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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沉默良久,才说:“咱们的言儿是个有志气的,不同寻常女子,她,她自己是愿意去的。”
皇后听到这猛地抬头,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些年来,皇后将大半心思放在太子身上,直到娶了太子妃,生了孙子,才把心思收回来一些;长女性格有些桀
骜不驯,她也得抽出心力来管教,唯恐出了差错,步几位长公主的后尘;只有小女儿一向乖巧懂事,不用她操心,她一直很感安慰,可她乖巧的女儿居然愿意嫁去番邦?
扬声叫人去请三公主过来。谨言一进殿,感觉到殿内的气氛异常低沉,皇后眼睛红红的看着她,皇帝面带怜惜,就知道皇帝应该是和皇后摊牌了。她行了礼,也不多话,只立在一旁。
皇后招手叫她过去,她走过去皇后就拉了她的手说:“言儿,阿娘问你一句话,你要老老实实的答,阿娘要听你的真心话。”
谨言点了点头。
“言儿,你,当真愿意,去突厥和亲?”皇后握紧谨言的手,异常艰难的吐出这个问题。
谨言回握住皇后的手,低声但坚定的说:“儿愿往。”
皇后晃了晃身子:“你这孩子,你想清楚了吗?这不是儿戏,你知道这一去,咱们一家人就再无相见之日了吗?”
谨言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犹豫了一下,才说:“阿爹,让我劝劝阿娘。”
皇帝叹了口气,站了起来,“你今天就陪你阿娘好好说说话吧。”
☆、建功业
皇帝一走,皇后再也撑不住,抱着谨言就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不行,阿娘不让你去。”使劲的抱着谨言。
从来没见过皇后这样,谨言也不禁掉下了泪。
皇后这一生也算顺风顺水,出身名门,出嫁就是国母,第二年就生了儿子,儿子长到十三岁作为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十六岁娶妻,太子妃也在第一时间就生了儿子,长女嫁的也是名门--辅政大臣之后,谁曾想到到了小女儿这里,竟然要去和亲?
又擦了泪,拉着谨言到内室,挥退宫人,要追问谨言到底是不是真的愿意。
谨言先哄得皇后平静了一些,才把自己的想法一点点说给皇后听,把利弊都摆出来,皇后虽然知道道理,可一个母亲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女儿远嫁吃苦,为家国天下如此牺牲。
谨言无奈,只得换一个方式:“阿娘,这些日子您也找了不少的世家子弟来看,你瞧着这些人可有什么不同么?”
皇后一愣,不知她怎么忽然把话题转到这:“当然个个都不同,有的长得好些,有的家世好些,有的文采好,有的人温和,有的沉稳,有的跳脱。”
“可在女儿眼里,这些人都并无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靠着父祖余荫,一样的自命不凡,女儿无论是嫁给谁,日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不同,无非是春日吃酒赏花,夏日游湖采莲,秋日骑马游猎,冬日踏雪寻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皇后说:“这有什么不好,多少人盼着求着这样的日子而不得。”
“不是说不好,而是,并不是女儿想要的。女儿自认诗词歌赋经史子集,并不比男儿差,可女儿的一生却只能局限在一座座宅院里,只能将身影掩在一个男子的身后,哪怕我是一位公主,也不过只比寻常女子强那么一点--不用伺候婆母罢了。阿娘,女儿不甘心,不甘心这样虚耗自己的时光,不甘心这样随波逐流的过一辈子。女儿也想做一点自己能做的事,不求名垂青史,但求无愧于心。”
皇后打量着这个一贯懂事乖巧的女儿,她从不知道她的女儿有这样的想法,如此的惊世骇俗,难道她竟想像男子一样建功立业吗?
“言儿,这男主外女主内,由来如此,就算你嫁去突厥,也是一样的。”
“阿娘,如今我若是以上国嫡公主的身份嫁给突厥可汗,那突厥上下必然对我异常尊重,我已跟阿爹提过,到时我带着
各式工匠,去教他们耕种纺织,让他们吃饱穿暖,他们自然对我和我们大周感恩戴德,我也就有可为之处。说到底这件事,实在是于国于家于己都十分有利的。不过,女儿若是真的去了,有生之年恐怕难回故土,再也不能在阿娘身边承欢膝下,骨肉天伦不能团聚,只能做个不孝女了。”说着起身跪在了皇后面前。
皇后看着这个显然心意已决的女儿,只觉得心痛难忍,又有些心灰意懒,只是摆了摆手说:“算了,你长大了,阿娘也做不得你的主了。天不早了,我也累了,你回去歇着吧。”
谨言只得退出来,嘱咐宫人好好伺候,就回了自己的屋子。
其实事到如今,无论能不能说服皇后已经无关紧要,这事情基本上已经是定下来了。只是谨言总是希望皇后是从心里接受这件事,而不是被逼无奈之下接受的。她心里其实有更多更宏远的计划,却怕吓到皇后,没有说出口,很多东西只能埋在心底,然后靠着自己一点一点去实现。
第二天皇后就称病,闭门谢客。宫内宫外闻讯想去探望的都吃了闭门羹,皇后宫里的人说皇后要静养。只传召了太子妃和钟宁公主去侍疾。
皇后自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想多找两个人来劝谨言而已,她已经想好了,只要谨言说一个不,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要把和亲这事推掉。待得元华和太子妃陈氏到来,她就把这事说了,让她们两个去和谨言好好聊聊,劝她打消这个念头。
元华一听自是吃惊不已,拉着太子妃就去找谨言。太子妃却已经知道了此事,来之前太子叫住她,沉默了半晌,才说:“你好好问问三妹,是不是真的愿意。”
到了谨言的门口,就听谨言正在里面拨弄琵琶,曲调依稀是塞上曲的样子,元华不等通报直接推了门进去,指着谨言颤声说:“难不成你真的想去和亲不成?”
谨言一看嫂子和姐姐结伴而来,就知道是什么事。连忙起身放下琵琶,见礼让坐。元华拉着她坐下不让她忙活,“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谨言一看这阵势,不说明白是不行的了。想了想才说:“阿姐,你听我说。那还是几个月前,于家表哥进宫来玩,大伙闲聊说起了突厥求亲的事。那时候登力可汗还没登位,表哥说根本不需要和他们谈什么和亲,打到他们服了就是,家国大业就不该压在弱女子肩上。我听了心里很不舒坦,就和他争了起来,弱女子又如何?若是没有前面几位和亲吐蕃的公
主,如今我大周能与吐蕃相处的这么和睦融洽吗?可表哥根本不和我谈这事,只是把话岔过去,甚至不愿跟我争辩。你瞧,如今的男子就是这样,天生的就觉得女子比男子低一等,要女子来承担家国大业是他们的耻辱,和女子争辩有失身份。我真的不服气,要我说,女子除了在天生的气力上比男子差一点,再没什么不如男子的!即便是气力,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前朝还有云纹公主起兵勤王剿灭叛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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