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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贝拉的丈夫也在阿兹卡班?那……他不就是西里斯的姐夫了吗?
我顿时留了个心眼,趴在冰冷的石墙上,继续偷听。
“你牢里?阿兹卡班是你西里斯·布莱克开的吗?开了把自己关进来!你可真有意思!”贝拉尖叫,“你这条疯狗!”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西里斯跟着吼回去,“你离我远点!”
“凭什么!”
……
哎呀呀,我听着听着都想啃瓜子了,如果我能吃东西的话……
这真的不是其乐融融地斗嘴吗?真的不是吗?
人类的姐弟情,果然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啊。
听完这场戏以后,我又燃起了新的邪恶念头。
我仔细分辨了当初和西里斯,贝拉同一时间被关进来的几个囚犯,如愿以偿地在我代理管辖的那个区域找到了2个莱斯特兰奇。
额……哪个才是贝拉的丈夫,西里斯的姐夫呢?
算了,反正都是莱斯特兰奇,谁是谁也无所谓了。
我当即立下,将西里斯牢房对门的那间牢房里的两个囚犯,和这两个莱斯特兰奇对换了一下,那两个囚犯是很早以前关入阿兹卡班的,早已神志不清了,平日里我就一直当作没人的……现在,将这两个亲家换过去,岂不是一家俱全其乐融融?
西里斯的反应一定会很有趣的。
如我所料,西里斯的反应真的是很有趣,简直像是炸毛了一样。
“混蛋你给我滚出来!!”他估计是气疯了,情绪激烈到爆,甚至胆敢如此深情地呼唤一个摄魂怪出来,可我……偏不如他所愿。
我晃荡着袍子,像个标注的,资深的,老练的偷窥狂一样,继续扒拉着转角,本来就是个瞎子,连头都不用伸出去,就足够感知了。
“有种就不要天天躲我!”西里斯咬牙切齿,仿佛知道我就躲在角落里一样,“你果然是个恶魔!”
哦,谢谢夸奖,我其实挺喜欢devil这个称呼的,就算把这个当作名字,我也是很乐意的,于是,我继续毫无愧疚地躲在一边。
“……你……你这是公报私仇!”
没有啊,我和你又没有仇恨,哪里报仇一说?我继续无视……
“你……玩忽职守,乱用私权,你不是个合格的看守人!”
很好,这下说中了我的心头刺了。
我顿时愣了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确有些荒唐了。
然而,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解释这次的恶作剧的时候,一个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他说:“贝拉,你的这个堂弟,他已经变成了傻子了吗?对着空气吼叫。”
我突然就想笑,觉得自己能够想象西里斯抓着铁栏杆一脸悲愤地控诉着的样子,在不了解状况的人看来,的确很是疯癫。
“格兰芬多的病毒早就弄坏了他的脑子,罗道夫斯,难道你也坏了脑子吗,我可不会有一个邓布利多的走狗堂弟!”贝拉冷冷地接口道。
“贝拉,难道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我们聚在这里,难道只是个巧合吗?”罗道夫斯低沉着嗓音,“谁的手能伸的这么长?这样做……又有什么必要呢?”
哦哦哦,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的手伸得可不算长,你们都是我管的犯人,让你们促进一下感情,也算是我分内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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