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天气热,叶云归身上也没穿多少衣服,顿时感觉到了什么,一脸震惊地看向他。
岑默:……
完了,这回他这登徒子的骂名,只怕是洗脱不了了。
「十七岁」
上次的事情,叶云归连着好几天没理岑默。
但他终究是心软,再加上岑默会哄人,没过几天他们就和好了。
只是有了那一次的尴尬经历之后,叶云归再面对岑默时总是别别扭扭的,搞得岑默也跟着有些不自在。
直到叶云归十六岁生辰的时候,岑默送了他一本从师兄那里顺来的小人书。两个少年懵懵懂懂地交流了一些成长中的心得,自那以后面对彼此就坦然多了。
后来,叶云归还是选了一个普通人,作为自己的潜伏对象,完成了最终的考核。
倒不是因为他技不如人,事实上他的轻功甚至比岑默更好,更适合潜伏。只是金字牌的任务并不多,可选择的余地很小,如果他像岑默一样只接金字牌,就意味着将来他可能要杀不想杀的人。
所以权衡再三,他还是决定只接银字牌的任务。
日子飞快,到了十七岁这一年,两人都已经是十分专业的刺客了。
叶云归不是很喜欢杀人,接任务的时候又比较挑剔,所以挣到的银子不怎么多。
后来他索性在踏雪坐起了账房先生,不仅帮着踏雪管账,还帮其他人料理一些银钱上的问题,慢慢竟成了踏雪中最不可或缺的人之一。
岑默则不同,接了不少金字牌的任务。
挣的银子不少,伤也没少受。
这日,叶云归正在整理踏雪本季度的账簿,就见栓子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怎么了?”叶云归问他。
“师兄……受伤了。”
岑默受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叶云归早就习惯了。
但今天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是生出了点不安,眼皮也一直在跳。
他急忙跟着栓子回到住处,一进门就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他快步走到榻边,就见岑默躺在榻上,双目紧闭,面上毫无血色。
“伤着哪儿了?”叶云归问大夫。
“伤了好几处,但这些伤不是最棘手的。”
“那最棘手的是什么?”
“他好像中了毒。”
大夫说着掀开被子让叶云归看了一眼,只见岑默心口的位置有一处伤口,伤口周围泛着不祥的紫黑色。
“有解药吗?”叶云归问。
“下毒的人就是冲着要命来的,估计不会留下解药。”
“有别的办法吗?”
“以毒攻毒,或许能保他一命。但这个法子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哪怕保住他一时的性命,也保不住一世。”
叶云归握住岑默的手,只觉得对方手心一片冰凉。
“我去找解药。”叶云归刚要走,却被岑默一把攥住了手。
“没有解药……”岑默疲惫地睁开眼睛,“小归,陪我待一会儿。”
大夫见状领着栓子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叶云归和岑默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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