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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由有些埋怨召自己回京的父亲,明知梁州之于京师的意义,竟然还要他在这个时候退回京师。他回到京师有什么用?京师虽然城墙更加坚固,更易守难攻,可是京师也更大啊!他上哪弄来那么多人去守城?
除了自己那十几万人,京师各卫根本不济事,这些权贵子弟,平日里勒索勒索商户百姓捉捉盗贼还凑合,指望他们打仗?笑话!只怕敌军一来,最先弃城而逃的就是这些人。更不用说剑南军和岭南军中还有各种火器,到时城下只要放上一炮,这些人还不得尿裤子?
可是眼下凉州留守的亲信过不来,潼关那里又有几万人耽搁住对抗吴王,他这里也实在没有援军可用,只能先操练着在京各卫的人马,冀望着关键时刻他们也能派上点用场。
韩肃本来就够忙够烦的了,偏偏还有人不识趣,在这个时候来触他的霉头。
“你回去跟娘子说,我这里忙着呢,没什么事就不要总打发人来了!”韩肃听说郑三娘又打发人来给他送吃食,直接不耐烦的打发亲兵去回话,连见也不肯见来人一面。
结果这一天倒是消停了,等晚上回家去,郑三娘却跟他闹起了脾气,见他回来也不多话,只老老实实服侍他更衣沐浴,完了就说要去看孩子,让婢女服侍他歇息。
韩肃无奈,屏退下人,单独拉着她哄:“怎么又恼了?”
“妾哪里敢恼,郎君整日忙正事忙的人都瘦了,妾赶着侍候,还要落下不是,哪里敢恼呢?”郑三娘垂着头答道。
韩肃这才明白是为了白日的事,当下只得耐心解释:“你有所不知,我如今正拿那些公子哥们立规矩呢,你这里却偏偏每日都有人过去送东送西,给他们看了,不免心里嘀咕我立身不正,自己就没有个在军营的样子,如何还能再辖制他们?”
郑三娘听了就起身福身行礼:“这么说来,是妾不懂事了,碍了郎君的正事,妾这里赔罪了。”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韩肃忙把她拉入怀里,“也是我事先没跟你说,怎么怪得了你?”说完又着意陪着小心,好好说了一番甜言蜜语,才把郑三娘哄得转嗔为喜。
说来也怪,韩肃本是个行伍中人,一贯不屑那些惧内之人,也不懂什么柔情蜜意。他对原配妻子就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连当初的朝云公主也不假辞色,偏偏就对着这个郑三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嗔了恼了,韩肃就得陪着小心去哄,直到哄好为止。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郑三娘也回转过来真心道歉:“是我不懂事,这些事早就该先想到的,却要郎君来提醒我,实在是惭愧。难怪母亲那里不放心我带着大郎和大娘呢,如今看来,我便是带着咱们二郎都有些不足,要不是怕母亲累着,真想把二郎也送去母亲身边。”
“大郎眼看都要定亲了,哪还用谁带着?”韩肃将郑三娘推开了一些,“还有,二郎也大了,可不能再娇养着,总归是男儿。”
郑三娘见他不高兴提起大郎,忙温顺的应了,又说:“我也只懂娇养,要把二郎教的像男儿,可也得郎君你多些时候陪他。”
韩肃点点头:“也对,以后我抽空多教导他。”又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形。
“旁的倒也没什么,就是我瞧着母亲近来精神不济,说着话呢,就要昏睡过去,请了宫里的御医来看,个个都说没甚大碍。”说到这里,郑三娘往外面瞧了瞧,然后压低音量,“父亲这些日子回来的甚晚,有时还要宿在宫中,也不知他知不知道母亲的情形。”
韩肃本来端起茶盏要喝,听了这两句登时沉下了脸,把茶盏往几案上一丢,虎着脸说道:“父亲回来的早晚也是你该留心的?”然后也不等郑三娘回答,起身就出门走了。
郑三娘追在后面叫了两声,等下人进来回报,说郎君去了夫人那里,她又淡定的坐下了,叫人收拾了洒出来的茶水,自己在心里冷笑:“我要是不留心,你还跟个傻子似的蒙在鼓里呢!整日在外面瞎忙活,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哼!”
韩肃亲自去看过母亲,当晚就留在了母亲院中居住,第二日一早命人去军营接来两个老军医,检验了母亲吃过的药,又重新给母亲看过病,并安排亲信替换了母亲身边的人。忙完了这一切,他才带着药渣进宫去见一夜未归的父亲韩广平。
他进了宫往官署中寻了一路也没见到父亲,问了人说父亲在含光殿教导官家读书,他就又折去了含光殿,可到了以后却没见到父亲,只见到小皇帝带着人在院子里疯跑。
小皇帝本来玩的正高兴,跑着跑着一扭头看见了韩肃,当下就吓得摔倒在地,周围服侍的内侍宫女一见此景齐齐惊呼,纷纷跑过来要扶他,谁知小皇帝看见韩肃也走了过来,竟然不肯动弹,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肃眉头紧紧蹙了起来,他虽不耐烦,可是脚下并不停步,还是径自走到小皇帝跟前,低头看着他那张沾着泪水和灰尘的脸。还真是像啊,他心想。
“大郎!你做什么?”
正当韩肃看的入神时,忽地从西面传来一声怒吼,韩肃循声望去,就见到自己的父亲与兰太后从西面月洞门并肩疾步而来,他不由冷笑一声,答道:“儿子自然是想扶陛下起来了。”说着就弯腰伸手,作势要去扶小皇帝起来。
谁知见了此景的兰太后却一副吓的魂飞天外的模样,飞速的奔上前来将小皇帝抱进怀里,还不忘跟韩肃赔笑:“尚书令息怒,若是陛下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尽可教训,只别吓着了他。”
不等韩肃开口,韩广平先斥道:“孽子!”骂完这两个字,看见满院子的人都跪在地上,只得压抑怒气,先请兰太后带着小皇帝进去屋子,自己带着韩肃告退出了院子。
“你居然还敢这样惊吓陛下!”韩广平一直压抑着怒气,直到进了自己的官署,才把门一关,劈头盖脸的开始骂韩肃,“上次的板子打的不疼是不是?”
韩肃神色漠然:“不管父亲信不信,今日陛下摔倒哭泣,与儿子半分干系也没有。”说完从袖里掏出纸包,将纸包打开以后,送到韩广平面前,“父亲可知道母亲病了一段时日了?”
韩广平怒气未息,闻言甩袖道:“你母亲哪个月不病个两三回?有甚稀奇?你别避重就轻,与你没干系?他自己在院子里玩的好好的,怎地你一去,他就摔倒哭泣了?”
“父亲也太偏心幼子了。”韩肃到此刻再也忍不住,出言讥讽父亲,“小孩子玩疯了摔倒哭泣再寻常不过,有甚稀奇?母亲与父亲结发夫妻,又曾共患难,如今看来,竟比不过外面一个来历不明的……”
“啪”的一声,韩肃的话戛然而止,他冷笑两声,也不去擦嘴角流出的血迹,只挺直脊背说:“父亲还是先叫人来看看这些药渣吧,那时自然便知谁才是居心险恶。”说完也不等韩广平回话,径自顶着巴掌印出了官署,并在沿途众人各异的目光中出了宫城,直接去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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