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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暗指她会因为天阴绝脉红颜薄命么?
“夫人谬赞。”似是没有听出王云梦说到天阴绝脉时,语中透出的恶意,婠婠唇角的笑意缓缓加深,透出明显的愉悦,恰似一个普通的少女听闻旁人夸赞自己貌美一般,“婠婠不过薄柳之姿,怎比得上夫人?夫人风华绝代,早在二十年前便已名满天下,婠婠一向敬佩得很。”
但凡是女子,尤其是美貌的女子,没有哪个是真正不在意自己年龄的,王云梦当然也不能例外。原本,在看清婠婠模样的时候,王云梦已经有些不舒服,如今听得婠婠状似无意地提醒她年纪,她只觉得心底一股怒火便再也压抑不住,直欲发泄出来。
初见婠婠时,王怜花曾经说过,婠婠比之他母亲还要美上几分,这话并没有说错。不管王云梦怎么驻颜有术,她能骗得了世人的眼睛,却无法骗过自己。就如同一张时隔久远的彩画,即便色彩依旧鲜亮,也改变不了它成画已久的事实。
与婠婠站在一起,王云梦觉得自己就像一朵开到极致的鲜花,下一瞬便会走向凋谢枯萎,散发出隐隐的腐朽之气。而婠婠,却是含苞待放、娇艳欲滴,仿若汇集了天地间所有的灵气,高下立判。
即便如此,以王云梦的高傲,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及婠婠。所以,就算婠婠口中的“二十年前”再刺耳,心底的怒火再翻腾,她也不会当场发难。这不但是因为婠婠说的是事实,她无法反驳,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承认自己嫉妒了。
嫉妒一个足以做她女儿的黄毛丫头,这一点让王云梦无法接受。她一直以为,将迷魂摄心催梦大法练至最高境界的她,已是这世间最完美的女人。
莫尘颜的驻颜之术,凭借的是并不是功法,而是精心炼制的药物。这么多年来,王云梦从来没有听说她有类似与迷魂摄心催梦大法的功法,所以,婠婠的功法,绝无可能是莫尘颜教的。
那么,又是谁教她如此高明的媚术?
虽然没有证据,但王云梦还是直觉地认为,婠婠修有媚术,而且功力极深,相较于她的迷魂摄心催梦大法,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云梦满心怒火,却是不会因此失去理智,更不会在面上表现出来。她只是看着笑得愈加柔媚入骨,声音亦愈加柔和轻缓,“你说的不错。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已名扬武林、无人不晓了。”
说完,王云梦将视线自婠婠身上移开,望向站在她身后的染香,“染香,将那两个贱婢带过来。”
染香应了一声,随后神色复杂地深深看了婠婠一眼,退出了花厅。
看着染香离去,王云梦轻移莲步,盈盈地缓步上前,在花厅主位上坐了,随后抬手示意婠婠坐下,“坐吧,莫要让人以为我不懂待客,徒叫人耻笑了去才好。”
“谢谢夫人。”自动忽略王云梦的后半句话,婠婠扫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王怜花一眼,便顺着王云梦手指的方向,在客座的首位坐了。
婠婠与王怜花一进花厅,本已有人送上香茗,只是时值隆冬,天气严寒,两人那一番交谈的工夫,热气腾腾的茶水竟是早已凉透。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离开的染香吩咐了什么,王云梦刚及坐下,便进来两名白衣女婢,低眉顺眼地为她送上茶水,连带着也给婠婠与王怜花换上了热茶。
王云梦轻轻端起白瓷杯子,浅浅地啜了一口,随后端着杯子来回打量着婠婠与王怜花两人,忽而温柔地笑开,“难怪怜花看不上染香,原来他已有了你。不过也是,染香不过是我身边的女婢,又怎及得上你?”
继诅咒她红颜薄命之后,又将她与婢女比较?
婠婠微眯起眼睛,笑了。
“婠婠只是个孤女,若没有师父,说不得早已尸骨无存。染香姑娘能跟随在夫人身边,是她的福气,婠婠福薄之人,怎敢肖想与夫人相提并论。”
“是人皆有父母,岂可妄提自己是孤女?”王云梦捏着杯盖的手指猛地一紧,心下恼怒婠婠刻意避过染香拿她说事,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柔,“当年本是我把你交到莫尘颜手上,你的身份来历我亦略知一二,若你想知道,我当尽数告知。”
“多谢夫人厚爱。”婠婠微微欠身,暗道王云梦沉不住气,摇头拒绝道,“此乃婠婠私事,却是不敢劳烦夫人。”
王云梦面上笑意几不可查地一僵,似是不曾想到婠婠会拒绝。正想开口接话,染香的去而复返让她欲言又止。
顺着王云梦的目光,婠婠亦向门口望去,却见染香带着一行四人进了门。两名身着白衣,头绾单髻的少女,以及两个压着她们的黑衣大汉。
“夫人,染香已将她们带到,请夫人示下。”染香行至王云梦身前,行了一礼后便垂首束手退到了王云梦身后。
婠婠扫了那瑟瑟发抖、一脸畏惧、却又不敢求饶的少女一眼之后,便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抬手端起身侧矮几上的杯子,慢条斯理地浅啜起来。
王云梦是想让她求情?向她示威?还是让她畏惧?
不管是哪一种,她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婠婠心念急转,闪过一丝了然,若不出意外,这王云梦多半是存了试探一番她心性的想法。
“婠婠,是吧?”王云梦搁下手中的杯子,语声愈发温柔可人,“这两个贱婢不守规矩,我欲惩戒她们一番,你不介意吧?”
“客随主便,夫人请。”婠婠抬手示意王云梦自便,随即饶有兴致地向花厅中央望去。王云梦会怎么做,她倒是有些好奇了。
王云梦看向那两个已骇得面无人色的少女,笑盈盈地柔声开口,“既然你们有胆违抗命令,就要有胆承担后果,便按规矩办吧。”
王云梦话音一落,原本捉着少女的两名大汉松了手,两名少女再也站不住,扑地跌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两名大汉已从腕上解下一条粗大的藤鞭,整齐地退后两步,手腕一转,藤编便如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准确地吻上了少女的身体。
藤鞭接二连三地与少女身子接触,发出“啪啪——”的脆响,每一下都带起一片雪白的布帛,在少女身上留下一道鲜红的鞭印。
少女滚倒在地,惨呼连连,凄恻婉转,终于辗转求饶。可惜鞭子无情,无论她们怎么翻滚躲避,那鞭影便如长了眼睛般,每一下都能准确地击中她们。
不一会儿,少女的声音便逐渐低了下去,变得有些暗哑。连续的鞭打让她们的衣服支离破碎,几不遮体,鲜红的鞭痕交织在白皙的身躯上,使得那两名大汉莫名地兴奋起来,眸中闪着残忍的红光,手中的鞭子亦挥得更急更密,而且,那鞭影还有意识地集中到还有衣物遮掩的地方。
少女已不再翻滚求饶,只有在鞭影临身时,她们轻轻颤抖的身躯与低低的呻吟,才能看出她们还活着。
她们身上的衣物早已在鞭影之下化为碎片,离体而去,莹润白皙、玲珑有致的身躯上遍布鞭痕,藤鞭仍然雨点般抽在上面,加上一道又一道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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