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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这次反贼得剿,大祁能继续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都是托了皇上圣明贤能之福。”苗少庭走到拓跋铎仁身后,对拓跋铎仁躬身请安。
拓跋铎仁仍旧盯着那枝上泛黄的叶子,轻哼道,“你讽刺朕,”
“微臣岂敢,微臣此时此刻还能够活着对皇上说这番话便是皇上天大的恩赐了,感恩戴德尤是不及,何来讽刺之说?”苗少庭腰弯的更低了。
“呵。”拓跋铎仁终于淡淡瞥了苗少庭一眼,语气带着些疲累:“朕没心情和你斗嘴,退下吧。”
“微臣还想等着皇后娘娘平安无事的消息。”苗少庭硬是一动没动。
拓跋铎仁心中压的沉沉的,竟也没有生气,转头不再理苗少庭,自顾自的走到谢娴妤的门外站定了。门的另一侧此时乱作一团,能够听到各种声响,拓跋铎仁突然觉得喘不上气,眼中酸涩胀痛。
想要哭吗?拓跋铎仁已经没有了曾经哭过的记忆,这样的感觉陌生的令人不知所措。他咬牙,硬生生的逼退了那种感觉。
他自认是个好皇上,但是却不是个好丈夫,更不是个好爸爸。这大概就是帝王的命吧?而硬要将谢娴妤留在身边,却又不能敞开心怀去爱她的意义何在?
思绪混乱的想着,眼前的门突然吱扭一声开了,陈太医推门而出,面带土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吞吐道:“臣、臣无能,小皇子……没有保住……”
“……”拓跋铎仁眼色一暗,沉声问:“那皇后呢?”
“皇后娘娘现下已无大碍,血已经止住了,但是现在身子虚弱,已经睡下了。”陈太医如实禀报,冷汗淋淋的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
“朕知道了。”拓跋铎仁却没有想象中的暴怒,只是缓缓点了点头,摆摆手遣退了众人:“你们都下去吧。朕单独和皇后呆一会。”
陈太医意外捡回一条命来,急忙点点头,匆匆退下。拓跋铎仁将门合上,走到谢娴妤床前坐下,安静的看着谢娴妤昏睡过去的眉眼。
睡着的人似乎之前折腾的惨了,眉头轻轻锁着,眼角甚至还有未干的泪痕。这几天也消瘦了一些,脸颊都凹陷进去了,配上过分青白没有血色的脸色,真是看不出一点一朝国母,母仪天下的风采。
拓跋铎仁猜测不到失去腹中胎儿对谢娴妤有多大的打击,心里闷闷的,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汗水黏在额头的发丝。
“小妤……”拓跋铎仁轻声喟叹,攥住了谢娴妤有些冰凉的手。
“朕……从没想过太多情爱的事,朕的天下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朕不能丢了他。却没想到有一天却因为他负了一个人。朕大概真的是血债太多,才会子嗣单薄,至于智儿,跟朕的缘分能走多长,以朕的寡情薄性,也没什么把握。”
拓跋铎仁自言自语的低声说着,从来没有推心置腹的将心思坦承过,如今每说一句,伴随着浓烈的心痛和自责,整颗心却感觉渐渐地跳动起来。
“可是朕有什么选择呢?朕就连痛苦、悔恨的资格都不该有。朕是一国之君,任何一点的软弱都是致命的。小妤,朕不能让你成为朕的弱点。而你,好像还是成了啊。”
越努力拼命去抑制对这人的在意,便越会疼痛的难以抑制,拓跋铎仁似乎亲眼见证了自己的塌陷,他将心爱的人推到了悬崖,掉下去了,摔碎的同时他的心也碎了。
谢娴妤自拓跋铎仁牵住她的手便醒了,腹中感觉空落落的,那种隐隐的疼痛本来就让她睡得不安稳。但是她没有睁眼,因为她不知道此时要怎么面对拓跋铎仁。
拓跋铎仁的孩子没了,她和他看似唯一的维系也断了。谢娴妤想,她算是贱到家了,虽然失去孩子让她难受,但是毕竟只在她肚子中短短数月,没什么实感,反倒是拓跋铎仁让她想得更多。拓跋铎仁恐怕对她要彻底的失望了,往后就连原本那少的可怜,仿佛是责任的关怀问候都成了多余。她在后宫就只是个摆设,就像今日,她即便危在旦夕,也换不到拓跋铎仁一个关切的眼神。
拓跋铎仁握着她的手跟她说话,她闭着眼静静地听。听着听着,有些心疼,有些心动,更有些迷惑。可是她却还是不敢睁眼,不敢面对面的看进拓跋铎仁的眼睛,问他他说这席话是不是原本对她也有了些感情?
她为了他,没有了原先的身份,没有了正常的生活,连腹中的孩子也没了,实在是鼓不起勇气再次飞蛾扑火,她承受不住再一次受伤的可能了。
“小妤,朕不想要放开你。可你留在朕的身边,朕却很痛苦。这种感觉从不曾有过,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拓跋铎仁闷声道,手的力量又大了些,却突然间松了手。那种想要去好好珍惜一个人,却一次次的伤害她的无能为力,让一贯自负的拓跋铎仁甚至开始质疑自己,把自己逼进死角的落魄。
痛苦吗?原来是这样啊……谢娴妤眼睛湿润了,一滴眼泪滑下,隐没在枕席间没有被拓跋铎仁发现。
“来人,宣苗少庭来见我。”拓跋铎仁站起身来,沉声对外说道。
不出一时半刻,苗少庭便站在了拓跋铎仁面前躬身行礼:“皇上万岁……”
“不必这些繁文缛节了。朕只是想问你一句话。”拓跋铎仁表情黯淡而平静,全然没有了之前二人争吵时的戾气:“你说过能够让谢娴妤幸福是不是?”
苗少庭眨眨眼,有些意外拓跋铎仁此刻的表现,不过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皇上不能给她的,臣都能够给她,皇上能够给她的,臣也会尽全力弥补。只是……臣终究不是皇上。”
拓跋铎仁深深地看了苗少庭一眼,沉默无言,只是眼中渐渐坚定起来的光芒像是要下定某种决心。
苗少庭莫名的慌乱起来,急忙道:“娘娘从心里真爱的只有皇上一人,经过这次的事,娘娘甘愿将命都献给皇上,孩子也丢了,皇上还在质疑娘娘的心意吗?”
拓跋铎仁却突然反驳道:“朕不是质疑皇后,朕是质疑自己。”
苗少庭安静了,看着拓跋铎仁似乎是不相信从一贯清高自傲的帝王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至少……朕没有办法说出苗大人那番话,朕现在能够给皇后幸福吗?”拓跋铎仁讽刺一笑,决心道:“苗大人,皇后娘娘因协助捉拿反贼,不幸小产,失血过多,已然轰了。现在,你明白该怎么做了吗?”
苗少庭脑筋伶俐,起初也就是刹那的惊诧,便立刻明白了拓跋铎仁话里的意思:“皇上,您是认真的吗?”
“君无戏言,朕何时和你开过玩笑?”拓跋铎仁大步走到门口,还是站定重重一叹,咬牙道:“好好照顾她,若是你还能让她受委屈,小心你的脑袋。”
就这样结束了吧?谢娴妤本就不应该属于这里,现在朕便放了你自由……拓跋铎仁头也不回的疾步向前,只是眼前渐渐有些模糊起来,看不清道路。他不得不停下来深深地吸气,平复本不应属于一个帝王的不舍与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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