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延大脑空白了一下:“什么意思?”
再次回到公寓楼大厅的沈掠星扫了眼那几个经常在宿延的合影中见到的熟脸:“字面上的意思,他们说在你的手机上见过我。”
沈掠星友好地看着那几个球员,远看的时候看不清脸,等他们走近了,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宿延的队友们。
“他们说要请我喝酒。”
沈掠星冲十分友好的球员们笑了笑。
“我靠...”宿延差点虚脱在汽车后座,他松了口气:“进了公寓就好,跟他们别喝太多,想睡觉就去我房间,门锁密码是我生日。”
那些队员人都很好,喝酒是大家交友的方式之一,而且都是需要保证身体健康的运动员,喝酒一般也是点到为止、不会往猛了喝。
宿延彻底放心下来,那边还是闹哄哄的,想着沈掠星现在大约没有心情听自己说话,他苦恼得慌神,却还是忍不住解释:“星星,这事儿我当面跟你解释,电话里说不清,你好好跟他们玩,等我回来。”
沈掠星淡淡“嗯”了声,没再说什么,便挂断了和宿延的电话。
此时宿延的车终于抵达私人机场,想要见到沈掠星的心情在这一刻到达顶峰,他完全受不了沈掠星的冷淡和敷衍,恨不得自己冲进机长室把油门拉满。
四个多小时的飞行宿延度日如年,手机里没什么动静,自己问在场的队友喝得怎么样,队友们也只是发个一两张拍得模糊歪斜的照片过来,明显都喝大了,回答不了太需要逻辑的问题。
宿延就这么煎熬了一路,下飞机后上了车整个人都是飘的,抵达球员公寓时天边已经泛白,酒局早在两个小时前结束,大家已经各自回了房间。
手机上沈掠星的定位显示还在球员公寓,那应该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门外,宿延觉得自己的心脏逐渐归位,他沉了口气,输入开门密码,将门打开。
房间里的窗帘半拉着,有薄薄的天光打进来,借着天色,宿延看到玄关处整齐地摆放着一双很新的白色帆布鞋。
心跳漏了一拍,一整晚的期待在这一瞬间忽地化成不知从何而来的蜜水,几乎将宿延的四肢百骸灌满。
慌张和担忧在此刻通通被沈掠星跨越半个地球来看自己的惊喜替代,沈掠星现在要了他的命都没问题。
宿延放轻脚步走进卧室,卧室只点着一盏昏暗的灯,远道而来的男孩半靠在床头,低头摆弄着手机,似乎还没意识到有人闯了进来。
还没睡,在等他。
宿延的心脏狠狠跳了两下,嗓子又堵又沉:“沈掠星。”
坐在床头的男孩反应有些缓慢,他微微抬起头,眼底有淡淡的红血丝,在看到宿延后愣了一下,目光直直的,半晌,才朝他绽开一个浅浅的笑。
宿延快步走过去,那蜜水流淌进每一个神经末梢,在他触碰到沈掠星的那一刻自己快要融化。
沈掠星很顺从地被宿延搂进怀里,嘟哝着说:“没有睡衣,但是好困。”
“我的床,想怎么睡怎么睡。”
宿延抱着喝醉的人,问得亲昵而心软:“他们是不是灌你了?”
沈掠星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宿延,软绵绵地回答:“没有。”
“那怎么喝多了?”
宿延忍不住低头趁.人之危,在他唇角亲了亲:“身体刚好,可以喝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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