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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王怜花的笑容看不出半点异样,“我还是那句话,人是沈兄与熊兄带来的,若沈兄实不愿出手,我也不会勉强,只是苦了那两位姑娘。”
沈浪长叹了一声,穿起了长袍。王怜花见状便不再多言,转过身搬过一张椅子放在炭火边上,随即笑看向婠婠,“婠儿,你将其中一位姑娘带出来,扶着她坐在这张椅子上。”
婠婠应了一声,很快便依王怜花所言,将那个被易容成中年妇女的女子安置在椅子上。
此时,王怜花注入两个铜壶里的黑醋与绍酒已接近沸腾,浓重的酸味、酒气混杂着升腾起来,熏得人的鼻子异常难受。
不过,婠婠三人却似无所觉。王怜花调整铜壶壶口的方向,使其正对着那女子的脸。一阵阵混合着强烈酸味与辛辣酒味的热气直扑那女子的脸颊,令她不由自主地闭起了眼。
王怜花拿起一坛黑醋,一坛绍酒,“麻烦沈兄将壶盖启开。”
沈浪微笑着应了,伸手掀起壶盖,那炙热堪比火炭的铜壶盖被他拿在手里,竟似丝毫不在意。王怜花目不斜视,控制着掌中酒坛、醋坛慢慢倾倒,注入铜壶中,再让沈浪盖上盖子。瞬间,那从铜壶壶嘴里喷出、带着酸味与酒味的热气更大了,引得那女子将眼睛闭得更紧。
如此,待铜壶里的黑醋与绍酒蒸发殆尽,王怜花便使沈浪掀开壶盖,加入黑醋与绍酒。过了约摸两盏茶的工夫,大半坛黑醋与绍酒皆化作热气,蒸腾到那女子脸上,她唇角僵硬的肌肉似是有些牵动,目中更是被熏得流出了泪珠。
王怜花提着醋坛与酒坛,几步行至那两个方才注了热水的铜盆,抬手一倾,便将剩余的黑醋与绍酒尽数倒进铜盆,紧接着伸手入怀,掏出三双颜色各异的木瓶,小心翼翼地分别弹了一些粉末下去。
“婠儿,你将这位姑娘的衣衫除下,先抱她进左边的盆里,用新裁的白纱从头到脚洗上两遍,再换到右边的盆里。”说话间,王怜花已退到角落,转过身背对着婠婠与沈浪几人,“沈兄请注意,只等婠儿将这位姑娘换入右边的铜盆,请沈兄以阳和之掌力,将她‘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一一捏打。此事非常关键,且关系着她的后半生,还望沈兄谨慎对待,莫要前功尽弃。”
眼看着婠婠已伸手探向那女子的衣带,轻巧地脱去她的衣衫,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放入铜盆之中,拿起一贴白纱沾着盆中液体仔细擦洗,沈浪站在原地是避也不是,走上前更不是。
那女子的青布粗衫之下,并未着内衣,婠婠一解开她的衣带,她莹白如玉、玲珑有致、带着一种娇羞的身躯便整个暴露在沈浪眼前,想不瞧已来不及。
这一眼瞧下去,即便是沈浪,也忍不住有些痴迷,再也移不开目光。他的确是少见的英雄、正人君子,但毕竟仍是个男人。
自婠婠伸手探向她的衣带,那女子许是看到屋内还有男子在,已紧紧地闭起眼来,手脚也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她的面目虽被人弄得丑陋不堪,但此等柔弱娇羞之态看在沈浪眼里,却愈觉得惹人怜爱、令人心动。
“沈公子。”沈浪失神之间,婠婠已起身轻唤了一声,笑道,“沈公子怎的还不过来?若再耽搁片刻,只怕这药力便要散尽了。公子堂堂男子汉,莫不是害羞了么?”
“沈兄是正人君子,此事确实有些难为他了,婠儿你莫要取笑他。”沈浪还未答话,王怜花已接口道,语中带着明显的笑意,“不过,婠儿所言有理,还望沈兄动作快些。”
顿了顿,王怜花接着道,“婠儿,待沈兄推拿敲打完毕,便可为这位姑娘穿上衣衫。”
身后婠婠轻柔地应了一声,随即传出一阵手掌轻拍声,想来是那沈浪正在为那女子推宫过血。
那“少阴”四侧,正是女子身上最敏感之地,若经男子的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那女子被□禁制弄得又瘫又哑,非但无法动弹,连声音也发不出半点,只将那一身原本莹白如玉的肌肤涨成粉色,全身不自禁地颤抖着,眼角更是溢出晶莹的泪水。
背负着双手,王怜花忽然叹道,“这两位姑娘,想必俱是天香国色,沈兄今日,当真可谓艳福不浅。”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关于积分的问题,因为有好些位亲提出了,我解释一下。
我问过编辑了,她说积分要一个月之后才能送,现在不能送,所以抱歉了。等入V满一个月的时候,我再度通知(现在就不用再说了,因为说了也没用,我也没办法,摊手)。现在已所要过的几位,倒时会优先送上。积分是二十五个字一分,系统自动算的,所以送多送少完全只跟评论字数有关。
妙手施技复娇容(下)
王怜花调侃的话听在沈浪耳内有些刺耳,他不自觉地轻皱起眉,语中带着一丝怒意,“王兄如此说话,却将沈浪置于何地?”
王怜花也不生气,不在意地微微一笑,“沈兄不必动怒,我不过是随意说笑罢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什么?”王怜花未及答话,婠婠已轻哼一声,接过话头,“你们男人皆是这般薄情寡义、好色无情的么?这两位姑娘本是由沈公子带来,此刻她们的清白之躯,又将落入公子眼中手下,虽说事出无奈,不得已而为之,难道公子此后便要将她们弃之不顾、任其自生自灭?公子让她两人日后怎么过活?”
沈浪先前虽听王怜花说过事后娶了这两个女子的话,但那时他并未往心里去,此刻听得婠婠所言,不由地又惊又讶,心下还浮起一丝不容错辨的恼意。
他此刻被王怜花与婠婠言语套住,只拿那两位女子的清白说事,他纵然心里怀疑,却因婠婠这些话说得义正言辞、句句在理,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婠儿怎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沈浪沉默了,王怜花已不服气地争辩,语中透着些许让人冤枉的抱怨与失望,“我对婠儿之心天地可表,你不夸赞我情深意重也就罢了,那薄情寡义、好色无情怎会与我扯上关系?婠儿一定是糊涂了。”
“哦?莫不是我错怪你了么?”婠婠微微挑眉,虽知王怜花背对着她,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她还是似笑非笑地瞧向他的背影,“今日若不是我在这里,你敢说你还会如此老实,不会上前亲自动手么?”
“有何不敢?”王怜花没有半点心虚,意味深长地道,“婠儿该学着更相信我一些。有些话,我并不是随便说说,有些话,我更是一直记在心里不曾忘记。”
婠婠心下一动,微垂下眼帘,掩起眸中情绪,轻蹙起眉,没有再接口。
同样的,王怜花也不曾继续这个话题,停顿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续道,“沈兄可推拿好了么?若是好了,还请沈兄退到一边,让婠儿为这位姑娘穿上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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