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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长吁了一口气,对万二老爷行礼道:“多谢二叔叔了。”万二老爷忙退后一步,小厮已经进来:“老爷,舅老爷和武先生回来了。”说着小厮瞧着初雪,初雪知道是让自己回避的意思,这房里恰好有面屏风,忙和香杏走到屏风后面。
进来的是杨大老爷,他有一个举人的功名在身上,出入公门也方便些,武先生是个秀才,在万家做客也有十来年,宾主也算相得。都是熟人,也没寒暄杨大老爷就先开口:“太尊虽已收下那一千两,也让我去喝了杯茶,但不肯说出背后贵人是谁,只说大老爷怎如此不小心?还说这事关乎着他仕途,他只敢说几句好话,怎么处置还要全看贵人。”
这话听的初雪的心都揪了起来,武先生也叹气:“照太尊这话,意思明明不好,就算去京城寻人,来回总有四十来天,还要寻人,走路子,总要两个来月,可太尊的话里面,这贵人还有十来天就要离开,离开前必要看着处置了大老爷才安心,这可如何是好?”
90求人
初雪的手紧握成拳,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慌,静静听,看有没有什么破绽。外面的万二老爷啊了一声就道:“纵是想要大哥的命,也要过堂、听讯,再判下来还要去刑部审,再快也要一年,哪能平白无故就把人给杀了?”
杨大老爷苦笑一声,武先生已经又道:“二老爷,这话里的意思自然不是走正经路子,在牢里再有人照顾,总会是有意外的,太尊话能说到这里,已经是看在万杨两家面子上,不让大老爷做糊涂鬼了。”
这牢房里各种手段,万二老爷也曾略略听说,想着自家有银子送进去打点,大哥也不会吃苦,可没想到竟是必要要了大哥的命,万二老爷心如寒冰,只说出一句:“难道,他们就不怕王法了?”武先生摇头:“二老爷,就算为大老爷伸冤,说死的不明不白,去了省上京里告状,求了人追查下来,不一样可以推到狱卒身上?况且拼自己的命不要,为家人换几百两银子这样的事难道又少了?”
里头的初雪已经听的肛肠寸断,若真有意要在牢里了结,寻个由头关进一个亡命之徒,话不对头就大打出手,等狱卒们知道消息只怕人已被打断气了。那时报上去,狱卒们不过是失察,全部罪责都让那亡命徒担了,他横竖要死,也不怕再多一条人命。
这种事情,初雪在那几年也曾听过,无数念头掠过脑中,只剩的一句,不要慌,打听出那个贵人是谁,缓缓地去求了那个贵人。想到这初雪再坐不住,从屏风后面走出,开口就道:“杨舅老爷、武先生,那位贵人究竟是谁,怎能打听得到,若能打听到他是谁,下榻何处,就算把全部家产奉上,我也要救我丈夫一命。”
说着初雪的泪已经滚落,杨大老爷和武先生见初雪出来并没惊讶,方才进来时候已经能够察觉屏风后有人,只是起身还礼,杨大老爷的眉头皱紧:“说起这事还有些棘手,在下也曾想过去寻那位贵人,可是寻来寻去就是没有半点消息,回家去问过父亲,父亲说京城里有些贵人为人古怪也是有的,况且若是只爱慕江南繁华,没奉诏书就私自离京,在江南游玩数月,自然不敢大张旗鼓让人晓得行踪。”
这竟是把路堵死,难道就眼睁睁等着替丈夫收尸?初雪用手把鬓边的头发拢上去,眼里的泪是控制不住地往下淌。见她如此哀伤,几个男人互看一眼,还是武先生先开口:“现在没有旁的法子,只求着太尊那边,看他能不能去说一说情。”
杨大老爷也道:“家父知晓此事,也应了给本省巡抚、省上各衙门主官去信,让他们遣人来说情,怕只怕反倒触怒了这位贵人,大世兄处境更糟,这才很费踌躇。”
这也是人之常情,若真是个脾气古怪的贵人,眼里本就看不起商家,觉得处置了个把商人算的什么大事,若再收到雪片般的信为他求情,只怕更加恼怒,恨不得立时就了结此人。
杨翰林仕途数十年,这里面的关节怎么想不明白?初雪咬一下唇,现在瞧来明面上寻不到人,那暗地里呢?这扬州城最出名的是什么?不就是瘦马美人吗?不信他来了这扬州城内,不去哪些地方走一走。初雪面上有奇异的红,眼也越来越亮,这些男人不晓得,自己还会不知道吗?
想到此初雪对万二老爷道:“二叔叔,舅老爷,武先生,老爷在牢里,还望你们多多照顾,能拖的一日就是一日。”说着初雪行礼后就打算走,万二老爷不由惊讶地问:“大嫂你要往哪里去?”
初雪回头,眼神十分坚毅:“我去寻寻旁的法子,这位贵人既然爱慕江南繁华,这扬州又以美人出名,来扬州怎会不赏美人?”这下三人都明白了,杨大老爷迟疑一下才道:“这法子我们也想过,只是那些老鸨们个个的嘴都紧的很,不是说她们的女儿没招呼过这么一个客人就是说纵是贵人,也不知道是什么贵人,更晓不得寓在何处?”
初雪露出一丝笑容,要去寻的当然不是什么老鸨,这扬州城内多的是养瘦马为生的人,要去寻的是这些人。武先生眼睛一亮:“这我们倒没想到,可是这些人只怕比老鸨的嘴还紧。”初雪又是一笑:“我知道,但也只有这个法子可用了,她们一日不说,我就去守一日,两日不说,就守两日,只是太尊也好,盐运使那里也好,务必请几位多去几次,能拖就拖。”
三人点头,初雪也不再多说,让香杏陪着自己出门。离了茶楼,初雪让人唤来一乘小轿,就准备前往,香杏有些犹豫地道:“太太,您真的要去?那种地方,哪是良家女子能去的?”初雪的手掀开轿帘,听到香杏这话并没迟疑,为救丈夫刀山火海也要去,更别说只是那种地方?
轿子缓缓前行,到了一条街前面,这条街初看和旁的街没有什么两样,一样青石板铺路,两边的大门都刷了黑漆,门上也贴了门神。可再细看,就觉出不同,这里没有孩童在路上玩耍,也没有小贩在此叫卖,来往的人也很少,家家户户都大门紧闭,有一种诡异地安静。
初雪在街口下轿,带着香杏往里走,香杏缩一缩脖子:“太太,这里?”初雪回头看了她一眼,香杏不敢再说,只得陪着她进去,刚走过第二家的门口,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媒婆样人走出来,嘴里还和人说着话:“不劳您送,这明儿啊,我就来下定,您这里的女儿,谁不晓得是极好的。”
媒婆喜滋滋说着,转身要走,看见初雪不由愣住,不由自主上前请个安:“给万太太请安,难道是府里要寻房妾,这种小事,交给小的们就成,哪劳您来这里?”说着媒婆就往自己脸上打一巴掌:“呸、呸,瞧我这张嘴,说的什么话,谁不晓得万老爷和您之间恩爱非常。”
初雪面色一动不动:“不,我不是来寻妾的,只是来寻一个故人。”故人?媒婆愣了下,但还是堆起笑容:“您先请,小的在后。”初雪微点一点头,带着香杏往前走,媒婆站在原地瞧着她,门里的人已经问了:“这就是万家那位大太太?啧啧,她可真是有福气,我家哪个女儿要有她这样的福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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