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还是想抽烟，英鸣有点烦躁的爬了爬头发：“我说，你也别光顾着工作，注意身体。”
石毅正在挤牙膏的手先是一顿，然后似笑非笑的转头看了英鸣一眼：“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小媳妇儿？”
几分钟之前刚说完的话又被抛了回来，英鸣眼睛一眯。
不过没等到他反击旁边的手机就响了，石毅满嘴泡沫笑着比了比床头，示意他还是先接电话。
电话是寇京打的。
“喂？”英鸣靠在床边半敞着衬衫，昨天晚上他是穿着衬衫睡的，现在揉的一塌糊涂。
“鸣子，你昨儿没回家？”
“昨晚那情况我回家只能靠报警了。”
“呵！那倒是……所以，你现在在石毅那边？”寇京也是猜的，语气并不肯定。
英鸣倒是没隐瞒，答的很快：“嗯。”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跟王义齐就在你家门口，如果你暂时在那边我们俩就先回了。”
“我一会儿就回。”
“行吧，那我们在你家附近的咖啡屋等你，快到了给个电话。”
“好。”
简单的约定完英鸣就把电话挂了，石毅从浴室那边探头看了他一眼：“谁啊？”
“寇京。”
英鸣身上的衬衫不能穿了，就随手从石毅的衣柜里拿了一件，虽然肩膀的地方不太合适，不过T恤的话看着也不太明显，英鸣随便套上衣服，然后走到浴室旁边往镜子里看了一眼，石毅刚好在看他，视线撞在一起的时候，气氛有点微妙。
石毅笑了一下：“说到寇京好像也很久没见了，有空约出来吃顿饭吧。”
“行啊，你约。”
石毅这个公寓是自己住的，东西当然没有英鸣那边的全，他翻了半天才终于翻出来一套备用的洗漱用品，英鸣很快的刷牙洗脸，石毅也不离开，就靠在旁边看着他。
等到英鸣擦完脸，他才拿过旁边的刮胡刀：“试试刀片吧。”
“你还会用这个？”
石毅手里那东西看着很像民国电视剧里的道具，英鸣皱了下眉：“你确定你不会手一抖直接给我多开一张嘴？”
拿着凶器的男人笑得不怀好意：“来吧，鸣哥哥！”
尾音还上挑了一下，听得英鸣忍不住抬脚一踹。
不过最后还是靠在墙上让石毅刮了，下巴上弄一堆泡沫的感觉有点奇怪，英鸣下意识的抬高下巴好让石毅的视线更开阔一点，这种时候他配合度越高自己就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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