,直到天亮之时关门。香味弥漫在小小的空间之中,令人沉醉。人们称呼这里为,七味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