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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近一月不见,正是小别胜新婚,一顿饭吃得甜甜蜜蜜,把一壶酒喝了个精光,若不是明姜拦着,常顾还要再喝一壶。吃完了饭丫鬟们收拾残羹,夫妻俩手牵着手去院子里溜达,此时天刚黑下来,东方一颗明亮的星子闪耀着,隔壁人家隐隐传来孩子的笑闹声,显得这初夏的夜晚十分静谧。
院中石榴花开得正艳,两人在树下赏鉴了一会儿,又在院里走了一圈,谁都没出声,却觉得心意相通,说不出的快活,等走到秋千跟前时,常顾忽然开口:“你上去坐,我推你。”
明姜摇头:“黑灯瞎火的,你把我推出去了怎么办?”
“我哪里舍得!”常顾推着她过去坐下,“我轻轻的推,你要是怕就告诉我。”
明姜也没再反对,老实坐着让他推,常顾果然并没使力气,只轻轻的推着她荡,然后跟她说话:“怎么样?这个力度正好吧?好玩吗?快不快活?”明姜咯咯的笑,并不回答,常顾听见她欢快的笑声,只觉得心里都被填满了。
到了晚间入睡的时候,常顾却再不肯惜力气了,难得明姜也并没求饶,反而抱着常顾不松手,两人这一番缠绵也不知到了几时,最后双双力竭一同睡去。
其后三天常顾果然很讲信用,竟是真的不曾出过门,连安鹏下帖子邀请他们夫妇过去吃饭都想回绝,还是明姜拦住了,“有你这样的么,家里又没事,要是旁人也就罢了,安家却不能不去,正好我也有些天没见安四奶奶了。”答应了赴约。
又让人从自家菜地摘了些新鲜的小菜装了一篮子,再把自己那桃花酒装了两坛,和常顾去安家吃了一回饭。
不知道是不是张立身体还没恢复的缘故,假期过后,常顾他们回了营地,操练也并没抓得很紧,只是一些日常的项目,连之前演练的阵法也没再操练过,营里的官兵都乐得轻松,累了这么些日子,人人都没歇过来,能轻松一时是一时吧。
明姜这里,白天常顾不在家,她就在书房整理杨先生的手稿,常顾回来了,就陪着他说笑,有时也跟常顾一起看杨先生送来的那些画,不觉一月过去,她已将杨先生的手稿都整理完毕,那边张立的身体也终于养好了,常顾他们正绷紧了皮,打算投入如火如荼的操练中去,京里却来了消息。
六月中,元景帝下旨,加封原福建布政使刘振西为兵部侍郎,巡抚登莱地方赞理军务,登州、莱州两地一总归刘振西节制,暂于登州卫署办公。
“刘大人在福建经营多年,已与水匪海盗接阵过,且有练兵之能,此次朝廷派他来巡抚登莱,想来是想好好整治这里的军务了。据说刘大人接了圣旨,第二日就悄悄出京往山东来了。”常顾习惯性的和明姜说起军中新鲜事。
明姜点头:“挂着兵部侍郎衔,却只巡抚登莱,那刘大人见了巡抚大人倒该如何论高低?”巡抚闫青挂的是副都御使的职衔,和刘振西同为正三品,说来是平级,可登莱两地毕竟在山东治下。
常顾答道:“刘大人受闫大人节制,不过这也只是面上的,闫大人是不会插手登莱两地的军务的。”
那倒也是,从一开始,闫青就没有插手过这边的军务,他连张立都不管,更别提刘振西了。“那么张大人呢?朝廷有何安排?”
常顾一下子坐正了:“我正要和你说,张大人升了右都御使,这就要回京了,咱们得备些薄礼,张大人虽为人严厉,却实在是个干实事的,虽然眼下没看出什么太大的成效,我心里对他还是很尊敬的。”
明姜点头,问:“张大人有何喜好?是送些补品海货好,还是古董字画?”
“我说的薄礼不是客气,张大人可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咱们不能送值钱的东西,至于他的喜好,他是文人,还是更喜欢书画,不过他看得上眼的,自是极贵重,还是算了,咱们备些土产就是了。”常顾答道。
明姜失笑:“这里的土产还不就是海货,也没别的了,要不再加些茶叶?上次大哥捎来一些明前茶,我还收着没舍得喝。对了,要不要我挑一幅杨先生的画送给张大人?”
常顾一愣,“这,杨先生的遗作是留给你的,怎能拿你的东西去送人?”
明姜想了想:“无碍,我有早年收着的一幅杨先生临的宋人《丽人行》,这是杨先生游戏之作,只落了款,并未留题跋,你拿这个送去,张大人若有疑义,你只明说我是杨先生弟子,且这画纯为戏作,请他闲时赏玩罢。”
常顾知道妻子有多看重杨先生留下来的作品,这时为了自己,居然肯拿出来送人,心里十分感动,却也并没表现出来,只在心里记下。嘴上还调侃:“好是好,只是送走了以后,你可别回想起来又肉疼。”
“呸!我几时送了人东西还肉疼了?我是听你平日所说,这张大人是个识丹青的爱画之人,不然我才不肯拿来去送人呢!”明姜斜了常顾两眼,起身叫人去把画找出来,又重新装裱好了才给常顾。
张立一开始看见是南乡居士的画死活也不肯收,几乎当场就要发火赶常顾走,常顾赶忙解释说南乡居士曾经教授过家里内人作画,这画本是南乡居士给内人做学习之用的。张立之前并不知道常顾娶的是谁家女儿,细问之下,才知是严阁老的孙女。
“怪不得,严阁老本和南乡居士是同窗,只是本官近来听闻南乡居士已然仙逝,这画儿想来是你们小夫妻留的念想,本官如何能夺人所好,快拿回去吧!”张立叹息一声,似乎深为惋惜。
常顾细细解释原委,说这是真心诚意要送给大人的,知道大人是识画之人,不然绝不会拿来相送。张立一时犹豫打开看了几眼,见落款是五年前,此画的画风虽与杨清一贯画风不同,但用笔却能看出杨清的痕迹,就越发舍不得了,常顾顺势告辞,也不等张立答话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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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新官
张立是悄悄离开登州城的,并没给众人送别的机会,就在他离开登州的这日,却有原先在张府听命的兵士上门,说张大人有一份回礼相送,兵士把东西留下就走了,常顾并没见到,等夫妻二人打开张立的回礼时,都是一愣。
一方锦盒内只静静躺着两张发黄的纸,明姜伸手拾起,见纸上字迹颇有几分熟悉,“这字,很像杨先生的。”明姜说完伸展开纸张,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张会试考卷,等她看到上面的弘文己丑科和号房标识以及江苏平江杨清的字样时,手已经有些抖了。
“这,这东西,怎么会在张大人手里?”按理说会试考卷都应封存,怎么可能会外流?但这份试卷看起来纸张发黄,字迹也是杨先生的笔迹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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