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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兄,这位是……”大汉听展昭开口询问,哭的心都有了。他赶紧睁大眼睛,眼珠子上下左右的来回转动。
“不认识。”白玉堂瞥了一眼,摇头,如是说。
展昭挑眉,“不认识为何将其困在此处,还封了穴道?”展昭心说,你个白耗子之前将自己困在洞窟中戏耍还嫌不够,这会子又将个不认识的大汉抓来,难道抓人抓上了瘾么?
“五爷看他鬼鬼祟祟的模样有些生疑,索性请来与你这猫儿一同吃酒。”白玉堂边喝酒边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
展昭抽了抽嘴角,心说,这白耗子说的好听,请人有这么请的么!
不过白玉堂说此人形迹可疑,这一点展昭倒是相信的,这白玉堂虽然有时喜欢胡闹,但陷空岛五义之一的美名还是可以服众的,他断不会没有理由的随便抓个人来,还特意封住穴道。
展昭点点头,刚欲再次开口询问,可再一看那耗子竟旁若无人的一杯一杯吃起酒来,不禁无语,心知从这耗子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了,于是索性闭了口,四下看了看,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根筷子,朝着那名大汉就丢了出去,动作之快,使得那大汉还未能做出反应,身体便已然奇迹般的能动了。
大汉低头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普通木筷,其实刚刚展昭在掷出筷子的同时,将自身内力注入其中,筷子随着展昭恰到好处的力道嗖的飞到大汉身上,击中了他被封住的穴道,穴也就被解开了。
看似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却可以巧妙的解除他被封之穴,可见此人内力深厚,看起来应该是个高手,大汉不禁暗自称赞,人生得俊俏,武功又高,这老天爷可真不公平。
“敢问兄台贵姓?哪里人氏?做何营生?”展昭不等大汉胡乱想毕,张口便盘问起来。
大汉见面前两人的功夫都在自己之上,且那后进来的蓝衫男子性子温润,应该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想罢也不好再做抵抗,一拱手,答曰,“在下田彪,祖籍山东,来这阳武县乃是为了些私事,不会做过多停留,不巧却在不经意中碍了旁边这位爷的眼,在下在这给这位爷赔礼了。”田彪怯生生的看了眼还在吃酒的白玉堂,见他也没说什么,赶紧向他施礼。
这田彪言语行事倒也妥当,如若他与展昭不是恰巧在这发生命案的阳武县相遇,或他不是恰巧与那田彪同名,展昭都有可能与他称兄道弟,把酒言欢。所谓多个朋友多条路,展昭是最喜爱结交益友的。只可惜……
“你就是田彪?”展昭微微眯起眼睛,看对面的人。其实他原本并不知道那恶霸的名字,只是赵虎见展昭特意叫自己派人暗中盯梢,知道展昭对此人生疑,于是暗地里查问了一下,并告诉了展昭。对面的田彪见展昭发问,点了点头,虽有些疑惑,可还是回了一句“正是”。展昭忽的起身,拍了拍身旁白玉堂的肩膀,“白耗子!你立大功了!回去爷请你喝酒!”
白玉堂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看展昭的样子,好像心情还不错,况且这只猫要请他喝酒,听上去也不吃亏,于是他欣然点头,算是答应了。
对过儿的田彪却是听的一头雾水,他看看展昭,又看看白玉堂,抬起手摸着长满络腮胡须的下巴,心底有些犯怵,难道让自己遇上江洋大盗了?
事有蹊跷
展昭在破庙转悠了半天没找到田彪,倒是让白玉堂给抓住了送到眼前,他忽然觉得,这白耗子有时候找找他的麻烦也挺不错的,能顺便帮他抓人,何乐而不为呢!
白玉堂看展昭高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的心情也不错。他放下酒杯,这才稍稍打量了一下那个田彪,见他一对浓眉下长着一双眯眯小眼,中间一个扁塌的蒜头鼻,嘴唇又厚又大,浓密的胡须几乎占了大半张脸,白玉堂不禁皱眉,这人未免也太丑了!
田彪发现白玉堂转过脸来看自己,看着看着却又皱起了眉,心下一凉,“额……二位爷,在下与二位并不相识,又无冤无仇,不知可否放在下回去!”他站起来,躬身行礼,额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心想如若这俩人不放人,他得想办法逃走才行。
“放你走并非不可,但却不是现在。恐怕得辛苦田兄随展某到县衙走一遭了。”展昭拿起手边的巨阙,随意的在手背上转了一圈,而后歪着脑袋看白玉堂,“白兄也一起去吧?许久没见大人了,去打声招呼也好。”
白玉堂这次来阳武县本来也只是想来逗逗猫,此番见也见了,逗也逗了,左右无事,不如就到县衙去参观参观,说不定还能顺便省了住宿费和饭费,况且这猫还要请自己喝酒,未免他赖账,他还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些比较妥当。
思来想去,他觉得自己这次门出的还挺划算,于是点头,提起自己的宝刀寒月,也随展昭站起。
“原来是官爷,失敬失敬!只是官爷,小人不知犯了何罪?”田彪见二人一前一后相继站起,自己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赖坐在那儿了,只是他听了展昭的话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眼前这蓝衫公子姓展,还是官府的人,刚刚那白衣公子一直唤他作猫儿,难道他就是进了官府,还被皇帝御赐御猫称号的南侠展昭?
不对……传言不是说南侠客是一虎背熊腰的大汉么,怎么会这般眉清目秀?!一定是自己搞错了!想到这,他不禁有些疑惑,自己来这也没招惹他们呀,他们怎么一副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样子?
“你可认识一个常出现在城南破庙的小乞丐?”展昭问。
田彪听闻展昭的问话,明显愣了愣,“回官爷话,小人几日前才刚到阳武县,怎会认识什么乞丐?”
展昭见他的表情并不像是故意说谎,可是听城中百姓说,这恶霸田彪已然在阳武县作恶已久,怎地他却说几日前才到?是他戏演的太真亦或事情还有□□?展昭一时也想不透,他微微偏过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白玉堂,见那白耗子扛着刀,此刻也正看着自己,只不过眼睛有些弯弯的,也不知道在高兴些什么。
他再看田彪,觉得无论如何也要先将他带回去,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总要先让大人问问,说不定还能得到些意外的线索。
想至此,展昭略一点头,道,“田彪,你随我回去问几句话,如若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们自会放你回去,但若你故意说谎,隐瞒真相,甚至阻碍官府办公,那就只能麻烦你暂时在县衙内小住了。你最好识趣一点,配合县衙查案,否则……”他故意停顿,斜眼瞥了白玉堂一眼,“反抗的话,估计对你来说也尝不到什么甜头。”说罢还对白玉堂挑挑眉,意思问他,是吧?
白玉堂抬起没拿刀那只手,无语的揉揉鼻子,望天,心说,这臭猫干嘛问自己?白爷爷又不是官府的人!
田彪顺着展昭的目光也看了白玉堂一眼,眉头微皱,心道,这白衣公子一身的贵气,并不像是官府的人,反倒更像一方江湖中的游侠,按理说官府与江湖人向来不怎么有太多往来的,怎么这二人却显得如此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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