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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新婚之夜,美丽羞涩的妻子紧闭双眼,睫毛微颤,他禁不住又吻了两下她的眼睛,然后伸手去解锦佩的衣带。
锦佩闭着眼睛,感觉杜澈在轻轻的解她的衣服,好半天才把上衣褪去,锦佩僵硬了这么半天,感觉身体都麻木了,刚有点放松,肩膀上又传来柔软温热的触觉。
你妹啊,亲什么亲啊,快点速战速决不行嘛?她只想痛快的死,不稀罕什么温柔前戏了。
杜澈感觉到锦佩微微颤抖,只以为她是紧张怕羞。还凑到她耳边安慰:“你别怕,我、我会很温柔的。”锦佩咬紧牙关不说话。杜澈又在她脸颊上脖颈处留下几个吻,才继续去脱她的裙子和亵裤。
昏黄的烛光映照下,锦佩青涩的身体似是泛着柔光般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杜澈眼前,他一时看的呆住,有些呼吸困难,锦佩已经有点冷了,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忍不住睁开眼瞪了杜澈一眼。
杜澈被她一瞪才回过神来,锦佩却又闭上了眼睛。他就又凑上去亲了亲锦佩的眼睛,才把自己的衣服脱掉。伏在锦佩身上,细细的从脖颈向下亲吻,一直到她发育的还不太丰满的柔软隆起,从没有如此刻一般感觉到她是这么娇小。
锦佩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推,触手处少年的胸膛还有些单薄,却微微发烫,而杜澈已经控制不住身体的冲动,分开了锦佩的双腿,挺身进入的时候,锦佩皱起了眉,咬住嘴唇忍耐痛感。
偏偏那个始作俑者还在问她:“很疼吗?”尼玛,要不要你来跟我换一下试试是不是很痛啊!
不过杜澈现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锦佩只感觉越来越痛,好在初尝人事的少年也坚持不了太久,在锦佩痛得想把他踢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完成了最后冲刺,整个身体覆在锦佩身上,头挨着锦佩的脸颊,急促的喘息着。
待气息渐渐喘匀,他又抬起头去看锦佩,锦佩依旧闭着眼,脸上蒙着一层粉色,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触摸,刚在她脸颊上流连了几下,锦佩就睁开了眼,开口说:“你看看那边有没有备的温水。”
杜澈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她大概是想清理一下,问她:“要不要叫人进来服侍?”
锦佩摇头:“这么晚了,别折腾了,擦一擦,早上起来再沐浴好了。”
杜澈起身,披了衣服下去,果然有备着的温水,他打了一盆,投了帕子,端到榻前递给锦佩。锦佩坐起身来穿上中衣,接过帕子把身上擦拭干净,又穿了亵裤,将染了血的被褥往里面推了推,才在干净的地方躺下。那边杜澈也收拾干净,又返身上榻。
折腾了一天,两人都累了,明早还要早起见舅姑,很快就睡着了。许是因为太累,锦佩一夜无梦,睡的倒香甜,完全忘了身边多了个人,早上还是杜澈把她推醒的。
“时辰不早了,外面在叫了。”杜澈看着她迷迷糊糊睁开的眼睛说道。
锦佩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哦。”
杜澈又犹豫的问了一下:“你还好么?还疼不疼?”
立刻变面瘫脸:“不疼了,”赶快扬声叫人:“菊影,进来吧。”
一众侍女闻声涌入,一队服侍着锦佩去沐浴更衣,一队服侍杜澈,剩下的去收拾床榻。
锦佩沐浴,着花钗,服褕翟,收拾停当,和杜澈一起去前厅见舅姑。前厅里杜家人都已到齐等候,一见锦佩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就有掌仪女官过来请杜云升夫妇就位,又引着锦佩行拜礼。本来行完拜礼之后,该是盥馈舅姑,就是伺候公婆洗漱吃饭,不过锦佩是公主,杜云升夫妇受了拜舅姑的礼,还要起身行国礼,即拜见公主。
又把杜家的人介绍给锦佩,现在在场的只有杜云升这一房的人,其他的杜家人要下午去到杜家再见,一一厮认过,女官就传了膳食,也算是行了馈舅姑的礼了吧。
☆、认亲戚
吃完了饭,杜家的人就告辞,说还要回去准备认亲的事宜。
锦佩这才终于进到了自己以后居住的屋子,里面装饰的喜气洋洋,不过她没有心情看,先叫人把这一身礼服换下,坐定了休息。杜澈一直默默的跟着,此刻跟她一左一右的坐着喝茶。刚缓过口气,芍香来回话说,家令带着一干僚属来恭贺公主和驸马。
这是第一次见面,锦佩只得和杜澈又回到厅中,上首坐定,就见为首一个圆胖的中年男子带着一行人进来,大礼参拜,口称恭贺公主驸马新婚大喜,锦佩叫起。为首的圆胖男子就先自我介绍:“某武川宇文达,蒙圣恩忝任家令,参见公主驸马,”又作了一深揖,接着指向他右后侧的瘦小男子道:“这是襄州白显,任家丞,”那白显也是一深揖,又接着把几个有职司的介绍了一遍。
锦佩在听他介绍的时候一直打量这些人,宇文达白白胖胖,面上一双小眼睛很灵活,显得很圆滑讨喜,嘴边稀稀落落几根胡须;白显则一副文弱书生样,很骨感,个子也不高,倒有一把好胡须。
待得宇文达介绍完了,锦佩才开口说:“今后都是自己人了,旁的话我也不多说,府里的事务还要大伙多帮衬,做得好了,我自然不会亏待,要有了什么差池,自然也没旁的话,只能换人。”又转头问杜澈:“驸马可有什么话要嘱咐?”人前还是要给面子的。
杜澈摇头:“我没什么话嘱咐,只请诸位日后多多费心了。”
打发了这群人,侍婢仆妇等又来拜见,忙忙活活,锦佩看着一群一群人在面前磕头,已经晕了,好容易都见完了,她就飞速窜回了卧房,要躺下来补眠,杜澈自去了前院。
交代了菊影看时辰叫她,就直接梦周公去了。这一觉睡的十分舒爽,等起来的时候,终于恢复了精神。和杜澈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坐车去杜家认亲。
这次是连杜家大房那边的人都到齐了,一堆人在大门口迎了锦佩进去,又要行礼,锦佩赶快使人止住:“如今也都是一家人了,况且诸位不是长辈就是年长于我,实在不可如此,给阿爹知道了也是不高兴的。”
于是终于分了男女按辈分落座,杜家安排了杜泽的妻子黄氏带着锦佩认亲,长房那边人多,大大小小总有二十几口,到二房这边,就好认多了,杜泽是早就认识的,杜澈的二哥杜澄却是第一次见,杜澈的两个堂兄弟也是第一次见,俱都已经娶了妻,妯娌倒是不少,几个小娘子也都不陌生,见了这一圈人,
锦佩又有点晕了。
终于认完了人,女眷们坐下来叙话。众人都有点不知从何处开口聊起,这说是新妇吧,按理说该大家取笑几句,夸奖几句什么的,可又是个公主,杜家的女眷对锦佩还不是太了解,也不敢贸然开口。还是锦佩看气氛实在有点尴尬,率先开口:“难为七娘也回来了,身子还好吗?累不累?”七娘有了身孕,肚子已经鼓起来了。
七娘略带羞涩的一笑:“无事的,已经五个月了,大夫说多走动走动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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