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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亲卫皆是训练有素的,在那人说话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了,没等许兆宁发话,便已经扑了上去将那人双手反剪住揪了出来。将他拖了到许兆宁面前,在他膝盖弯里踢了一脚,那人便不由自主的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你站在人群里煽动百姓,究竟是有何居心?”许兆宁望着他冷冷一笑:“你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人抬起头来,一双绿豆眼儿眨了眨:“你究竟是哪个角落里边出来的?听你的口音是个外乡人,为何来管起我们荥阳的事情来了?这铺面与你一丝半点关系都没有,为何你要来强出头?是想仗势欺人不是?”
许兆宁心中一愣,听这人说得言辞振振,看来是知道这铺子的底细,确实如郑小姐所料,是有人故意来闹事。他望了望周围正在小声议论的百姓,大声说道:“大家莫要听了片面之词便以讹传讹。这农家香也开了几个月了,可出现过这种事情?而且就如这妇人所说,她的夫君是吃了这里边卖的菜才会得了急症,可为何昨日这么多人买东西却唯独只有他一人如此?莫说是旁人,就连她自己都还有力气在这里啼哭,莫非两人是分锅子吃饭不成?指不定是她想谋杀亲夫却故意要将这事情栽赃到我这铺子来呢。”
许兆宁前边几句话还是有根有据,可后边这一句却是他随口乱说,他只想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开来,可没想到这几句话却引起了围观群众的热议:“这位公子说得不错,你瞧那小妇人,头发抹得油光发亮,还插着金簪子,脸上抹得雪白一片,指甲上还涂了蔻丹,若真是个心急的,哪还有时间打扮?”
那正在啼哭的年轻妇人听着许兆宁这般说,忽然停下了哭声,抬起头呆呆的望着许兆宁,一张涂了一层厚厚脂粉的脸变得格外苍白,被阳光照着,就如一个渐渐淡去的影子,她全身都在颤抖,身上轻薄的衣裳随着风正在不住的飘飞。
何嫂子是个机灵人,听着围观群众都在往那妇人身上瞅,一手撑着柜台便跳了出来,恨恨的往她身上啐了一口:“瞧你这妖妖俏俏的模样,男人病得要死了还有闲功夫打扮?谁不是手忙脚乱的生怕迟了一时半刻?我们东家说的是,我看你分明就在想着谋杀亲夫然后又栽赃到我们铺子身上捞一笔钱,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众人开始还只是在怀疑,听着何嫂子这般一说,个个都连连点头:“可不是,这事情真是蹊跷,咱们也不能听着风就是雨,总归得要将事情弄明白才行。”
“你男人现在在哪里?请的是哪位大夫看诊?究竟是什么情况?”何嫂子岂肯放过这个机会,连珠炮的问了下去,那妇人瘫坐在门槛上,不哭不叫的,只是呆呆的楞着不出声,铺子里边滋事的十来人也被许兆宁的亲卫捉拿了过来。
“押去知府衙门!”许兆宁拧着眉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几个衙役,很是不快:“我倒要问问钱知府,他府衙里怎么养了一群吃白饭的!”
那几个衙役听着许兆宁似乎有些生气,赶紧走上前来将那些大汉用铁链锁了赶着往前去,穿着白色衣裳啼啼哭哭的那个年轻妇人本来想溜走,也被许兆宁的亲卫捉住,与那在人群中煽动旁人的绿豆眼一道送了过去。
钱知府正在府衙后边眯着眼睛休息,就听着前边一阵喧哗,睁开眼一看,就见一个衙役额头上淌着汗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豫王府许二公子来了。”
“许二公子来了?这可是大好事啊,要你在这里胡说!”钱知府赶紧站了起来,低头扯了扯衣裳:“快跟我去前堂见他!”
“老爷……”那衙役举起袖子擦了擦汗:“许二公子此时正生气呢。”
“怎么回事?你快说说!”钱知府听了这句话心便吊了起来:“谁惹他生气了?”
衙役凑了过来,小声将西大街那铺面前边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愁眉苦脸道:“去那铺子滋事的有十多个人,个个手里拿着家伙,我们才去了六个,哪里敢围拢过去!许二公子见我忙没有上前去制止,所以便生气了。”
钱知府听了大怒,指着那衙役破口大骂:“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西大街那家铺子你们可得替我留心,既然铺子里有来报官,你就该多带些人过去,他们人多势众,可你是代表官府过去的,他还敢与你抗争?再说了,即便你受伤又如何,还怕以后没得好处?”钱知府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扇子给自己扇风:“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一群废物!”
急匆匆来到前边的公堂,衙役们见自家知府出来了,立刻站直了背,拿着杀威棒点着地不住的喊着“威武”,公堂里里外外被挤了个水泄不通。钱知府瞧着许兆宁一脸不高兴站在那里,赶忙讨好的让师爷去搬椅子过来:“还不给许二公子看座!”
众人见知府老爷都对这位年轻公子如此恭敬,看来他比钱知府的身份地位都要高,一个个侧目而视,更加惊奇于他的身份。
第一百二十五章钱知府公堂审案
“钱知府,这西大街的悠然农家香可是我的铺面,你知不知道?”许兆宁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摇了摇,望着钱知府不住流汗的额头,微微一笑:“你口里倒是说得好听,可一旦我这铺子出事了,你便扔着不管了。”
钱知府拿着汗帕子擦着额头,连连摆手:“下官不敢,不敢。”
“那你便给本公子好好审审,看看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竟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究竟是谁给了他们这胆子。”许兆宁将折扇收拢来,指了指那个绿豆眼:“他方才在人群中煽动,定说是我铺子里边的东西不好,就先从他审起罢。”
钱知府哪敢反驳?拿起惊堂木拍了一下,前堂立即便静了下来,就听钱知府问道:“堂下跪着的叫什么名字,是何方人氏?”
绿豆眼抬着头望了望钱知府,嘴里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名字来,钱知府见他那模样,心中大怒:“你不敢说话便是心中有鬼,来人,先给我去打五十板子再说!”
那人听了要打五十板子,吓得趴在地上抖抖索索的晃了个不停:“老爷,我乃是荥阳商会邓会长的家仆。”
钱知府一听荥阳商会,心中便有些明了,这定然是同行看不过这铺子红火,特地来寻晦气的,不用说,这年轻妇人与那十多个大汉均是出了银子请来演戏的。他又将惊堂木拍了拍:“你可是受邓会长指使,故意要来悠然农家香捣乱?”
那绿豆眼转着一双眼睛,似乎在审时度势,看究竟该怎么回答才好,钱知府瞧了他那模样便心中有气:“你先别转眼睛,老老实实将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若是你想做个忠心的奴才也可以,那你便去替你主子顶了他的罪名,现儿便可以直接去牢里呆着了。”
那绿豆眼听了这话,唬得趴在地上直磕头,口里连声喊道:“知府老爷,小的也是为家主做事情,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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