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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嘉远舔硬了男人的性器之后,又在前端轻吻了两下,这才气喘吁吁地回答:“这几天真的很累,可是一直睡不着,”他抬起眼睛,看向他的心理医生,他的安眠药和春药,“秦医生,我猜今晚至少需要两个疗程,唔,或许是三个。”
秦墨低头看着他,终于认命般叹了口气,一手捞起他就向卧室走去。
被推倒在床上时,麦嘉远还有心思去阻止男人脱衣服的动作,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別脱了,就……穿着做吧。”
秦墨显然没料到他还有这样的要求,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而后真的没有脱去身上的白大褂,只是垂下眼睛吻他:“知道么,我以前在学校见到你,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很酷,很高冷的学长,没想到你其实这么……”
“这么什么?”麦嘉远反问。I
秦墨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声音低如耳语:“这么淫荡。”
“我哪有……”麦嘉远下意识就想要反驳,男人却已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一路吻了下去,从他胸前舔到了肚脐,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喘息着再说不出后面的话。
除了白大褂之外,男人鼻梁上那副薄薄的镜片也一直没有取下,这让他看起来和往常有些不一样,可是这种陌生感却让麦嘉远觉得更加刺激。难道我真的很淫荡?他在心里有些恼怒地想到。
说实话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热爱新鲜感,从前寥寥可数的恋情总是持续不了几个月就无疾而终,他起先还以为跟秦墨也会这样,却没料到这个比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年轻医生总是能把他搞得欲罢不能,有时只是闻着对方身上的气味,身体都会诡异地发热。
幸好,这种昏头昏脑的迷恋不是单方面的,从男人做爱中近乎狂热的状态来看,他对于秦墨也是颇有些吸引力。每次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时,麦嘉远甚至有种错觉,对方对他的迷恋不止是肉体上的,似乎比他更深,近乎是灵魂上的爱恋了。这种被深爱着的感觉让他胸口微微发烫,不能自已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敞开了双腿,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这个疗程相当有效,等到男人从他体内拔出的时候,麦嘉远已经眼皮沉重,几乎昏昏欲睡。但是很奇怪,他的身体沉重得不得了,心却是飘飘忽忽,考虑起別的乱七八糟的事来。
翻了个身之后,他捣了捣身边的男人:“喂。”
“嗯?”秦墨鼻息浓重地回应了一声。
“你办公室里是不是有张很大的躺椅?”
“是有一张,”秦墨大约是没想到他突然问起这个,“怎么了?”
麦嘉远在黑暗中厚着脸皮道:“我在想,下次要不要……在那张椅子上做做看。”
秦墨呼吸一滞,几乎失笑:“你还有心思考虑这些,是不是我没把你喂饱?”他说着,就要起身再战。
麦嘉远的腰和屁股都已经被折腾得受不了,赶忙手脚并用地扒住他,阻止了进一步的动作。他贴着男人的耳朵用气音蛊惑:“你就不想在办公室里试一次?”
秦墨被噎了一下,闷了许久才说:“后天中午,我没有预约。”
“那我让助理去预约一下。”麦嘉远说完,感觉男人带着笑意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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