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婷婷,我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我这就去给你泡咖啡嘶!
盛斯年回家拿文件,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江安然倒在满地的碎玻璃渣里,正从自己的手臂上拔出一块锋利的碎玻璃,一身的白裙染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盛玥婷看到盛斯年突然回来,连忙走上前去扶江安然,可一想到刚刚江安然那诡异的笑容,和她刚刚的一系列言行,顿时明白了自己这是被她给算计了。
哎呀!你干什么,你快起来‐‐
她拉住江安然的胳膊,眼中冷芒一闪,悄悄将一个玻璃渣子狠狠地往江安然的手臂上按。
江安然纤细的胳膊上很快出现了一条血线,鲜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到她的指尖,半条手臂看起来鲜血淋漓。
啊!
感觉手臂上的玻璃碴陷得更深,江安然再也忍不住轻呼出声。
盛斯年俊脸阴云密布,大踏步走上前,将江安然打横抱起。
快!送太太去医院!
盛斯年抱着江安然冲进了急诊室,等医生确定她只是身上多处被碎玻璃划伤后,终于狠狠松了一口气。
哥,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她盛玥婷扯了扯盛斯年的袖子,正要说出事情的真相,脸颊突然一痛,半张脸顿时麻了。
盛斯年紧绷着下颌,冷冷地逼视盛玥婷,以后离你嫂子远一点!
盛玥婷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哥,就算之前她对江安然态度再怎么恶劣,哥哥也只会让自己适可而止,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
盛玥婷捂着脸哭着跑了,回了盛家老宅,扑到盛老夫人怀里痛哭失声。
奶奶,哥哥打我!哥哥居然为了江安然那个女人打了我
盛老夫人一惊,连忙问道: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盛玥婷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盛老夫人的脸色一点一点地变得无比难看。
打电话给少爷,让他今晚带着姓江的那丫头回来吃饭!都三年了他都不知道把人带回来给我见见,是不是得等我死了才能在葬礼上看到人?!
一旁的老管家立马拨通了盛斯年的电话,委婉地表达了盛老夫人想要见孙媳妇的意思,小声地提醒一句,少爷,老夫人知道了早上的事了,她很生气。
盛斯年揉了揉眉心,缓缓吐出一口郁气,她身上的碎玻璃刚清理完。
病床上的江安然拉了拉他的西装下摆,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没事的,不要紧。
毕竟这种小伤在监狱里都是常态。
盛斯年冷着脸摇了摇头:韩叔,今天不回老宅了,我在医院里陪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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